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从小就很少和女性接触甚至有轻微的厌女症。
他5 岁的时候,在一次儿童舞会上,别人将一个小女孩领到他面前来做舞伴,他厌烦恼怒地叫闹起来,虽说后来他学会掩饰自己这方面的情感了,但这种情感却依旧未变。
和维多利亚大婚时,都是他说服自己好久,才克服这种不适。
阿尔伯特心律不齐,呼吸有些急促。
“现在进程如何?”
阿尔伯特微微顺了下自己的心,恢复原本的矜贵:“已经派人下去了。”
“很好”月遥点点头
两人突然相顾无言。
为什么场面如此尴尬?月遥心想。
“那个,保障工人利益此事议会的人肯定是不会答应的。我认为除了将一些数据摆在他们面前,我认为还要潜移默化地教化他们。”
教化……
阿尔伯特语文真好,她想给语文老师发红包。
“说的不错,我会提醒这件事。哦,还有,”
“我现在会让你接手一些我的事务,不过都是些芝麻陈皮的小事。”唉,这个女王当的一点都不得劲。
阿尔伯特毫不在意:“能做到些事就好了。”
事务谈完了,阿尔伯特突然想起之前的肢体接触,又浑身不自在起来。
房间又陷入沉寂,不过还有阿尔伯特有些躁动的乱动而已。
之前都在想怎么扶植阿尔伯特,今天月遥突然又想起,之前齐晟说的那句话,虽然她知道齐晟说出来是想让自己,但这并不排斥他说的是实话的事实。
“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总觉得你应该是只鸟,刚才看到你又觉得你应该是个男子……”
月遥端详着阿尔伯特,目不转睛,明若晓溪的眼,缓缓流转。
阿尔伯特被她盯得更加不自在:“你,想干什么?”
月遥笑得十分神秘:“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我有时候是个男……是其他的人或物?”
阿尔伯特被问得莫名其妙,深蓝色的眸中出现一丝迷茫,他摇头:“没有啊。”
没有?
月遥也疑惑起来,但她隐隐觉得这个可以是一个突破口。于是她就先告辞。
待月遥离开,阿尔伯特一人留在偌大的房间中,他缓缓抬手,凝视些许,放下,又环顾四周,深邃的眼睛没有聚焦。
“所以,我现在到底想求什么?”
声音似刚拉动的大提琴般,低醇浓密,回响在房间里。
来到英国的几个月,他总觉得自己憋屈啊,议员那隐藏在眼底的蔑视,每次午夜梦回都要困在他心中,迟迟不走,尤其是首相梅根尔……
唉……
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