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让你感动的300篇快乐故事(影响一生的故事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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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与梦同行(7)

两千万法国人观看了当天的电视辩论。法国电视台的统计显示,在那场辩论中,萨科齐与罗雅尔共就20个问题进行了“激战”。其中,表面上一直处于攻势的罗雅尔,在16个问题上败下阵来。萨科齐靠冷静的“退避”、巧妙的激将法转换形象,对5月6日的选民投票产生了直接影响,直至最终赢得大选的胜利。

萨科齐以“退避”显示了自己的稳重与“大气”,在人们看来,这正是一个总统的素质。

虫被踩后蜷缩起来,这是明智的,它借此减少了重新被踩的几率。用道德的语言说:谦恭。

摇滚的老人

看滚石乐队的表演从来就没列入我的人生计划。

2006年4月,在上海,我偶然看到了本没打算见的这群老人。

即便是坐在侧面看台,离舞台足有40米远,还是能毫不费力地看清米克·贾格尔满脸的皱纹。可是他的细胳臂细腿也足够醒目,紧身裤底下的小腹不见半点赘肉,在台上挥手蹦跳,我暗想换了自己,5分钟之后也完蛋了。究竟是什么令他,令这支乐队将时间与衰老视同无物,实在匪夷所思。他们早就有一首歌,名字翻译过来差不多是“时间跟我是一伙儿的”。

台下雀跃呼喊的那些中老年老外,40年前他们的爹妈多半严禁他们接触滚石的音乐;而今他们自己早已成为爹妈甚至当了祖父母,看着年过花甲的偶像还在高歌,这音乐势必不由分说“嗖”地将他们扔回青春期,心中的百般滋味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没人能揣摩得来。

吉他手基斯·理查似不经意地一手搭上贾格尔的肩膀,不过两秒钟,可是煽情的力量还真是不可估量,同样是时间与沧桑的魅力--1960年两人在火车上相识,之后共同创建这支乐队,上世纪80年代中他们闹别扭数年互不搭理,以至后来贾格尔离开滚石,再到1988年两人重修旧好,在音乐的路上继续相互扶持……

这些唱了40年的歌,眼下他仍然在唱。摇滚不休的40多年,他们眼中的世界,莫非真的没有丝毫变化?我无法不醉心于对这些答案的猜测。

中场休息之后的贾格尔再上场,像是重新注满了能量。他全不惜力地手舞足蹈,冲向舞台的每一端鼓动观众高举手臂,让所有人像孩子一样解放。

在这一刻我似乎突然明白了所谓“艺人”究竟是什么。

米克·贾格尔当然是一个最伟大的艺人,乐队的老人家都是。在台上,他始终要亮出最亢奋最极致的状态。我猜测唱这些40年前的歌时他心里想什么,可能挺无稽,他什么都不能想,只是尽所有的力气把最光彩的一面给人看。这是他的工作。

他不缺名利,也早已没有对手,年少时的叛逆冲动或许已经退去了许多。可他还是一点不曾懈怠,在63岁的时候仍要想尽办法拿出23岁的劲头。我想这已经不是为了给别人看,某种意义上这只关乎个人。他是跟自己较劲的马拉松选手。

我喜欢这个摇滚的老人,跟音乐没什么关系。

我们的激情实际上像火中的凤凰一样,老的被焚化时,新的又立刻在它的灰烬中出生。

生活达人

那天,香港同事阿立送我到机场,托运行李的时候阿立问我为什么我的箱子没有锁,我说我一直就不怎么托运箱子,所以没准备。阿立说托运这么远,箱子里又有不少重要的东西,最好还是锁一下。我听有道理,就想去找找看哪里有锁卖。阿立说等等,然后就东摸西摸,居然就从背包里找出一套锁来!

我大吃一惊,谁会没事儿在包里搁把锁呢?阿立淡淡地说:“备着呗,总有朋友需要的。”

我只有真诚地说:“阿立,我太崇拜你啦!”

我特别喜欢这种靠谱的生活达人,也特别希望成为这种人。有时候,周围有人不小心划破了手指,大家手忙脚乱的时候,如果有谁能当即掏出一个创可贴来,立刻就能赢得我赞赏的目光。还有指甲旁边有倒刺的时候,找了一圈,能从包里掏出个指甲钳的那绝对是救命恩人。

我在剧组遇见过这么一个神奇的人,她的名字叫Vivian徐若瑄。有一天我眼睛里面进了沙子,胡歌肚子疼,场工哥哥磕了膝盖,服装妹妹划破了手。Vivian镇定地给我眼药水,边帮我吹眼睛还顺手递给胡歌治肚子疼的药,然后拿给场工跌打膏,回头还帮服装师把手贴好创可贴,那个创可贴还是很卡娃伊的卡通创可贴。我们一组人就跟见到了“大长今”一样,正在崇拜的时候,Vivian拿出了一盒巨大的唇油开始幽幽地抹,还拿出一盒无菌包装的煎茶递给我:“从台湾背来的,还有两盒,你一盒我一盒,很好喝哦!”

我深情地看着Vivian的包包,称赞道:“哆啦A梦啊!”

这是一种很难得的境界。你去看看这些靠谱的人,绝对也不是背个巨大的包。他们就是有办法,准确和有效地准备好靠谱的东西在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但分寸感很不好把握。我就丢过人,因为想要成为靠谱的人,所以我也准备了一个创可贴放在包里,想要那种默默地递给人家急需品的很爽的感觉。然后就偷偷地在心里盼望谁能划个小伤口需要我一下,结果横竖就不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两个月以后,我差不多已经忘记了这件事。终于有一天,一个朋友受了小伤,我和大家一起手忙脚乱地找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我是早有预谋的,翻了很久,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那个寓意深远的创可贴,激动地呈上。伤员看了看,还给了我,说:“可能还是不要捂着好得比较快。”

我一看,因为年代久远,那个创可贴早就皱得和咸菜没有两样,而且上面还粘着什么东西,难怪别人不要,我丢死人啦。

生活绝对是门艺术。我以为,除了要成为工作有能力的人,也要学会生活有技巧的人,因为,这样的生活达人也超级可爱。

人人都在生活,但只有少数人熟悉生活,只要你能抓住它就会饶有趣味。

“不务正业”的漫画顽童

对于漫迷们来说,如果不知道萧言中与朱德庸,你肯定会被视为异类;如果不能一口气说出“台湾四大漫画才子”的姓名,恐怕也会被人耻笑。

盛夏的北京,朱德庸前脚刚走,萧言中后脚便跟过来。由于拥趸太多,当萧言中为众多粉丝签完名,匆忙赶到采访地点时,依然迟到了十五分钟。

就为这短短十五分钟,远远的,他便深深鞠躬,连连道歉。接着,他习惯性拢了拢披肩长发,小胡子随着笑容恣意灵动。天真而单纯、调皮而飞扬。显然是一个童心未泯的大顽童。

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恶魔

一手握魔杖,一手拿奶瓶;一边是蝙蝠的爪子,一边是天使的翅膀。这便是萧言中的自画像。对此,他嘿嘿一乐:“恶魔恶搞,天使纯真,我便是恶魔与天使的结合。”

上世纪60年代,萧言中出生在台湾南投县一个小乡村里。在三毛的传奇、白先勇的古典、琼瑶的浪漫、古龙、金庸的侠气豪肠里,萧言中懵懂成长。二、三岁时,他便在墙壁上涂鸦,以至于烦不胜烦的母亲在墙上粘满白纸,任他随画随换。

尽管爱画画,成绩却一塌糊涂。所幸,哥哥妹妹都是优等生,父母能够得到暂时平衡。于是他便沦为一个被“放弃”的孩子,在童年的草场恣意放浪。

纯真年代自由自在,背后却是不公平待遇。比如母亲做菜时,他必须乖乖候在一旁打下手、当跑腿;比如父母心情不好,他一定是被罚跪的那一个;比如买玩具,总没有他那一份。当小心翼翼伸出手,母亲便重重呵斥:“成绩那么差,还好意思要玩具!”

按常理说,歧视中的孩子总会产生不健康心理。然而,萧言中却丝毫没有。“我皮糙肉厚,对很多东西愚钝,常被人说‘傻’。”

一次叔叔带兄妹仨上街买礼物。面对琳琅满目的物品,哥哥挑了一辆遥控小汽车,妹妹抱住一个芭比娃娃。而他左顾右盼了许久,最终只拿了一个泡泡糖,就冲糖纸上那个可爱的卡通图案。

台湾有句老话,“天公疼憨人”。或许,他真是被上天眷顾的那种。因与生俱来的纯粹,令人间荼毒无法逼身。所以,他自始至终快乐着,一片天真烂漫。

那时,他常常偷菜刀溜到山上砍毛竹做风筝;成绩不好,他便在课堂上靠漫画赢得自信。他把女老师烫发画成鸟巢,上面停只喜鹊;把同学的皮肤画成绿色,狡辩为“外星人”;他用钓鱼线把漫画悄悄散布课堂,欣赏同学们笑得发抖的模样。

当然,他也经常被老师拧耳朵。“被捉到的后果有两种:一种老师看到漫画哈哈大笑,并慎重收藏;还有一种就是被撕得粉碎,被罚站到墙脚。”

因手工与漫画超群,年纪小小的他经常接到各种“订单”。“给这位做风筝,代价是帮我写语文作业;给那位画张画,代价是帮着写数学作业。于是,成绩越来越差。”

所幸被“放弃”,他在成人瞳孔的盲点泼剌剌地成长、天马行空、恣意妄为。年仅七岁,他便立志当漫画家,原因是“逗人发笑有成就感”。

不务正业的“濒危动物”

因热爱画画,他读了美术。数年美术生涯波澜不惊,毕业便意味失业。那时,他常抱着作品辗转各家报社。“一进编辑部,我就问,‘你们需不需要更好的作品?’,那些人不高兴地问,‘你对我的作品有意见?’”。哦,原来恰好撞在枪眼上。

那是艺术备受轻慢的岁月。很长时间里,他靠半条吐司过一周,半夜偷偷捡垃圾,甚至沦落为“猎赛人”,收集一切比赛信息。条件是不要奖状、奖杯,只要奖金。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好运终于不期而至。1984年,在台湾《中国时报》举办的漫画比赛中,萧言中一举摘取头魁。当报社向他约开专栏时,他竞好半天缓过神,连连答:“好,当然好啊!”

于是,萧言中的漫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20年来,从《童话短路》《笨贼一箩筐》到《整形BAR》,他的本本漫画红极一时,在海峡两岸掀起一股又一股强悍的漫画“台风”。漫画里,他让白雪公主吞下苹果电脑;让王子宁死不吻睡美人;让笨贼蒙着长筒丝袜制造出一箩筐笑话……他用天马行空的方式恶搞童话、颠覆经典,逗人大笑。因为顽劣不羁,他为自己赢得“漫画顽童”的绰号,并被与蔡志忠、朱德庸、敖幼祥统称为“台湾四大漫画才子”。然而,当漫画事业如日中天时,他却兴致勃勃捣鼓起别的专业。“小时候经常听长辈们聊天谈人生的遗憾。我很怕老时也像他们那样,留下一堆遗憾与空白。于是,我要多种尝试。”他在多方面试水。左边口袋通过漫画挣的钞票,立刻贴补到右边口袋砸钱的兴趣上。他唱歌、玩设计、组剧团、当导演、主持电视节目……忙得不亦乐乎、把生活描绘得浓墨重彩。

实在看不下去了,好朋友朱德庸调侃:“保护濒危的幽默动物是我们的天职。不要再不务正业了。”而大师兄敖幼祥则会不时打电话监督:“今天画了几张漫画了?”有这样一批朋友,萧言中无法懈怠。为了捕捉灵感,他一天24小时笔不离身。“我的绝招就是随时随地把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点子记录下来,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把这些点子一气呵成画出来。”

今天的萧言中,依然难改“顽童”本色,甚至野心勃勃地要打造东方迪斯尼。谈及未来,他诡秘一笑:“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玩得痛快。”

蓦然想起他已年逾不惑,可就冲一脸天真烂漫的笑容与玩世不恭的态度,你只能承认一句话:“不老,在顽童时代。”

激情由最初的意识形成,它是心灵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