昏暗的灯光下王建峰座在床沿上手握着玉牌把玩着,脑海里思绪万千;
“我的亲爷爷啊,你老人家送我的这块玉牌,到底有什么玄机啊,怎么就会和我梦中那神秘女子,送我的东西一模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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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牌------神秘女子------梦境,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呢?”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巧整到一起了呢,哎!真头疼------”
“要不是顾忌老爷子你当时的再三告诫,真想给二哥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情况,毕竟他是整个家族现在的话事人,多少有点了解才对------”
“唉,我亲爷爷啊,别人都是坑爹坑妈,你这是坑亲孙子啊!你老要是在天有灵给点提示下可好,你孙儿我最近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都快被梦境给折腾死了------”
王建峰越想越激动,拿这玉佩在昏暗的房间东找找西翻翻,可整个房间大半都空着,陈设及其简单,其实就一张木床和一张条桌,王建峰把整个房间搜索了一遍又一遍,毫无所谓,折腾一番后,也逐渐失去了信心。
王建峰这次突然回到老家,本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想着回老家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现在看来这一趟是白跑了。
“哎------”王建峰一声长叹,内心有了最坏的结果也就放松多了,不再像刚才那么纠结,他座在床沿上顺势就往后一趟,本是习惯性的想躺下休息,不过躺下去的瞬间才发现糟糕,这不是在自己家,更不是自己那席梦思床。
王建峰这才反映过来,自己是座在爷爷睡过的那张老式木床上;
床面上是空无一物,只剩下了木头组建的基本框架,那些铺在框架上的竹片稻草早就收走了,被褥什么的就更没有了。而现在王建峰这一趟,刚好掉入了两根连着床体的方形木条之间空档部位。
就在王建峰躺下去的瞬间,反应了过来,他迅速打开双手,胳膊压在了两侧的方形木条上,同时双手死死抓住木条,以保证自己不会被卡在木条缝隙之间,同时也惊呼出声:“我去,这是唱哪一出啊!”
可现实总是事与愿违,由于王建峰在躺下去的瞬间是无任何顾虑的,是在一个及其放松的状态下的行为,所以由于惯性加地球引力的双重作用,整个身体还是被闹闹卡在了两根木条的空挡部位。
“大爷的,祖宗保佑,还好反应快”
就在王建峰暗自庆幸的时候,突然内心一凉觉得不妙,原来被卡住的王建峰除了脑袋还能动弹之外,身子的其它部位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根本使不上劲。
由于两根木条之间的距离太狭窄,虽然王建峰很瘦,但毕竟是成年人,这一下刚好被卡在了木条之间上下不得,而由于以前的老式木床都比较结实,不断扭动身子的王建峰越卡越紧,这下他唯一能移动的只有双手了。
王建峰一脸的生无可恋,努力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可没丝毫的作用,他只得尝试着牟足劲将整个脑袋向后上仰,同时腰上发力,想以次将身体抽出去。
“祖宗保佑啊,我可是一进门最先给各位祖宗磕头请安了的------现在这是搞哪一出啊,”王建峰自言自语。
就在王建峰自言自语仰着头用力将身体向上抬的时候,他向后上仰的头部,视线在每一次用力上台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在木床底部靠墙体的方向,墙根处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小洞口。
王建峰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又尝试着向上仰头,这一次他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就是有一个小洞,王建峰心中一喜,也顾不上目前的困境,干脆松开了双手,将胳膊向怀里收缩身体用力向下一座,整个人“啪”一下掉在了地上。
“嘭------”王建峰被四仰八叉摔落而掉在地上,他也顾不上屁股传来的疼痛,迅速翻身,这刚一抬头,头部就碰到了木床底部的木条,这一次再也忍不住头部传来的剧痛“啊------”的惨叫出声。
这时王建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床下呢,他抽出右手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这一次他不在像刚才那么莽撞了,自己匍匐在地面时慢慢向墙体的小洞口爬去
爬到墙体跟前后,王建峰从裤兜拿出了手机,打开了电筒,向墙体洞口照射过去,洞口并不大,成人拳头刚好可以进出。
而从洞口的一小块泥土看来,这是不久才自然脱落掉下来的,而且由于这个洞口太靠近地面,又是在床下,光线本来就很阴暗,平常进进出出房间是很难发现的,要不是王建峰刚好被卡在了床底,他也是发现不了这个洞口。
王建峰用左手将洞口的泥土简单向旁边扒拉了几下,用手机向墙洞里照了照,发现里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去,真有东西------祖宗保佑------”王建峰惊讶出声,不断嘀咕道。
嘀咕好半天的王建峰终于住口了,他将手机转移到左手然后匍匐向后退了退,伸出右手就朝洞内就伸进去,几秒钟后,王建峰拿着一个长方形类似小木匣子的木头块慢慢匍匐退出了床底。
王建峰来到了房间外,他也不顾全身上下满身泥土狼狈的样子,径直就坐在了天井的石阶梯上,仔细端详起木头块;木头块整体呈一个细长的长方体,有一股浓厚的土腥味,其本身原有的图案大部分已经脱落,完全不清晰了,王建峰将木头块拿在手了反反复复看了好几圈,没发现有合页和锁扣之类的地方。
“奇怪了,难道这就是一块普通的木头”王建峰自言自语嘀咕,半晌后他又将木头块拿起来在耳朵边使劲摇晃了几下。
“嗖嗖-----”木盒里传来了动静。
“有------真有东西”王建峰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又举起木头块,使劲摇晃了几下,而这几下摇晃王建峰果然感觉到了异样,他将木头块拿在手里仔细观察起来,果然木头块有所变化,木头块整体不在是之前那样四四方方一样整齐了,仔细一瞧,挨着手掌的一面好像朝另外一侧移动了一些。
我去,原来如此------”王建峰好像瞬间开窍一样,只见他左手牢牢抓住木头块,右手将移动的那一面向之前移动的方向使劲一推,木头快就这么打开了,原来这是一个空心的木匣子。
被打开的木匣子里面,一张用红色手绢四四方方包裹的东西静静躺着,王建峰小心翼翼将被手绢包好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又小心翼翼打开,露出了折叠的四四方方的,泛着土黄的纸张。
怀着无比激动和紧张的小兴奋,王建峰微颤着双手将纸张打开,瞬间用毛笔书写的字迹展露出来。
一张用毛笔小楷书写的泛黄纸张出现在眼前,王建峰以最快的速度将几张纸上的内容读完,他脸上的表情随着内容的深入,露出了时而惊讶,时而迷惑,时而严肃的表情。
看完内容的王建峰,好像还是不甘心,又将信纸的内容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满脸愁容更胜,他将信纸折好,重新放进了木盒,然后起身走到了黑色的堂屋门前。
再一次站在堂屋紧闭的大门前,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从容淡定,他拿出了钥匙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堂屋的门锁。
伴随着“吱呀------”一声,王建峰将堂屋门推开,宽大的唐屋内,地面非常干净,一束亮光从屋顶高大的横梁上方透明玻璃瓦处,投射进来,使得整个堂屋的光线非常的好,堂屋两侧依次拍着两排老式的靠椅,每把靠椅之间还有一张小小的八仙桌,桌椅上无一丁点灰尘。
堂屋最里面正中央位置,摆着一张条形供桌,供桌上中间位置摆着一个四方小鼎,方鼎里是满满的香灰,方鼎两侧是各式的瓜果祭品,祭品还是新鲜的,看来是有人紧张来祭拜,整个供桌后面呈阶梯式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着不同年代的仙人牌位。
王建峰径直走到贡桌面前双膝跪下连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看向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牌位,在最下方的一排牌位面前,王建峰双眼圆瞪,目光直愣愣落在一个叫王再钿的仙人排位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