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通氏狗将军因为国师的连日迎战,草寇惧怕不敢迎战,心里特别高兴。
感觉有国师在,退敌解决围城之困不过是时间问题,那能不开心愉快呢。
就在两个人坐在那里欢天喜地的高谈阔论,把酒言欢的时候,下人匆忙赶进来报告说,王爷密使匆忙赶来,急于想见将军。
这时王爷的密使赶来,有什么重要事情呢,他不敢耽误时间,赶紧站起来,对旁边的国师高兴的点着头说道:
“国师独自坐在这里,慢慢品尝着如此美酒佳肴,我去见见密使之后,便赶过来陪你,我想时间不会太长。”
对于桓州的军机大事,国师自然不方便参与,坐在那里端着酒,带着醉意的点着头,挥着手让将军赶紧赶出去应付。
将军匆忙忙的来到客厅,将密使迎进来,两个人寒虚了两句之后,这才坐下来,看密使脸色有些不太对劲,赶紧探着身子询问道:
“不知仁兄匆忙赶来有何事情,让赐教,是不是王爷想招我回桓州?”
密使一听坐在那里又是摇头,又是摆着手连声的叹息的对将军说道:
“那里的话,看来将军整天忙于军务,对外边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
将军一听这话心头不由的一惊,瞪着眼睛看着密使连声的追问道:
“仁兄何出此言,难道桓州出了什么重大事情,使得仁兄有此一说呢。”
密使坐在那里连的晃着头,端起旁边的茶水,低着头连连的喝了几口之后,这才扬起头来,看着将军特别忧虑的对他说道:
“看来将军真的不知道,咱们望天洞以失守,王爷震怒,担心你这里有失,赶紧派我前来提醒你,无论何拼死也要守住鸡冠子砬子城,不然的话,桓州城怕也要危在旦夕。”
听说望天洞城失守,惊的将军坐在那里瞪着眼睛朝密使看着,见他的模样那里是在说笑话,对于这个消息,他完全不敢相信。
他不是不清楚,望天洞防守严密如铁筒般,如此铜墙铁壁,草寇又是如何攻破的呢,即便他们有很大的神通,要想攻破此城。
也不可能速度这么,简直是令人无法想象,吓的他脸都变了色,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多亏了有国师相助。
不然的话,凭着如此野蛮凶狠的草寇,肯定早就以打自己的城池打破。
好长时间他这才回过劲来,看着密使小心的再次向对方问道:
“不知密使前来,有何良策,请赐教。”
密使垂头丧气的看着将军晃了晃头,也跟着叹息的说道:
“此时那还有良策,咱们后方以我兵可派,无兵可守,王爷派我赶来,就是让我多多了解一下前线的情况,然后提醒你一定要加强防守,万万不可将此城再失守了,只要拼命的挺到大雪封路,方有转机。”
将军一听,坐在那里点了点头,心里不耐烦的暗道:
这种想法有些不太现实了,即便大雪封路,敌寇无法再战,我挺到那个时候,草寇退兵,那又将如何呢,明年人家不是照样再派兵马前来攻城吗。
密使看他那种疑惑不解的样子,好象看透了他的心思,赶紧又对他说道:
“此刻,王爷下了死命令,四处征招兵马,小到十二三岁能拿得起兵器的,大到五六十岁,能迈得到步的,全部招上来保卫王城。”
将军一听这话,眼睛一下子有些亮了起来,感觉这种方法,到是可以一试,只有兵马充足,能将备出,才能守得住草寇的冲杀。
他正高兴的时候,密使赶紧又提了提精神,再次向他祥细的介绍道:
“同时还将牢中犯人,也都招集起来加紧训练,只要熬过这个冬季,咱们便有充足的准备,可将草寇一举消灭在这里。”
额通氏狗将军一听,精神头再次一振,高兴的看着密使道:
“如此说来,咱们只要熬过冬季,王爷便有充分的准备,一举可将草寇从这里击溃收复失地了。”
密使看精将军精神头上来了,说话的声音也洪亮了,也带着十足的信心道:
“是的,只要你们将草寇挡在这里,挺过冬季,那便是我们齐心抗敌获取胜利的时候,所以我本次前来,传王爷的命令,令你们一定要咬紧牙关拖住敌人。”
等到将军送走了密使之后,赶紧再次去见国师,将密使前来交待的事情,情况一五一十的讲给国师。
听的国师也一下子愣在那里,渐渐的感觉到草寇的强大和可怕了,听到将军讲完之后,国师看着将军,好半天才犹豫着对他说道:
“形势的变化真是太大了,即是这样,看样子我们只能出阵迎战草寇,不能挥师冲杀,真要是中了他们的鬼计,那我们的城池可真的危机了,不知道将军感觉这种方法如何?”
两个人坐在那里反复的商量着,感觉目前也只能这么做了,要是不格外的小心提防,随时都有可能中了敌人鬼计,将城池丢失。
两个人无心再开心畅饮,坐在那里便商定了,用心提防坚守城池,不再想方设法的退敌这件事了,担心一不留神中了草寇的计谋将城池丢失。
这几天里,国师再没有以前,因为自己的对手大公鸡毒发而死,而特别开心和兴奋了,每次出阵叫阵相骂。
也不嚷着非要和包安平上阵过招交手了,看到他的突然变化,包安平和军师两个人断定,他们肯定得到了望天洞城失守的消息。
所以变得缩首缩尾,低调小心,不敢再那么张狂了,无非是拖延时间,想到这些,让包安平特别开心起来。
他连连派出探马,不断的探听望天洞兵马的情况,积极的准备着,和鸡冠砬子城的守城兵将们,来一场激烈的交战。
当听说望天洞城的兵马,在都尔勒氏察的率领下,正一路狂奔而来,日夜不停赶路,骑兵还需一日便可到达。
后方步兵也是一路跑步而行,最多只需三天时间,便能准时的达到这里。
有了这个准确的消息之后,包安平和军师两个人心里有了底,坐在那里用心的商量着,这次将如何用兵方好。
包安平坐在那里,摆出鸡冠砬子城的草图,看着军师商量道:
“目前来看,敌人极为小心,想要引他们冲杀有些太难了,而对方不朝本军阵营中冲杀,要是采用硬攻的方法,伤亡一定很大。”
军师听了包安平的想法,坐在那里想了想给他出主意道:
“我看这样好了,等咱们增援兵马赶到之后,不要让他们在敌人城池外边出现,密秘的隐于咱们的后方,如何!”
“到那时,你在按照以往那样,赶到阵前迎战国师,虽说他知道望天洞失守,凭着他的本事,因为少了对手大公鸡,他总觉得可以一举将咱们击溃,等你引他冲入我们阵中,咱们便实施计划,想法子将他打跑。”
包安平听了军师的主意特别开心,觉得这么做确实很理想,要是能将国师从这个城池里打跑了,余下的敌人就不需要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怕是采用攻城器具硬攻的话,也能很顺利的将此城夺下来,两个人商量好之后,便准备实施此计划。
双方都在紧锣密鼓的精心的准备着,城内守将听说望天洞失守,他们更加小心起来,日夜不停的派将士抓紧四处寻查。
因为草寇真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连望天洞防守的如此严密,都被攻破,他们那里能安心睡觉,很担心草寇借着夜色攻城。
为了加固城池的可靠性,他们一方面,增加城墙的高度,一方面又增加了很多的滚木,火药,雷石,弓箭等防城器具,一刻都不敢有丝毫大意。
在接连的日子里,城内城外显的很是平静,包安平带着手下的将士们,也不攻打城池,也不率兵马前来骂阵。
当一切的安排的差不多了,他这才领着将士们再次骑着宝马,晃当当的赶到城门前,挥着手让将士们高声的叫骂着:
“守城敌兵请听好,最近我王很烦恼,只因失去大公鸡,心情越来越糟羔,今天阵前定交手,非寻国师把仇报。”
国师听说草寇在城外挑战,率领兵马匆忙忙的赶出城来,听到对面的敌将这么叫嚷着,气的脸色都变了。
可他还是安慰着自己,不须和这些人一般见识,自己还是小心应付为好,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出现啥差错。
看国师率兵马出城,包安平骑着宝马飞快的冲到阵前,伸出手去指着他,特别愤怒的点着他大声的骂道:
“该死国师真可恶,伤我王车吃我马,如今公鸡命不在,今天咱们得算算,要是不赔这些宝,无论如何跑不了,这回我真动了怒,明眼一看就知道。”
国师听到包安平这么一嚷嚷,气的鼻子都歪了,挥着手中的宝剑,都在发抖着,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好半天他才怒声的拍着战马迎出阵来,向包安平赶去,嘴里也大声喊道:
“你要发怒算个屁,如同蚂蚁打喷涕,口出狂言我最烦,要是不服快说话,咱们阵前来比划,今日尽快决高低,索你性命让你完,陪你鸡马去游玩。”
包安平一听也怒了起来,拍着战马怒火火的冲上阵来,远远的也挥着手朝对方指点着,高声的喊起来:
“狗贼说话真太损,不赔车马话难听,今日不索你的命,何人还能高看我,本王向来有脾气,阵前把你打出屁。”
国师一听这话,更是火怒三丈,挥着宝剑拍马直奔包安平而来,这些日子,因为大公鸡助阵,他真是忍了又忍,任由这家伙阵前叫骂。
苦于自己忌讳大公鸡索性让他三分,他也太不自量力了,没有了公鸡还如此张狂,这要不好好的教训他一下,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再说了,这段日子里,把他能的只要是一上阵,不是让赔车马,就是骂自己,这次他自己非要阵前找死。
本国师说啥也得成全了这小子,以解这段时间阵前的羞辱。
这么想着他拍打战马,直奔包安平而来,嘴里也怒声的嚷着:
“混蛋犊子不是物,空口相骂有何用,今日阵前来交量,看你本事有多强。”
他一冲上来,挥着宝剑直奔包安平而来,朝着包安平的头部就是一通砍,包安平一看这家伙真是急眼了,赶紧兜马闪避着、
突然之间,包安平一下子笑出声来,连声的改换了一下口气又喊道:
“国师何必太心急,咱们可以再商议,只要赔了车和马,何苦翻脸做敌人,彼此联手战天下,那个见了不害怕。”
国师猛的连砍出好几剑来,都被包安平闪开,见包安平又改了口气,气的国师真是哭笑不得。
这段时间他狠不得,将这草寇王吐到肚子里去,他那里能放过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挥着宝剑频频出击,拍打着战马追赶着包安平打着。
他心里现在很有底气,现在对方以失去了依靠,没有了帮手,那里还将其他的人放在眼里,只要打的痛快,打的过瘾便可。
最初的那点小心防范的心里,转眼间一下子全都消失了,感觉到只要自己拼命冲杀,肯定能将这个可狠,可恶,该杀的草寇王灭掉在眼前。
以解多日来被公鸡欺负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熊样子,让自己在将士们面前丢尽了丑,现在不同了,自己以没有了对手。
可以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心,在阵前撵着包安平,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虽说这家伙手中的宝剑比较厉害。
那又能怎么样,只要我多加提防了,一定能将这家伙劈于剑下,想到这里,他是越战越勇嘴里连声的高喊着:
“恶寇今天别想逃,赶紧挥剑来过招,当初一剑击我嘴,那种雷声不得了,赶紧拔剑来交战,看谁剑术技更高。”
包安平骑在马上四处躲闪着,嘴再不向前些日子那样,巴巴的乱嚷了,叫骂了,连声的对国师喊道:
“很多事情好商量,何须见面就以恼,你要赔了我王车,彼此相交那多好,要是归顺猎户村,国师高位跑不了,咱们联手打桓王,这事一想真挺好,要是你和我翻脸,相互拼命有啥好,国师聪明会算帐,算盘你得拔拉好。”
一听这种混账的话,国师心中更是哭笑不得,感觉这家伙真是坏透了,无论如何也得尽快的除掉他。
不然他要是再想出什么花花点子来,没准自己又要败给他,一败给他,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张狂了,这机会万万不能丢失。
想到这里,他挥动着宝剑,拍马毫不相让,追撵着他一个劲的砍杀着,准备一股作气,将对手砍杀在阵前,好乘势击溃眼看敌人。
看到国师步步紧逼,包安平连连后退,对方的本事确实很高,手中的宝剑也是使的出神入化,让他确实有些吃不消了。
情急之下,包安平只好嗖的一下子从后背抽出宝剑来,瞪着眼睛朝国师嚷道:
“狗贼今天苦相逼,非要阵前见高低,即是这样拔剑出,非劈两半难见人。”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抖着手中的宝剑,狠狠的朝着国师劈去,国师领教过包安平的宝剑,知道这家伙不太好对付,一劈出来便是如雷般可怕。
看对方朝自己劈来,他腾的一下子朝旁边拍马闪避,那料到包安平并没有劈出雷来,气的他赶紧又拍马冲上来,挥剑猛砍并怒声道:
“小子跟我玩花样,宝剑乱挥猛劈下,看我宝剑不相让,定会索你见阎王。”
包安平瞪着眼睛不服气的,挥动着宝剑,拍打着战马再次奔他而来,朝着对方的头上猛击,对方挥动宝剑连连招架。
两个人打了几个回合之后,包安平突然之间挥动宝剑,朝着对方的头上狠狠的劈来,就听着一声巨雷般的响声朝奔国师。
国师不曾料到包安平突然向自己使出绝招来,气的赶紧闪避,有些没有失的及时,一个炸雷朝奔他的头而来。
惊怕之下,国师只好从战马上跃下去,直奔旁边闪避着,等他以离开战马,那没有来得及闪开的战马。
被雷击的一声狂叫,身子被炸出一个大口子,当场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