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凭借着自己两鸟一鸡,将遁入云端的国师,硬生生的给逼了下来。
使得国师颜面丢尽,再加上包安平添油加醋的冷嘲热讽,让特别好脸硬吹自己,想走就走,何人能拦住的国师气的浑身发抖,又无计可施。
面对眼前的危机,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这一刻棒槌鸟儿盘旋在自己的头上,公鸡站在他的对面,将他紧紧的包围住。
就这个样子了,他还很自信的瞪着眼睛看着包安平,恶恨恨的扬言说:
“自己要是想逃走,谁的别想拦住自己。”
别说包安平不相信,连双方站在那里瞪着眼睛,用心观瞧的所有将士们也都不相信,为了气国师,包安平在国师面前晃悠悠的边笑着,边嘲笑着。
恨的国师不敢轻意出手,强忍着内心的恐慌和不安,强压制着内心的气愤和怒火,站在那里再次冷笑着对包安平道:
“损犊别太得意早,三面包围算个鸟,老夫暂时不计较,你再气我如发威,便知国师不得了。”
他这句话一说完,乐的包安平站在那里,用手指着他,又是晃头又是晃脑的大笑起来,很看不起的开心的大声说道:
“国师真是太自信,这个逼样想逃遁,浑身是伤真狼狈,今日不死算福气。”
包安平说完话,慢慢的朝后退去,国师一看包安平一脸的得意,突然之间朝后退去,便知道又一轮的较斗开始了。
他用力的咬了咬牙,暗自再次运气,尽管自己以是黔驴技穷,也不能就这么被人家生擒活捉了,即便到最后也要拼死一搏了。
他将握在手中的宝剑,使劲的握了握,然后暗自考虑着所面对的局面,他心里很清楚,就目前来看。
头上有两只鸟儿,对面有一只死敌大公鸡,再有包安平相助,自己几乎是不可能从这里逃走,他那么硬撑着这么说。
无非是给自己打气,准备做最后的拼死一搏,那怕是拼一个鱼死网破,也绝对不能屈服了。
就在国师感到无望,又不得不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缓缓的将手中宝剑向胸前移去。
眼睛一边紧紧的盯着离他不太远的公鸡,一边扫视着侧面的包安平,准备突然出手,再次拼尽全力从这里逃走。
包安平一看他准备再次相搏,高兴的站在那里又嘲笑着对他嚷道:
“国师还想再逃跑,三面包围走不了,你再反抗不索命,将士看我都得恼。”
国师板着脸现在是一点笑容都没有了,瞪着眼睛朝包安平扫了一眼,为了解恨恶狠狠的对他骂道:
“小兔羔子算你狠,国师今天栽以定,即便到了阴曹地,跟你之仇不会解。”
说到这里他朝空中仰着头,又看了那两只棒槌鸟一眼,然后怒声的大声嚷道:
“老天这般真不公,我即降世来杀敌,天敌为何又降生,来世苦练定为仙,不然活的太憋屈。”
他的话刚刚喊完,包安平在他前边,看到他发出如此的感嘅,忍不住呵呵的大笑起来,毫不留情的伸出手去指着他骂道:
“作恶多端你不言,死到临头来喊怨,这时废话以无用,八道热菜以摆完,就等你来入汤喝,这件事情得成全。”
包安平这两句话说的是又损又狠,气的国师浑身再次抖到了起来,心头的怒火再次暴涨,突然之间他将手中的宝剑挥动起来,怒声的大喊道:
“今天拼死战沙场,谁人愿意共赴难,患难之中方见情,这刻看谁献真情。”
他的意思很明显,自己率领着守城兵马,那么多,自己到了这份上了,怎么那些偏将军都瞪着眼睛在旁边观看着,没有一个上阵助战。
他一声怒吼,喊完了,还是没有谁去理睬自己,气的他将宝剑刚刚猛的挥动起来,想朝包安平攻去,大公鸡嗖的一下子直他扑了过来。
逼的国师没有办法,只好挥着宝剑狠狠的朝着大公鸡头砍去,嘴里还是不服气的恶狠狠的骂道:
“该死家伙命挺硬,阎王硬没把你留住,今天鱼死网也破,陪我相伴赴黄泉。”
他边嚷着边刷刷的朝着大公鸡砍去,想拼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想先索了大公鸡的性命,这心中的恶气也算消除一些。
包安平看他做作后的挣扎,在旁边看着开心的高声再次喊道:
“想要找死成全你,只是可怜孤单人,高喊让人来陪伴,作恶太多无人理。”
他的话刚刚喊完,突然之间在两军侧旁,突然疯一般的冲过一匹战马来,只见那马上之人手中挥着兵器,远远的大声的叫喊着:
“国师为人我知道,侠肝义胆真英豪,有谁向你这小儿,相伴英雄不知道。”
在这紧要关头,突然听到在阵前有替自己说话的,这完全出乎国师的意料之外,他赶紧收剑停在那里,开心的朝叫喊声望去。
只见远远的一员大将,打马急驰而来,当他赶到国师面前,急忙将手中的大刀朝胸前一摆,大声的对国师道:
“国师还等什么,赶紧跳上战马,随我离开这危险之地。”
国师站在那里朝对方看着,这位自己并不认识,反正有人救自己,不认识其实也没有关系,如此危机之时,活命要紧。
问题是,自己这般高的本事,都无法从这里逃脱,眼前这么一个平平淡淡战将,面对如此凶险的环境,又如何能救得了自己呢。
想到这里,他不敢移动半步,站在那里看着这位战将,特别感激的连声劝道:
“这位壮士,你的勇气我特别感激,趁现在敌毫无防备之时,请你速速离开,别枉死在此。”
他的话刚刚说完,一直都嬉皮笑脸的包安平,脸上不由的突然大变,用手指着突然冒出来的这位将领怒声的道:
“乳儿真是太难交,本王对你可不薄,临阵倒戈救国师,请问这又是为何,今天不把话挑明,本王定斩绝不饶。”
包安平这么一怒声大喊,国师将自己的眼睛再次瞪的大大的,朝这位战将看去,有点摸不清楚头脑来。
这草寇王的手下,敢在这么危险的时刻,阵前叛变,足见其有何等的勇气,对这草寇王有多大的怨恨。
当包安平一喊这话,这位战将骑在马上,不屑的仰头呵呵大笑起来,边笑着边用手中的大刀指着包安平道:
“小儿说话不要脸,本将勇猛杀阵前,那知你心太过偏,立下大功不曾奖,今知国师仁慈厚,对待手下情手足,阵前倒戈救国师,他日荣华气死你。”
他把话一说完,国师搞明白了,原来这位战将,乃是包安平手下的一员大将,因为包安平有私心,才让这位大将阵前反水。
尽管对方救不了自己,在这关键时刻,人家豁出性命来拼死相救,他也特别激动,只好晃头着赶紧朝对方嚷道:
“将军赶紧快逃离,这里不是好玩地,草寇花样特别多,徒劳无功丢性命,此等大恩心以领,心愧只好来世报。”
国师站在那里担心这位将领的性命,着急的劝他尽快离开,包安平气的扬手指着这位将领,不停的抖动起来,跳着脚怒声的骂道:
“叛贼都瓦佳氏狼,天生叛逆性不改,今天既然把脸翻,你们两个都得完。”
原来这位是包安平手下,千户长都瓦尔佳氏狼,国师这回听的明白,瞪着眼睛朝对方的脸上,细心的看了又看,发自内心的特别感激。
对于草寇队伍之的几员猛将,他早就有所耳闻,这草寇队伍之中,有五位千户长,各各本事了得,都是战场上勇惯三军的猛将,个个不可多得。
今天阵前冒死前来救自己,可见眼前的草寇王确实无道,虽说面对重兵相围的情况下,他们两个以没有逃走的胜算。
他也特别感激,瞪着眼睛再次友好的,看着都瓦尔佳氏狼动情的道:
“千户乃是好本事,乃何此刻不逢时,如果真的有来世,国师断然提拔你。”
都瓦尔佳氏狼听国师这么说,也特别感激的向他拱了一下手,然后瞪着眼睛朝国师再点了点头,起别激动的大喊道:
“国师重情比天高,末将从小就知道,小儿不知深和浅,竟然抖胆把你围,今日即便死在此,感恩不忘国师情。”
这两句话,让包安平脸往那放呢,气的他跳着脚,愤怒的抖着手,指着都瓦尔佳氏狼大声骂道:
“该死无知佳氏狼,忘恩负义薄情郎,宁可战死背叛我,休想活着离开此,今日传下本王令,今生别想活消停。”
都瓦尔佳氏狼知道此刻特别危险,那里去理会包安平的愤怒,骑在马上扭头看着国师着急的对他催促道:
“国师,为何还不跃上战马,咱们一同离开此地,再等一会,怕我们就没有逃掉的机会了。”
国师皱着眉头,朝他转动了一下眼珠子,暗示着都瓦尔佳氏狼道:
“千户救命之恩,我心以领,乃何阵前的这只公鸡确实太难应付,你再看头上边,还有两个可恶的棒槌鸟,在空中盘旋着,我们那里能逃的掉。”
都瓦尔佳氏狼手中紧握着兵器,特别紧张的朝前面和头上看了看,有些不解的,皱着眉头看着国师道:
“国师难道是再说笑话吗?眼前的公鸡虽然巨大,我有办法制服它们的,这又有何怕的,头上两只大鸟,有何担心,连射几箭难道还射不死他们吗?”
看到都瓦尔佳氏狼骑在马上,说的如此轻巧,包安平站在那里,脸一下子变的极其难看,好似要将这位千户一剑劈死在那里。
对于包安平的这种变化,国师看在眼里,感激在心头,这次他可算是找到了一点安慰和心里平衡,开心的对包安平骂道:
“草寇也有难看时,仁义战将背叛你,即便老夫逃不脱,也要嘲笑你一波。”
国师这么一喊,包安平的脸色就更难看了,他恶狠狠的朝着都瓦尔佳氏狼死死的看着,刚才那种欢天喜地的表情全然消失。
他愤怒板着脸,不去理会国师的嘲笑,而是对着佳氏狼恶狠狠的喊道:
“都瓦尔佳氏狼你这个贼子,你当我的公鸡是普通的公鸡吗?你当我的神鸟是普通鸟所能比的吗?实话告诉你,今天你钻到这里,想活着从这里离开,那是想都别想,你就等死吧。”
包安平说到这里,朝都瓦尔佳氏狼迈向前一步,突然语气缓解了一下说道:
“不过,都瓦尔佳氏狼,念你跟我这么长时间以来,也立下了很多的战功,本王不想难为你,只要你从这里独自离开,别管这件事情,我就饶你不死,要是你不知深浅,非要搅这趟混水,那本王岂能轻意放过你。”
看到包安平这么一说,国师心头不由一震,赶紧扭头朝都瓦尔佳氏狼看去,虽然他不想让对方为了救自己,死在这里。
到也希望,在这关键的时候,在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候,有人能和自己共同站到一起,他朝都瓦尔佳氏狼看了一眼,还是恨着心大度的说道:
“这位千户长,你的恩情我领了,你犯不着为我丢了性命,草寇既然愿意放你一马,你还是独自离和吧。”
都瓦尔佳氏狼扭头朝国师看了一眼,一付很感动的样子,对他说道:
“感谢国师如此重情重义,在这个时候,你还考虑到我的安危,实乃大义之士,即便陪你一同战死,也无憾了。”
包安平在旁边一听,恨的再次朝都瓦尔佳氏狼面前迈了一步,恶狠狠的怒声的指着他骂道:
“本王对你如此厚,临阵认贼来为父,枉我对你一片心,想死我就成全你。”
都瓦尔佳氏狼不屑的用鼻子冷哼一声,晃了晃头挥刀指着包安平道:
“此话说的好感动,不知以为仁义厚,今天你就说破天,我也不会相信你,最好别再讨人情,本人肯定不领情,昔日曾立无数功,何曾见你重赏识,我心以绝不回头,非要救走国师头。”
他的话一说完,气的包安平在他面前身子忍不住晃了一晃,一付气到极点的样子来,乐的国师这回脸上露出开心笑意。
使得战场之上,即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国师看来,今天就算是一死,有叛逃敌将陪着自己也算是满足了。
包安平看他报以死之心,转身又指着那巨大的公鸡,随后又扬了扬手发子阵阵的冷笑,对他不客气的说道:
“好,既然非要陪着死,我也不需太客气,看你如何逃得掉,我这身边几员将,个个勇猛无人敌,不信你问蛤蟆精。”
听到包安平的叫喊,骑在马上回头看着国师,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可从他那眼神之中,以是很明白,就是想问问他,这草寇王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自己在他们的营中,身为千户长怎么就没有听说呢。
看着他那一付毫无知的样子,包安平这回得意的冷笑着对他喊道:
“本王本领多的是,公鸡如神你不知,就是担心尔不忠,所以不敢全告诉。”
都瓦尔佳氏狼一听,挥着大刀指着包安平,又看了国师一眼狠声道:
“就知你不相信我,同时从来不重用,忍气多年遇知己,阵前冒死背叛你。”
国师这回明白了,原来做为包安平的一位响当当的千户长,都不知道他们队伍之中,有这么神奇的大公鸡,可见包安平疑心该有多重。
正是他太不相信别人,才使得这位千户长忍无可忍,今天遇到自己大仁大义,这位才冒死阵前冲上来搭救自己。
国师也是一付很没有办法的样子,朝着都瓦尔佳氏狼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包安平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他以为都瓦尔佳氏狼,看到根本无法逃脱,又面临死亡的阵场,肯定害怕了,打马独自逃离这里。
那曾料到他看国师点完头,骑在马上仰着头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边笑着边带着战马,悄悄的朝国师身边靠了靠,然后小声的对国师交待道:
“国师休要害怕,一个破鸡有何惧怕的,一会我在前边冲杀,你骑我战马紧跟其后,咱们两个齐心协力,共同联手杀出这里,怎么样?”
国师看眼前这位千户长,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有些不太相信的看了一眼,连自己都怕的几乎丢了魂的大公鸡。
在对方眼里轻如鸿毛,在自己眼里害怕的腿,都发抖的两只神鸟,这位竟然不屑一顾,惊的他瞪着眼睛,几乎就要乐出声来。
这天低下竟然有这样的奇事出现,眼前的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有如此神异的功能,这么想着,愉快的说道:
“千户长,不,未来烟集州的将军,如果你真能将我从这里救出去,他日我们将共同享天下荣华富贵,只是不知你将如何带我从这里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