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城偏将额尔氏无怕,阵前交战本以为这些草寇怕他们呢,挥着大斧凶巴巴的赶到阵前,想尽快的打败敌人。
这时猎户村阵中也冲出一员大将,手中挥着猎叉随后迎出来,边骂着边挥叉猛刺。
这让偏将心里有所拿闷了起来,刚才国师一通骂,竟然没有一个应声的,一个个瞪着眼睛站在那里好象是发傻似的。
怎么我一叫骂,他们就齐声相骂,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呢,要不是这样的话,那又将如何解释呢?
转而又一想,突然有些高兴起来,好似晃然大悟一般的明白了过来:
哟,会不会是我们新请来的国师,名气无人不晓呀,他们是怕我,所以是故意来气我的,而不怕他,希望能国师最好能冲上阵来呢。
想到这里,用力的挥着大斧,催动战马朝都鲁氏留迎来,嘴里恶狠狠的骂道:
“兔崽狗眼看人低,叫号上阵前来敌,野马跳涧斧猛出,劈脑猛砍失马蹄。”
都鲁氏留看他挥着斧子直奔自己而来,边骂着,边迎面直上直下的砍来。
这让他心里不由的暗自笑起来,也挥着猎叉冷静的应战,对手托着猎叉往上一挡,就听当的一声响。
他将对方斧子挡了出去,看斧子被自己挡开之后,他赶紧收叉横扫,朝对方的胸前刺去,偏将一看对方招法来的挺快。
他也不慌张赶紧收斧朝旁边一拔,急将斧把顺着自己的胸前送出,快速的朝都鲁氏留的肩头扫去,嘴里冷声的骂道:
“开天巨斧劈天下,人人见了都害怕,量你这点小本事,转眼就被砍趴下。”
都鲁氏留看对方的斧把被对方推出来,直奔自己的肩头而来,赶紧顺叉后仰,快速的闪了过去,也摆猎叉迎了出去。
这功夫两马错开之后,看对方手法熟练,本事不弱,气的他顺势单手挥叉,直奔对方的马屁股扫去,连声喊道:
“马鞍桥上倒出叉,急刺战马猛挑腰,天坤倒悬绝命杀,量你难避被击趴。”
偏将军斜着身子,扭着头,一看敌将躺在马鞍上,挥叉直刺战马。
把他吓了一跳,赶紧拍马猛冲,好算是避对方这惊险的一招,气的他将冲出去的战马在兜回来的时候。
一边将大斧横胸前一摆,脑子里琢磨着该如何杀敌,边想着边再次催马朝都鲁氏留迎面而来。
他手挥着大斧呼呼生风,这回他也不叫喊了,想憋足了劲使尽全身力气,一下子将对手砍落马下,以解心头之狠。
都鲁氏留那里将他放在眼里,也快速的兜马迎着他快速的冲了过来,将猎叉扬起嘴里大声喊道:
“上阵迎敌以过百,叉下活命无一人,今天凑够吉祥数,争个战神落手中。”
本来想深沉一点好憋足了劲,将眼前的敌人砍杀,见这家伙也太能吹了,恨的偏将挥着大斧使尽全力砍来,连声的喊道:
“小子吹牛不眨眼,本将之名没说全,我乃斩神杀仙魔,专杀战神索脑壳。”
他怒声的喊着,挥着大斧高高的举起来,狠狠的朝着都鲁氏留砍来,两个人各催动战马绞杀在一齐,互不相让都想尽快的索对方性命。
你来我往十几招过去了,谁都没有打过谁,当两个人马一错过去之后,都鲁氏留突然大笑起来,挥着猎叉看着敌将道:
“呔,咱们两个本事不差上下,今天就战到这里,你这次回去多学几招,明天咱们再战,今日不早了,我们远道而来,得赶紧回去休息。”
都鲁氏留说完,打马朝本阵赶去,偏将额尔氏无怕一看,心里一下子不开心起来,感觉对方办事有些太差劲了。
心里暗自琢磨着,唉哟,啥意思呀,这打的正来劲的时候,你想逃走,那有这样的好事呢。
他催动战马从后面追赶过去,嘴里嚷着想和都鲁氏留大战三百合,后面的国师一看,担心他有闪失,急忙命令鸣金收兵。
催偏将听到收兵铜罗响起,实在没有办法,有些很不情愿的学子,用力的在马上抖了抖兵器,骑马停下来迟疑着。
国师心里很清楚,在敌阵之中,有那么多的战将瞪着眼睛看着他呢,这家伙真要是虎了巴叽的冲过去,人家能跟他客气吗?
看他的表情,国师赶紧再次鸣金响起,催他抓紧返回来,偏将军只好手中握着大斧停了下来,并指着都鲁氏留喊道:
“该死的贼将,有本事咱们明天再战,量你也不敢再出来迎战。”
都鲁氏留看他不再追赶了,便停下战马扭头看着他,笑呵呵的朝偏将一付很有礼貌的拱了拱手道: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再战,我今天有些饿了,明天一定多吃点。”
说完不在理会,飞快的归队,偏将一看,实在没法只好打马返回本阵,一见到国师便对他说道:
“国师刚才何以鸣金,我正杀的热火朝天,当我冲杀敌阵之时,你大可乘势擂鼓冲杀,敌人面对我军如此凶猛的冲杀定然大败。”
国师手中握着宝剑,眯着眼睛看着,这位自信的偏将晃了晃头道:
“偏将所言不实,敌将根本就没有显出一点败象来,如果你拼命的在后面追杀过去,一来敌人早就压住了阵角,你又如何能冲得进去。”
偏将听了国师的话,只好沉默不语,他是战场上冲杀过来的,自然明白国师所言全是实情,看他不语国师又温和的劝道:
“二来,你要是单独朝猎户村阵列中冲去,要是敌人这么多人,突然纷纷的朝你放暗器你将如何应付呢。”
偏将军当着这么多将领的面,不愿承认自己的判断失误,便晃了晃头,不以为然的看着国师道:
“国师所言有一点道理,不过就敌人这么点兵马,怎么可能打的过我们呢。”
国师看他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还是耐着性子,朝他摆着手劝道:
“敌阵前军容严整,弓驽手也静静等在那里,如要冲阵,定然危险,要是不相校,那好,明天再战之时,你可尽显本事,不过一定要多加小心。”
他们说着朝包安平的阵中望去,看他们阵中的那些将士们,一个个欢跳着,高呼着,如同欢迎一个得胜而归的将军般的呐喊着:
“队长本事真太好,两招就把敌吓跑,不愧名号称战神,这么顺利就返回,下次交战别留情,砍敌脑壳成定局。”
偏将额尔氏无怕瞪着眼睛听着,被气的眼睛都长长了,坐在马上使劲的用力的挥了一下战斧骂道:
“这些该死的草寇简直就是一群疯子,我们两个不过打了一个平局,他们竟然高兴的好象获胜一般,这也太气人了。”
国师看额尔氏无怕一脸的不开心,只好耐心的再次华丽有笑劝道:
“何须跟这些无知的人一般见识,你还是消消气,你没有看出来敌人是故意气你的吗?他们这么说,就是想激怒你,明天出战千万不可大意。”
他提醒阵前归队的偏将军,看他不迒,这才将手中的宝剑,在空中一挥,大声的朝包安平他们喊道:
“草寇休要太猖狂,有本事咱们接着战,我到想看看,你们有何异能。”
他一说话,对面那热烈的场面嘎然而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随后就听着人家呼拉拉的前队变后队,朝营房中返回去休息去了。
气的国师将头一扬,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朝大家望去,不满意的自语着:
“这些该死的草寇玩的什么把戏,怎么我一说话,他们便一点动静都没有了,这,这也太轻视我了。”
众偏将看草寇退去回营休息去了,额尔氏廉赶紧满脸含着笑,凑到国师面前,讨好的在旁边对国师劝道:
“国师,我看非他们轻视你,而是害怕你呀。”
国师一听,感觉这话说的很直接,也很有道理,赶紧将胸挺了挺眨着眼睛,脸上显出一付很自毫的样子,明知故问道:
“这位将军,你又是从何看出来的呢?”
额尔氏廉偏将手中握着兵器,朝着正在后退的猎户村的将士们,带着一种不屑的口气,朝着退去的草寇门指了指道:
“你细心的品一下,无论敌人如何狂喊乱叫,只要你一说话,他们便突然安静下来,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国师感觉此人说的有道理,分析的很透彻,坐在那里洋洋得意的点了点头道:
“我到是有所感觉,看样子,他们以知我的大名,知我本事,担心我出手,所以一听我说话便老实了。”
偏将额尔氏廉看着他肯定的点了点头,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敌阵,开心的对国师道:
“就是吗?所以说吗?即是这样,国师明天何不出手,吓他们一吓,如果机会好了,大可击鼓顺势冲杀,很容易将眼前这些草寇全部打跑了。”
他们两个边商量着,边朝下令去,让身边的将士们朝城中返回,当他听说自己出马击败敌人之后,然后传令所有将士们顺势出击,国师晃了晃头道:
“额通氏狗将军心有所惧,只准我们拒敌,绝不能追杀以免中了敌人的圈套,我看还是商量好布兵之策再说。”
国师都尔格霸经过和身边的将领额尔氏廉一通说之后,这让他的心情格外的好,用心的品品,觉得他说的草寇害怕自己是有道理的。
既然他们怕自己,那肯定早就对自己的大名有所耳闻了,内心欢喜之情一下子在脸上和表情上表现了出来,让他能不得意吗。
相比较而言,很明显,额尔氏廉感觉草寇们有些看不起自己,内心自然有气,有气就得想发泄出去。
如何发泄呢,他建议让国师在明天两军阵前显显身手,要是将敌将打跑,可借机率兵马乘胜追击,一举击溃草寇兵马。
对于他的这个建议国师也曾想过,只是本城的主将额通氏狗将军不同意,他自己作不了主。
在他们率兵马回城之后,整个交战的过程,额通氏狗将军在城楼之上,看的清楚,看他们收兵返回城里,赶紧从城楼上赶下来朝他们迎去。
他飞快的赶到城楼下面,满脸堆着笑,站在城门前耐心的等待着,国师及众将领返回来,当和他们一见面,便欢喜的说道:
“两位真是太辛苦了,在没有和草寇们打交道的时候,我听信传言讲的这些草寇好似神一般的存在,当时我就琢磨着他,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厉害。”
额尔氏廉一听这话,赶紧抢先向将军行了一礼之后,气哼哼的说道:
“将军,现在你也看出来了,就这些草寇,就是欺软怕硬,一个个本事真是太一般,再要上阵,定然斩下他们的人头来。”
对于额尔氏廉对这些草寇的凭价,绝对和额通氏狗的口味,再看自己的手下如此勇猛,心里特别舒服,连声的笑着点头道:
“是呀,是呀,咱们两个确实想到一块去了,最初我感觉这些家伙真是不得了了,连夺下我们好几个城池,还以为他们有三头六臂呢,今天一战,才让我发现,这些草寇原来不过如此。”
说到这里,额通氏狗忍不住开心的大笑起来,并愉快的说道:
“呵呵,望今后国师能和额尔氏廉偏将齐手抗敌,早日击溃草寇化解危机。”
国师朝额通氏各狗也很有信心的点了点头,看他说的这么歉虚也应道:
“这个就请将军放心,我此次前来,早就想好了对敌之策,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可将这些草寇们击退,让我们尽早清静下来。”
额尔氏廉偏将看将军这么高兴,在旁边一听,赶紧向将军行礼道:
“是呀,请将军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阻挡草寇,今天一战,我们以了解了敌人的打法,不需有何担心的。”
他说道这里,扭头朝着军师看了一眼,笑呵呵的又肯定的说道:
“正如将军所言,这些草寇确实不过如此,同时我发现,草寇不知何故,特别害怕我们的国师,这就让我们更加有了必胜的信心。”
额通氏狗将军骑在马上,听到额尔氏廉这么说,很认可的连连点着头,笑呵呵的看着国师称赞道:
“小军所言不假,确实如此,我在城楼上看的明明白白,只要国师一开口,他们是雅雀无声,可见对国师的敬威之心有多重了,呵呵。”
将军连声的夸奖着国师的本事,额尔氏廉也特别认可,随后应道:
“是呀,简直是太明显了,看样子,他们多少以深知国师的异能了,以我看,要是明天国师出马,将敌人打跑,咱们便可挥师猛击,率兵马直冲入敌人营房之中,一举将他们击溃,刚才我和国师商量了这个问题,不知将军何意!”
额通氏狗将军一听,心头不由一惊,对于这个大胆的想法,他可不太敢尝试,前几座城池丢的多惨呀,不就是因为太大意了,中了草寇的鬼计。
这么想着,他含着笑朝着国师看去,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偏将的提议,而是笑呵呵的向都尔格霸问道:
“刚才偏将额尔氏廉之言,国师如何看呢,一切全由国师作主,不过,我在城楼上观了很久,敌人迎战的兵马,不过五千,而他们号称三万兵马,咱们得好好的想一想,他们那二万多人马又跑到那里去了呢?”
额通氏狗把这话一说出来,额尔氏廉偏将骑在马上,瞪着眼睛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将军所言,完全是很现实的,都是实情。
就目前来看,草寇迎战的人马,确实很少,即是这样,那他余下的兵马,应该会不会隐藏在,那里等待着伏击大家呢。
这么想着,他半天不在说话,国师听了对方之言,骑在马上感觉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对将军笑呵呵的道:
“以将军之言,我觉得,你所猜测的没有错,肯定是隐藏在那里诱我军上当,即是这样,那咱们只和草寇们城外交战,不急于击溃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