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一剑求一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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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别有洞天现黄裳

此人,众人再次踏上归家的旅途。只不过旅人又多了一位。

时至年底,众人到达了成都。

云外哀鸿,似替幽人语。归不去。乱山无数。斜日荒城鼓。

寒雀满疏篱。争抱寒柯看玉蕤。忽见客来花下坐,惊飞。蹋散芳英落酒卮。

想当年、空运筹决战,图王取霸无休。江山如画,云涛烟浪,翻输范蠡扁舟。验前经旧史,嗟漫载、当日风流。斜阳暮草茫茫,

乔木生云气。访中兴、英雄陈迹,暗追前事。战舰东风慳借便,梦断神州故里。旋小筑、吴宫闲地。华表月明归夜鹤,叹当时、花竹今如此。枝上露,溅清泪。

芳草碧色,萋萋遍南陌。暖絮乱红,也知人、春愁无力。忆得盈盈拾翠侣,共携赏、凤城寒食。到今来,海角逢春,天涯为客。

凉叶萧萧散雨声,虚堂淅淅掩霜清。黄华自与西风约,白发先从远客生。吟似候虫秋更苦,梦和寒鹊夜频惊。何时石岭关山路,一望家山眼暂明?

漠漠秋云澹,红藕香侵槛。枕倚小山屏,金铺向晚扃。睡起横波慢,独望情何限!衰柳数声蝉,魂销似去年。

木叶下君山。空水漫漫。十分斟酒敛芳颜。不是渭城西去客,休唱阳关。醉袖抚危栏。天淡云闲。何人此路得生还。回首夕阳红尽处,应是长安。

杞菊垂珠滴露红,两蛩相应语莎丛。虫丝罥尽黄葵叶,寂历高花侧晚风。朱门巧夕沸欢声,田舍黄昏静掩扃。男解牵牛女能织,不须徼福渡河星。橘蠹如蚕入化机,枝间垂茧似蓑衣;忽然蜕作多花蝶,翅粉才乾便学飞。静看檐蛛结网低,无端妨碍小虫飞。蜻蜒倒挂蜂儿窘,

积雨空林烟火迟,蒸藜炊黍饷东菑。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

众人纷纷从成都迎面扑来的历史沉重感挣脱。

“这就是成都啊……不愧是百年名城!相比于苏州多了些铁血与厚重……”谷心萝呢喃道。

“……我也是第一次来到成都呢,没想到成都是这样的”玉茗也不禁赞叹道。

其余二人中东方凌少面露不屑,剑九沉默不语,面无表情。

“今日天色已晚,先行住店,明日清早,我们去移花宫!”剑九身旁微风拂袖,淡淡的说道。

“幸好这姑奶奶没嚷嚷着出去玩,在出去玩,在碰到个情况,这可咋办啊。”东方凌少向剑九摊手抱怨道。

“……”剑九瞥了东方凌少一眼并未回话。

当夜……

剑九在成都的高楼檐上疾速奔驰,不知道要去到哪里……

只见剑九停留在成都城外的井旁,井口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周围也充斥着毒物。

只见剑九单手挥剑,眼前的乌烟瘴气便消失无踪了……

“爷爷所说的秘宝就是在这里吧?”剑九面色凝重,单手持剑,站立在原地。

剑九朝着周围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其他的地方,顿时凝神。向着井下跳去。

“咦,井下别有一番洞天。”剑九低声呢喃道,落到旁边一株枯树至上。

这个井底一点也不像普通的井底,反而倒是像个一百来平米的房间,显然是人为改造过的。

废弃多年的井底,还残留着一点点勉强漫过鞋底的井水。

剑九提剑将周围的毒物,蜘蛛网等一剑清理完,环绕整场。

阴暗的井底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咦,这是什么?”剑九走到一堆骸骨的尸体前,发现一本已经破烂不堪的书籍。

拾起书籍,只见上书神行无宗,书的右半边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了。

但是好在里面的内容还没有被时光所侵蚀……剑九不敢随意乱练别家武功,要知道万事万物皆有所冲突!拿回去让爷爷看看罢!

把神行无宗收入到自己的怀中,又向前走了几步,脚下一块硬物拦住了他……

“咦,这又是什么?”剑九捡起一个箱子样式的东西,也摸不着头脑。

箱子下掉出一个信件。

“吾乃黄裳,吾自幼习文识字,不曾想能踏入武林。一千一百一十一年,吾五十高龄,为皇帝著《万寿道藏》,因怕著作时出错,吾逐字逐句专心校读,不料想这么读得几年下来,吾竟精通天下道学,更因此而悟得了武功中的高深道理。吾无师自通,修习内功外功,竟成为一位武功高手”

“一千一百二十年东,皇帝因明教传入中途一事大怒,皇帝因只信奉道教,遂命吾七十六岁之身领兵剿灭明教。不料明教的教徒之中,着实有不少武功高手,众教徒打起仗来更是人人拼命,不似朝廷官兵那般贪生怕死,打了几仗,一众官兵接连吃了败仗”

“吾心下不忿,便亲自去向明教的高手挑战,一口气杀了几个法王、使者。哪知道吾所杀的人中,有几个是武林中名门大派的弟子,于是他们的师伯、师叔、师兄、师弟、师姊、师妹、师姑、师姨、师干爹、师干妈,一古脑儿的出来,又约了别派的许多好手,来向吾为难,骂吾行事不按武林规矩。”

“吾乃官场之人,又何曾是过武林中人?于是吾当场击毙几人,但吾寡不敌众,也收了伤,拼命逃走,那些人气我不过,竟将我家里父母妻儿屠杀殆尽!“

“后吾逃到了一处穷荒绝地,躲了起来。将那数十名敌手的武功招数,一招一式全都记在心里,苦苦思索如何才能破解,吾要想通破解的方法,去杀了他们报仇。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终于每一个敌人所使过的古怪阴毒招数,吾都想通了破解的法子。”

“不料那些敌人一个个都不见了。吾之仇人有些在山东,有些在湖广,有些在河北、两浙,黄裳找遍四方,终于给吾找到了一个仇人。这人是个女子,当年跟吾动手之时,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但吾找到她时,见她已变成了个六十来岁的老婆婆。原来吾独自躲在深山之中钻研武功,日思夜想的就只是武功,别的甚么也不想,不知不觉竟已过了四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