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力盟商业巷逛到晚上九点才散伙,临别前吴青在我脸上轻吻一下,说以后我就是她男朋友了,这叫一见钟情。
看着吴青坐进出租车我们才往回走,回到队里三叔第一句话就是:“怎么样?你这张帅脸可惜了没?”
孙乐和孙玉洁捂嘴偷笑,孙玉洁恢复平静,如实告诉三叔今天经过,“哟呵,我大侄子可以,白天见面晚上就成了。”看着三叔乐那样,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三叔这个吴青可能不对劲,有可能是幕后大佬下属。
道别三叔后,我回到宿舍,双手垫在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就这么躺一宿没睡觉,第二天一早蔡斌就问我:怎么一晚上没睡,在想什么?我把昨天经过一五一十全部说出,蔡斌听完对我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不愧是眼镜王蛇队长,真是敏锐。
此刻吴青那边,吴青同样心事重重,心说:真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孙明海,一眼就看出来了,要不要上报老板呢?万一老板骂我怎么办?唉,搞定后再上报吧,想解决孙明海真难。
一场大戏即将开幕,和她谈谈恋爱也不是不行,毕竟逢场作戏而已,她老板是谁,这个不用问,是那幕后大佬。
我现在挺好奇,她老板也就是幕后大佬,是谁?是男是女?
“叮咚。”
微信消息提示音从我手机里响起,消息主人是吴青。
“内个,你明天有空嘛?我想去看看你。”
明日公务繁忙,可过几日再来,再者天色已晚,不必多言,退下吧,而且尔不曾知晓我们小队地址。我用古装剧的形式回复道。
哼,看我见了你不收拾收拾你,让你皮。吴青娇嗔一句就没有再给我发消息。
不知道的人看不出来,以为我俩真谈恋爱呢,这场“恋爱”不过就是一场戏而已,准确来说是好戏开幕式。
我放下手机,继续把双手垫在后脑勺上看着天花板,喃喃道:“你一个区区吴青,还想带着你那啥子狗屁老板和我孙明海斗智斗勇?自不量力。”
不知怎么,我突然从心底里生出一个想法,那就是,吴青会不会表面上是幕后大佬下属,实际上是领导派去工作的同事?
也不是没有可能,吴青到底是敌是友?这个问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确定因素太多,我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第二天照常训练。
今天我带大家去了大通县那边的察汗河公园玩,表面上是出去玩,其实是为躲吴青。
在大家聊得正欢时,我感觉屁股上突然被人踢了一脚,不轻不重。这个力度明显是女生,有可能是那俩丫头其中一个在踢我。
“孙乐,孙玉洁,你们过来一下!如实交代谁在踢我屁股。”大哥,不是我。也不是我,孙乐和孙玉洁都不承认,好吧,踢就踢吧,不承认就算。
孙玉洁刚想辩解什么,还没开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句女生娇嗔:“哼!臭猪!带他们不带我,我告诉你昂,我我我,我森气惹!快点哄我,不然打你!”
两个美女闻言放声狂笑,其余兄弟们都在私下调侃,“海哥今天要惨咯,啧啧,堂堂队长被老婆当场抓包了哈哈哈。”
噢~疼疼疼,松手!姑奶奶我错了行嘛?吴青掐我耳朵掐得真疼,我不得不求饶。
我的求饶声和表情全都被兄弟们看在眼里了,此情此景别提多尴尬。不光尴尬,我还有点怀疑,她吴青怎么知道我们小队地址?
甚至我们到哪玩都知道,我们到哪玩她都知道,这一点我觉得挺正常,她是本地人,西宁周边县区可玩的就大通察汗河公园,湟中莲花湖公园,市区可玩的是城北区那个湿地公园。
但是她是如何知道我们在大通察汗河公园玩,这是个问题。这么说我没猜错,她果然是幕后大佬的人。不过还是不太确定,现在立马确定有点草率,还是要看实际情况怎么发展吧,或者有没有可能她其实一直在尾随我们。
当然,如果吴青不是幕后大佬的人最好,蔡斌在一旁看着我和吴青,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眼神中透出一丝惊恐,喃喃道:哎哟我的孙哥诶,你咋和敌人谈起恋爱来了?她可是敌人的人,而且在敌方还是个不小的人物,这还不止,更是个十足女魔头。
不过蔡斌这么说,只能说明一点,他没看出来这是一盘棋,而且是一盘大棋。我觉得他不知道也好,把他卷进这场博弈里没啥好处,他不光是同事,而且还是我的兄弟,所以我不能让他卷进这场博弈。
幕后大佬,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你不觉得这场“棋局”很有意思吗?我真期待接下来的游戏环节,到底是什么,敬请期待吧。
喂!姓孙的!你再不理伦家,伦家真森气惹,哼!
原来,刚才我走神了,吴青一直在边上和我说话我没理会,直到后来被她一耳光我才回过神来。这一耳光很响亮,吃瓜的兄弟们就差给他们瓜子板凳矿泉水伺候着。
其实一见钟情那天晚上,我就悄悄去买了一块紫色头巾,还备了一件棉袄。真想给她弄块土豆地,把行头给扮上,然后让她种土豆。如果幕后大佬知道自己下属在青海省种土豆,脸色会不会变得和黄瓜一样绿。
我把她叫到一边,捏着她脸蛋,深情地看着她,温柔道:丫头,我不是故意的嘛,我只是想带兄弟们出来放松放松,不能老在队里待着训练嘛。
吴青嘟起小嘴,撒娇道:可是你只管你的兄弟们,不管你老婆。
我抱了抱她,然后摸摸她的头,在她小脸蛋上轻吻一下,道:好啦,宝贝老婆,下不为例。
然而,不久后一份紧急文件把两个月假期化为泡影,这可是第一次真正休假,没有任何任务。
支走吴青,大家开始研究工作方案,蔡斌这个狙击手又可以上阵了。吴青三番五次要求和我们一起去,均被我拒绝,被我三番五次拒绝她竟然没生气,只是摇着我的胳膊对我实施第二次撒娇攻势:“好哥哥,好明哥,好老公嘛,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我绝对不捣乱,绝对不乱说。”
看来,那身行头可以给她扮上了,只是我上哪去弄土豆地啊?我只能把她塞进禁闭室里,让人24小时看守,定时定点给她送饭送水,她可是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