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特异现象中,占有特殊地位的便是那些神秘的文字和图案。这些神秘文字和图案的出现有各种各样的表现形式,在许多事件中,它们具有某种涵义,甚至成为获得某种信息的方式。然而,破解专家尽管对这些神秘文字和图案研究长达数十年之久,但仍未解开此谜。
莉佳是俄罗斯科斯特罗马一所医院的护士。一天,她只身一人呆在家中织毛衣。按照积习(积习:多年积累,养成的个人习惯。),门是锁着的,可是,突然从柜子里钻出一个38到40岁的陌生男人,一副喜悦的表情,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革履。
这时,莉佳慌了神,心想:怎么平白无故能从柜子里钻出人来了?可是,她的心情顿时又镇定下来。那个来自柜子里的陌生人走到桌前,没人邀请便坐下来并开始作起自我介绍:
“我叫澳斯托尔·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
那个陌生人的声音虽然充满喜悦,却似乎有些颤抖。这位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很健谈,他说,他很喜欢莉佳并向她提出一个建议。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莉佳大声喝道。
“我是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的一名医生,我在该市23号诊所工作,家住共青团街13号楼,您可以核查一下。”陌生人说。
但是,根据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地址局的档案资料,在注册登记和注销记录中,根本没有澳斯托尔·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的注册或注销登记,而且该市也没有23号诊所,虽然共青团街确定存在,但13号楼却早已被拆除了。
自从那个陌生人“光顾”莉佳的家以后,便开始多次定期出现“神秘文字”。每当发生这一事件时,莉佳的手好像被某人触动,于是便出现各种奇怪的文字。其实,这些文字看上去特别简单。
该市还有个叫奥列格的市民,没有任何人去他家,就在一个晴朗的早晨,奥列格却突然坐到桌后,拿起钢笔在纸上迅速地写出一大串无人认识的奇怪文字来。
奥列格承认,他在纸上写出的这些奇怪文字,好像有什么人从外面的某个地方传授给他的词文。这些奇怪的文字是从右向左,自下而上写成的。
除这些奇怪的文字外,奥列格有时还能单独画出一些极复杂和令人费解的图形来。
1993年1月29日,一个叫安德列的人碰到一桩怪事:有一次,他很想去找点什么工作干,于是毅然决定买了一辆旧的流动服务车。他把买来的车子推到花园里,很晚才回到家,他匆忙吃了口饭,洗个澡就睡下了。
次日清晨,当他醒来洗脸时突然发现,在他左右两个肘关节的内侧出现了奇怪的图案:一个倒置的盘子,长3厘米,高0.8厘米,还有一个倒置的数字“1”,它高0.5厘米,宽0.1厘米,这个数字“1”的下端与一个直径2厘米的圆环衔(衔:xián。)接着。在数字“1”的左侧,从倒置的碟子上向下延伸出许多细细的波浪线,其中部分波浪线向右弯曲并穿过那个圆环。从倒置盘壁向左上方延伸出一条0.1厘米粗的螺旋线,它缠绕着手臂直至腕部。当安德列让妻子看这一奇怪图案时,妻子并未感到惊奇。他用手蹭了几下,但这图案也没蹭掉,后来,用水冲洗后才将它洗掉。
1994年2月14日,一个叫柳巴的科斯特罗马的女市民,像往常一样7点多钟醒来,她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是先煮茶,然后去洗脸。她来到盥(盥(ɡuàn):盥洗用的器皿。)洗室,当她看了一眼挂在洗脸池上方的镜子时,突然发现在她的脖子和右耳上出现某种奇特的符号。这符号是由玫瑰色线条组成的,好像一个由小板条组成的栏杆的局部图。她试着将其擦掉。于是,她拿起一块棉花蘸(蘸:zhàn。)了点水擦了好几遍,可是,那符号纹丝没变。
次日,柳巴在她的工作单位把自己发生的一切讲给她的同事,并让大家来看她身上的符号,大家都惊叹地摇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符号呈现出的图形看上去是由3条竖线和一条横线交叉构成,那条横线长4厘米,它从右向左弯曲着,弯曲部分长0.6厘米,余下的直线部分3.4厘米长。其余3条竖线笔直而且彼此平行,它们的长度分别为1.3厘米、1.7厘米和2.3厘米,右面的两条竖线与那条横线相交后的突出部分长度分别为0.3厘米和0.6厘米。这4条线实际上一般宽,其宽度为2毫米。它们呈不均匀的浅玫瑰肉色,它们给人的印象好像是外科手术凝合线留下的疤痕,但并不完全像手术疤痕,因为出现这些线条符合的皮肤表面实际上极其平滑。奇怪的是,柳巴身上出现的符号没有引起任何不适感——既不痛,也不痒,既无烧灼感,又无丝毫刺痛感。
1周多后的1994年2月25日,柳巴身上的奇特符号却突然变成白色,构成栏杆图案的线条竟变成像织布的纱线那么细。2月28日清晨,这离奇古怪的图案却神奇般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令人费解的怪事不胜枚举(不胜枚(méi)举:例子很多,一下子举不完。)。1994年6月16日清晨,事情发生在俄罗斯克拉斯诺塞利斯卡区的伊阔尼科沃村。该村一个叫尼古拉的村民像往常一样,早起后,用浴巾系在腰间洗冷水浴。这时,妻子走过来惊叹地问道:“尼古拉,是谁在你的背上刺了个十字架?”
当时,在尼古拉的整个后背上自然呈现出一个奇特的白色双十字架图案。过了一段时间,妻子好奇地对尼古拉背上的神奇的十字架进行了测量,并把它的尺寸和形状勾画在一个专门的笔记本上:这个十字架高33厘米,其上横梁长30厘米,下斜梁长约17厘米,构成十字架结构的梁宽为6.5厘米。尼古拉背上的十字架是怎样形成的迄今仍是一个谜。
1992年11月,科斯特罗马著名女诗人塔吉娅娜·伊诺泽姆采娃买了匹马。奇怪的是,从1993年4月初开始,这匹马的身上开始出现令人费解的可变图案:在马肚子的皮肤上竟突然出现一个清晰可见的图案——这是一个直径8厘米大的完美规整的圆圈,它的正中有一个“M”字母。这个图案难道是人工打上的烙(烙:lào。印吗?)要知道,通常牲畜身上的烙印都打在配装马鞍位置的后背后,而且烙印往往是用烧热的烙铁在马背上烙出的马的编号,打烙印时,烙印处的皮毛会烧焦,以后,这块打上烙印的受损皮毛还会重新长出新毛,但长出的新毛永远是白色的,无论什么牲畜,这个长出新毛的烙印始终是清晰的。
然而,女诗人买的这匹马却与众不同。4个月后的8月初,马身上的“M”字母却一下子变成一个与那个圆圈外接的等边三角形,真是怪哉。
这个含有等边三角形的圆圈一直持续到9月末,以后这个圆形却依次发生变化:等边三角形的两个边却出现向下的延长线,原先的圆圈逐渐缩小进而变成等边化还是:在等边三角形的底边和内切圆中又突然出现一个小人的轮廓,小人的脑形很奇特,犹如一个蜡烛的火苗;小人的两手好像扶着三角形的边。这个变形后的图案一直持续到1994年4月15日。后来,那个小人的两只腿变得向两边岔开,他没有右手,而左手好像提着一个类似小手提包的东西。这个图案只持续了两天,到10月17日时,图案又发生新的变化:又出现很像桨叶夹角约30度的螺旋桨形状的复杂图案。右桨叶没有将其连成一体的实线,而是用虚线构成的。小人的头部处在石桨叶内,躯干部处在右桨叶的外面,小人的双腿岔开站着,但手已消失。在左桨叶上还有一颗小五星。到1994年10月末,这个图案便消失了,类似神秘的图案以后再也没出现过。遗憾的是,没能及时将这些变换莫测(变换莫测:变换,多变,莫测,无法预测,形容变化多端。)的神秘图案拍下来,更没能从这匹马的身上剪下些毛样来进行研究。
这神奇的图案究竟是谁所为?目的何在?迄今仍使科学家们和破解专家困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