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听说摇钱树成被夺了下来,特别高兴,知道不日,额尔勒图氏猪和额尔格济氏豹两位敌将,不需他们攻打敌人便可退兵。
他赶紧将城中将士们招集起来,先向他们了解了摇钱树城被夺下来的经过,听到这个意外喜讯,谁不开心呀,众将个个喜上眉头。
随后他又和坐在那里的将士们商量着,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如何想法子,追赶冲杀,城外将即退兵的敌人。
这股敌人力量不小,带来的一万多兵马,除拦河截坝的那部分兵马损失之外,其余兵将毫无受损,这些敌人要是顺利返回摇钱树城。
那将对刚刚夺下摇钱树城的德都勒氏拉部,带来很大的压力,所以虽然目前大家兵将不是很充足,那也得想尽办法拦阻敌人逃回摇钱树城。
他和军师将他们两个想法,全部讲出来之后,众将听说准备痛快的出兵杀敌,一个个憋的特别难受,好算是开战了,特别开心,都在磨拳擦掌。
为了更好的打击逃离之敌,他第一个便喊到都尔勒氏拉,命令他领兵耐心等待,只要听的自己的命令之后,只准扰敌不需杀敌。
以此来疑惑敌人,摸不清楚他们的套路,最初都勒氏察没有反应过来,当他明白包安平的意思高兴的领命。
包安平看他高兴的退到一旁,赶紧朝都鲁氏留看了一眼,抓起令箭大声的喊道:
“都鲁氏留听命,你带五百人马,也守在城中听令,看到都勒氏察兵败之后,即刻出击迎战,等敌人迎战之后,赶紧兵败离开不得有误。”
都鲁氏留有些不解起来,为啥让大家都得败逃呢,他眨着眼睛迟疑了一下,知道这里肯定有完颜包安平的主意,便领命站到一旁。
随后包安平又高兴的朝库勒察看了一眼,同样也是这么安排的,站在那里的所有将领们都有所不解起来。
都勒氏察正要寻问,包安平看着他们疑惑的样子,坐在那里含着笑再次说道:
“你们三支兵马,不在以拼命杀敌为主,而是以袭扰敌人为主,每当夜色降临之后,你们三队人马轮番冲敌人假装冲杀,让他们无法休息好。”
包安平这么一说,他们好象是明白了什么,不过,大家还是怀疑,大家就这么跟着人家屁股后面袭扰,也三法消灭敌人的主力呀。
他们正想着呢,包安平又高兴的看着他们高兴的接着补充道:
“看火候差不多时,你们三部人马,将派出一部,偷偷翻山越岭,急行军赶往敌人的前方,也是敌人的必经之路,水沟一带埋伏好。”
“额尔格氏图猪看到,他们连续击败你们三拔兵马,肯定特别自信,率兵败逃之兵,不会追赶,他们逃走的方向,自然不会逃往燕子尾城和渤海桓州。”
“定然率兵马直取摇钱树,这样,为我们一举灭掉这股敌人,准备了充足的时机,我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众将领坐在那里一听,都高兴起来,觉得包安平这招够狠的,要是这股兵马逃到这里两地方,真就太难办了。
他们有足够的实力和他们抗衡,要是逃到燕子尾城,那就给都拉喇氏牛攻打燕子尾,带来的极大的困难。
要是逃到渤海桓州城,同样为日后夺取桓州城带来更大的阻碍。
听到命令之后,众人高兴的飞快离开,赶回去精心准备起来。
他的命令一下达完,包安平站起来又点了一千兵马,呼拉拉的赶到城外,又是擂鼓又是呐喊着叫阵,折腾的一下子欢实起来。
从他们那阵势就看出来,敌人要是不前来迎战,决不罢兵,他这边战鼓直敲,叫骂声不断,士气高涨,斗志高扬。
而额尔格氏图猪坐在那里,再没有以往那种出营挑战时的劲头了,此刻他脑门子汗一个劲的往下流着。
坐在旁边的额尔格济氏豹看他那个样子,只好劝道:
“老弟呀,你还是不要着急上火了,这谁能料到敌人这般狡滑,一边和我们拖拉着战又不战,不战又战的扯皮战术,搞的我们精疲力尽的。”
“确给我们背下摆了一道,人家在我们后方出奇兵,翻山越岭突袭摇钱树城呢,这件事情,我看的明白,看的清楚,到时我一定向王爷讲明实情,饶你罪过。”
对于额尔格济氏豹的劝说,他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额尔格图氏猪深知王爷喜怒无常,他帮忙说情有用吗?
丢失了城池这么大的事情,能轻意的就这么算完了吗?他再听信身边小人谗言,那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呢。
一时之间内心忧闷,朝着前来报信的信使,皱着眉头瞪着眼睛再次问道:
“你确信在你赶来的时候,南城门被攻破。”
在这个时候了,他到希望这个消息是不准确的,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委派的代理将军额尔赫氏吉有些能耐。
而且自己临离开的时候,再三交待,好好严守城池万万不要有失,如此严密的城池怎么突然将丢失了呢。
信使站在那里,见将军有些不太相信,往前一步再次坚定的向将军说道:
“我来之时,以确信南城门又丢失,额尔赫氏吉将军看情况突变,亲率兵马前往南城门争夺,同时派我快马一匹前来报信。”
看他回答的如此坚决,额尔格图氏猪无言可答,坐在那里好半天才又点了点头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随后他和额尔格济氏豹两个人,坐在那里商量着,是应该留在这里继续攻打凤鸣城呢?还是率兵马增援摇钱树城?
他现在以是临事者迷了,不知该如何是好,特别老道的额尔格济氏豹,看他那焦急的样子,耐心的劝道:
“将军,事情明摆着,敌人绕路突然袭击摇钱树城,等我们接到信使报来,也有好天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敌人肯定以将城池夺去。”
“现在这功夫,你再回兵马救援怕是以来不及了,以我之见,摇钱树城不能返回,应该赶紧率兵马直奔燕子尾城,或者鸡冠砬子城加鼓城防,以待敌人到来。”
“到时我们以城墙为护体和敌人周旋,也许能挡住敌人的直逼桓州城的速度,然后再上报让王爷知道,调集全国兵马,集中到鸡冠子砬子城,和敌人展开一场浩大的生死之战,到那时也许我们还有胜算,不然的话……”
额尔格济氏豹将他的想法,认真的分析了一下,处在愤怒之中的额尔格图氏猪,那里能听的进去,坐在那里不太相信的对他说道:
“将军所言有些道理,不过,凭着额尔赫氏吉的勇猛和带兵的能力,我觉得城池不可能丢失这么快。”
“虽然我们离开的时候,城中空虚,那我也将城中留有近三千人马,凭借着这些兵马和敌人周旋,难道还支撑不到半个月吗?”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城池被人家夺去了,瞪着眼睛不管手下将士们的死活呀,我看将军还是不需劝说了。”
“这两日即刻传令三军,抓紧拔寨增援摇钱树城,只要他们苦守十天八天的,我就能有信心和能力将丢等的城池夺回来。”
额尔格图氏猪现在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绝对不相信额尔赫氏吉,率领二三千人马,就这么容易被敌人击溃。
看他不听劝阻,坐在旁边议事的,所有将领都沉默着。
就在他们商量着,如何应付眼前的危机之时,突然有兵士前来报说,凤鸣城的完颜包安平,正率领兵马一千多人在营前挑战。
骂额尔格氏图猪将军笨蛋一个,怕死鬼一个,人家多日挑战,吓的龟缩在营中不敢出来,最后还是滚回摇钱树城。
兵士向他一汇报,气的额尔格氏图猪,坐在那里屁股上,好些扎了刺一般,腾的一下子跳起来。
先是环视了一下身边的将领,然后瞪着眼睛用力的将面前的桌子踢开,大声的怒骂道:
“可狠草寇真是无礼,我多日挑战,他们都闭门不出,今天突然出来叫阵,骂我胆小鬼,看样子,他是知道了摇钱树城吃紧,故意来拖延时间。”
额尔格济氏豹看他愤怒到了极点,担心急中出错,坐在那里劝道:
“是呀将军,敌人是很难对付的,如你真的前去迎战,这么一来便将我军拖这里,等到雨季来临,我军粮草供应不及的时候。”
“他们便可向我军发动攻势,到那时我们可就真的危险了,趁现在力量还在,我们应该早做打算。”
“不行,明知道我城危机,我们也不应该拒不出战,”
额尔格图氏猪突然间变得异常冷静起来,扭头看着济氏豹道:
“如果我这个时候不派兵马迎战,敌人自然以为我怕了,也知道了后方城池吃紧的消息,准备逃跑。”
“等我军一撤离这里,他们派人马随后追击,对我军来说也是极其危险的。”
额尔格济氏豹觉得他的分析,也有一定道理,坐在那里眨了眨眼睛应道:
“即是这样,将军可再次领一部分兵马出战,疑惑敌人做出绝不撤兵的假象来,等我们一收兵回营,然后吩咐大队人马在营中密秘收拾物品。”
“等敌人退回城中之后,我们即可连夜撤离这里,到那时等敌人反应过来,我大兵早就走出很远了。”
“为防万一,可派一部分兵马做后盾,在路上设下伏兵,以阻敌人追击。”
额尔格图氏猪感觉也只能如此了,站在那里朝众将点了点头,他边往外走着,边对站在那里的额尔格济氏豹道:
“那就有劳将军在营中压阵,偷偷通知各营兵马随时准备撤离,我现带少数兵马前去迎战,防备撤离是慌乱。”
额尔格图氏猪现在狠不得,将迎战中的包安平吃到肚子里去,这股敌人他是见了头就痛,是一个纠缠不清的一群家伙。
打吧,他们从来都不正了巴经的跟你打,派上一名将领在阵前晃悠两下子。
然后挥着兵器大声喊着敌人果然厉害,我等不是对手,今天休战明天学了新招法再战,随后拍打战马飞速的逃回。
等他们看到敌将逃回,便准备挥师猛冲,顺势冲入敌人的城里之时,人家瞪着眼睛兵马不乱,张弓箭看着他们。
逼的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好也瞪着看他们是何意,那知道,突然间他们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扭头就往城里跑。
气的额尔格图氏猪坐在马上,挥着兵器连声的叫骂着,说他们无能,怕死,根本就不敢出来真刀真枪的交战。
无论他们喊破了嗓子,城中人马根本就不去理会,这些迎战之敌一逃回城里,赶紧命令城上将士们准备好弓箭,耐心等他们攻城。
按照自己的想法,他到想率兵马拼命的利用攻城器具直接攻城,耐何他们这城池不仅比以前加高了,而且存方有充足的防城兵器。
就连石头,泥土沙子都准备好了,显然是准备在自己人马攻城的时候用的,无论谁攻城都得仰头攀命往上攀。
他们要是从上往下扔沙子,泥土,先迷了登城将士们的眼睛,然后再滚木,石头,火器从上方往下一扔,这城还有法强攻了吗?
所以为了减少伤亡,他们尽可能的正面和敌人交锋,然后寻机破门率兵马攻进城去,那不仅损失的小,成功的机率也是非常大的。
而这种想法,每次他领兵马前来迎战,都让他特别的失望,敌人跟本就不给他们这种机会,打两下之后,高呼着如同胜利般的逃回城中。
气的他只有瞪着眼睛站在那里,望着逃走敌人入城的背影骂道:
我呸,那有这么打仗的。现在他全都明白了,这不过是他们在拖延时间。
额尔格图氏猪一跳上战马,从鸟翅环上摘下兵器,命令传令兵赶紧擂鼓集将准备跟着他出营迎战。
将军的命令一传下去,身后的兵马快速的集结起来,这段时间他也学精明了,看城内敌人派出那么点兵马迎战。
为了提高将士们的战斗力,每次迎战,他几乎也只带千余名将士迎战,让余下的将士们呆在营中休息。
等兵马一结集完成,他骑着战马赶到两军阵前,看叫阵的果然是那个草寇王,气的他挥着手中的兵器,朝着包安平指有骂道:
“草寇,你龟缩在营中算什么本事,有能耐赶出阵之中,咱们两个好好的打个痛快。”
包安平骑在马上乐呵呵的也不生气,摆了摆手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
“将军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手下战将千员,将士数十万,还用得着我这个王爷出战吗?”
他的话一出口,气的额尔格图氏猪挥着兵器大骂道:
“厚脸皮的家伙,你真要是有那么多的兵马,早就领出阵来和我冲杀了,今天我也不跟你费话,赶紧派出将领来受死。”
他话一说完,在他身后一员偏将打马冲出阵来,边跑边大声的喊着:
“草寇赶紧速速受死,本将要杀你们一个片甲不留。”
看到这位猛将冲上来便叫阵,包安平扭头刚要说话,一位百户长拍打战马赶了出来,朝阵中迎去,边打马边呐喊着骂道:
“那来的狂徒赶在这里撒野,今天就让爷我领教一下你的真本事,你要是能胜了我,咱们今天便罢阵,明天等我学了新本事,咱们再战。”
额尔格图氏猪早就知道他们会有这么一手了,气的坐在那里用鼻子哼了一下,小声的恶狠狠的骂道:
“该死的草寇,你当我现在还不知道你们的意图了吗?想要骗我候在这里,门都没有,等着,这也只是最后一战,逗你们玩玩,晚上我们就全部消失了。”
他这么想着,手下冲出的偏将抖着兵器怒声的高喊道:
“怕死之辈,说什么混话,今天本将出马,那里给你逃走的机会,还是费话少说,速速冲上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