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我是孔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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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求仙访道

就在我还在苦恼孙老头身份可信度的时候,他早就没有多余的话,闪身走去了大堂,写药方去了。

现在还不是我可以亮出真正身份的时候,所以我和杨承宇仍是坐着马车缓缓往北面赶去,我看得出来,杨承宇这一次是真的着急了。或许我不应该袖手旁观,至少悄悄的也应该出些力,于是这古代的马车快到了离谱的地步,但恢复了法力使用权的我,对于这些颠簸早已不放在眼里。

在一座算不上出名的山中,我们找到了这座名为宝华观的道观。这个地方当真是我见过最破败的道观,若不是门上的匾额,完好无损写着宝华观三个字,我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地方会有世外高人。

道观的大门是敞开的,里面只有一间破败的神殿和另一间同样破败的房舍,我们一行刚踏足进去,一个身材高大但须发皆白的老道士,便神秘兮兮的从大殿中走了出来。

“晚生有礼!”杨承宇急忙上前朝着老道长拱手作揖,“敢问阁下可是灵青子道长。”

“公子有礼,灵青子正是贫道!”

老道长欠了欠身,我抬眼细细打量他,只见他一身破旧不堪的道袍上有无数个补丁,但整个人神采飞扬,眉宇之间,可隐隐现出仙气,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可真是太好了,晚生真是三生有幸啊!”杨承宇一听,如获救星一般,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悲泣的说道,“晚生此次前来,是请仙长,随我前往家中,救我母亲一命啊!”

灵青子见杨承宇这个样子倒也并不奇怪,他伸出一只手示意杨承宇起身,但自己依旧端着一副仙人的架子。

杨承宇慌忙站了起来,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大致说了一遍。

“看来这个孙老头儿,他倒是猜对了。”灵青子一招手,一个10多岁的男娃娃从房舍中跑了出来,“看来今天又有机会带着灵儿下山好好玩一招了!”

男孩一听老头要带他出去玩,高兴的手舞足蹈,看男孩一身小童打扮,便知道这个小孩子应该是老头的徒弟,只是这男孩身上的气息十分的不寻常。

不论这位灵青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至少他证明了他的确会用仙术。在回程的一路上,马车快的犹如插了翅膀,一般原本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不到半个钟头就进了京城。一见这个样子,杨承宇感激涕零,毕竟这能力越大,救活他妈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吃过午饭我才被允许回到太太的卧房照顾她,此时全屋所有的人都在四处寻找东西,只有杨承宇正扶着依旧昏睡不醒的太太喝着一碗药。

“把这碗药吃了下去,至少这命是保住了!”和所有人一样也在四处寻找某样东西的灵青子,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杨承宇说着话,“大家赶快找,只要找到了这样东西,你们太太就有救了!”

“道长,这到底是在找什么呀?”我其实并没有什么任务,一直坐在旁边如看戏般看着所有人忙忙碌碌,但我实在不清楚这个牛鼻子老道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怎么夫人不知道我在找什么吗?”灵清子看向我的目光很奇怪,好像是在说大家都是同行,你在这里就不要再装不懂了。

“我刚才在隔壁用饭,的确没有听到道长在说什么!不如告诉我知道,我也好帮助大家一起找!”我完全不理会林青子那诧异的目光,端正着身子走到太太的床前,看着杨承宇将她缓缓地睡在了枕头上,盖好被子。

此时此刻太太的面色格外的难看,灰黑色的面容,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连嘴唇也变成了乌黑色的,当真有点渗人。

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法律,这让我全身都格外的舒畅,我运用瞳力在太太身上又看了几遍,的确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可是突然,系在太太脖颈处的一根红绳吸引了我的目光。

“这是什么东西?”我不敢伸手去拿,指着那条红绳就问杨承宇。

杨承宇一听,他倒是没有什么忌讳,随手便将那条红绳从太太的衣服里拽了出来,一块方方正正的玉佩随即出现在了杨承宇的手中。

“这个玉佩我见过的母亲一直都带着,说是祖父的传家宝。”杨承宇将玉佩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问道,“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东西的问题可是大了去了!”还没等我开口,灵青子便急忙冲到面前,“这个红点儿你们看见了吗?这一点别看不起眼,这可是尸血啊!”

“道长,您说这是什么血?”杨承宇恍惚间可能没有听清楚。

“说白一点,这就是从死人身上取下的血!”灵青子压着嗓子说,“你母亲的这个玉佩应该是被人调包了,这样的东西绝对不会是什么传家宝!”

“被人调包了?”杨承宇注视着他的母亲,他脸上的恐惧再也掩盖不住,“怎么可能会有人想要如此阴毒的方法伤害我的母亲,杨家老宅所有的钱我们都没有要,难道这些还不够吗?又是谁居然用如此方法!”

“你说的这一点肯定是不够的!”灵青子用匕首将红绳切断,将玉佩拿在手中仔细查看,“贪心不足,你难道不懂吗?你是不想要了,不代表别人不想来要你的,人类的欲望可是无穷无尽的!”

“能接触到太太如此贴身的东西,将来一定是自家人干的。”我抱着杨承宇的胳膊,想让他哭的不是太难受,“现在当务之急是救活太太,至于凶手的问题就要复杂得多了,不是一朝一夕能弄明白,能扯清楚的。”

“这个的确很复杂呀!”灵青子把玉佩递给了我,“依我来看,这个玉佩被制作出来至少也有将近10年的时间,在这10年的时间内,太太带着这玉佩,怎么也得有个七八年,这么长的时间真的很复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