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好听的声音传过来,青草下意识砍下去,对面也迅速应战。
顿时刀光剑影,乒乒乓乓,屋内只有两道残影在月遥面前晃来晃去,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停住了,男子的剑离青草的咽喉竟仅有一尺。
男子眯起眼睛,冷声说:“你们乃何人,竟敢擅闯军事重地?该不会是卧底吧。”
月遥:“……”
月遥跃起,扒下自己的口巾,愤然说道:“我是谁你他娘不知道?”
“我鬼……”知道,那两个字还没说出男子就楞在原地。
月遥眯起眼,闪出危险的锋芒:“高长恭,你能耐了啊。”
不错,那男子便是高长恭,他现已换上温暖和熙的笑容,又恢复成那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如月遥平时所见一般:“哪有哪有。”
他突然又发现什么不对:“不对啊,这是战场,你们怎么回来这?”
额——他这就抓到要点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你可以长话短说。”
月遥眉间拧成一个井字:这家伙皮痒痒是吧。
欠揍!
[请注意你打不过他。]月知笙又横插一脚。
月遥表示不想理你。
她避轻就重:“京城太闷了,再加上我夜观天象发现这是个风水宝地,适合散心。”
高长恭头顶飞过一群乌鸦:死人的风水宝地吗?
他就当做没听见吧:“你一个王爷未经圣上允许就私自来,这可以说成谋逆!”高长恭语气稍重,想让月遥明白。
然鹅,月遥丝毫不慌:“放心啦,我都想好了,到时候我带上面具,就说是你带来的神医,妥妥的!”她一副很懂样子,掏出两副银白色的面具,将一副给了青草。
高长恭沉默地看着他们两,倾久,才说:“我已经到军营数把月了,现在才冒出一个神医,你不觉得很假吗?”
“好像也是哦!”月遥打拳,又来回踱步,在想来到这里的理由。
“有了!就说我们之前有急事,才迟来的,你给我个令牌,更有说服力。”说着,就伸出自己的爪。
高长恭只能默默地将自己的令牌给他,可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拿到令牌的月遥开心地把一直充当背景板的青草拉走:“走喽!我们去外面野营去!”
高长恭目送他们离开,又看到看到他们刚走出几步就又折返,听到一句话:“额呵呵,外面有士兵,好像出不去耶。”
“……”
高长恭想立马捂着脸,再说一句他不认识这两个人。
结果是在月遥的威逼利诱,呸,威逼下送他们骑上马去十里外的小镇上。
才到小镇,月遥就拉着青草去各个商店shopping。
被拉过来的青草一脸茫然,问:“我们来这里干嘛啊?”
月遥看青草跟看不省心的儿子一般:“傻啊!既然要扮神医,当然要像一点”
“去服饰店买两套白衣,做一副清冷淡世的模样;再去药堂抓些药放身上,嗯——晚上再熏点药味。”
“哎呀,我真是个天才,这么高超的伪装,肯定没人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