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叶草觉得奇怪至极,这种话难道不是应该由游戏商官方给出说法的吗?落落能代表阿达吗?正常反应难道不应该是帮主帮副出来代表玩家们让阿达出面说话吧?清歌和灏都躲着,呵呵,这里面的关系透着一股怪异啊。这落落果然是真爱呀,这便是日后阿达嘴里的沧浪小姐姐吧,呵呵。
到了晚间,游戏出现官方的邮件,说法和落落基本一致。
四叶草便私聊阿达,给他发了截图,得到的回答是游戏商和平台的合作关系到期结束,因为一些利益问题跟九游不再续签了。四叶草记得葫芦娃游戏是年初的时候才在华为平台内测上线的游戏,怎么在九游平台几个月就到期了呢?难道这个游戏曾经有过老版本,很早以前就是在别的平台推广的吗?那么那些老玩家再玩新版本,不就是超人般的存在了吗?
四叶草问骆维,没有得到回答,貌似进了沧浪之后,骆维也有点儿高深莫测了,在游戏里不再象以前那般活泼可爱和乐于助人了。尤其是最近一次合服后,世界上很少看到他发言。而帮战时候,却分外认真地在帮里组织人手。
对于帮战,那时候的四叶草就是个无知的存在,因为从没有进去打过葫芦。以前在酷炫俱乐部,四叶草就为此磨着骆维录屏,可是师傅不知道为何,始终没有答应。后来当四叶草明白了,应该是怕录屏影响载入帮会时候的速度,在那个争分夺秒的时候,一旦速度慢进不去就是被卡在外面的大麻烦。
有天,群聊说起帮战,有人问四叶草为啥从来不打。
“呃……我不会,从来没见过葫芦。”
“让你师傅教你啊。”
“师傅就说,到时间点帮会战,进去找个别人家的帮会点进攻,进去找到葫芦使劲打打打。”
“对啊,就是这样打啊。”
“我只看到大门外面围着一堆人,一见我就冲过来把我杀死了,我都不知道打的什么葫芦。”
“哈哈哈哈,你跟着骆维就没事了。”
“师傅都不肯给我录屏看看,一次也没带过我。”
这时候骆维发声了,“哼,是你自己笨。”
“是你不好好教,你说的没用,清歌一解释我就都明白了。”四叶草被骆维当众奚落,也不甘示弱地顶回去。
“那是你自己没有诚意。”
“你不肯录屏。”
这时候有人打岔就把话题转开了。
到了帮战的时候,骆维在帮会群里问,“谁跟我去打双倍葫芦。”
“我。”上官第一个应声。
“你今天守家吧。”骆维说。
四叶草本来想跟着师傅去双倍试试,至少安全点,可是一看到上官如此积极,立马就觉得不想玩了。
打完后,沧浪还是第一,帮众兴奋不已,世界上一片欢呼。
骆维私下问四叶草,“刚才我喊人,你怎么不跟。”
“哦,我笨。”
“你呀,唉。”
“你录屏给我看看不很简单的事吗?”
“你没有诚意。”
“师傅,你一直说我没有诚意,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觉得有诚意,给我录屏呢?”四叶草觉得骆维对所谓的诚意纠结的好奇怪。
“你只能选择一个人跟。”
“对啊,你是帮主师傅,我不是一直跟着玩的吗?”
“哼,你还有一个老帮主。”
“容文博的号都送我家宝宝,他没时间玩游戏了。”
“所以……”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怪怪的,不明白。”
“果然说什么都是白搭。”
四叶草觉得没法解释得再清楚了,剩下的游戏伙伴既然难以沟通,又无法好好相处。沧浪的帮战,四叶草又不会打,师傅也不愿继续带下去,与其一直被人嫌弃,不如回去自己小帮会吧。加上帮会内部复杂的人和事,四叶草下定决心脱离沧浪。
这时候,上官徒儿那个小号又开始在野外捣乱了,宝宝的号是个卡通名字,却还是被欺负。四叶草觉得不如就此离开吧。
于是在某天下午四叶草先私聊清歌,打听这个号的来历,但是没有提控号的人里有上官的徒儿。何况上官自己也上过,在世界上说过话。在四叶草看来,无论控号的人是谁都跟上官有关。
“游戏里小号最多的就是你师傅弟弟和上官了。”
“不是骆维,他的号我都知道。”
“嗯,那你跟上官问问吧。”
四叶草心里就更加确定了,游戏里本来就没有跟沧浪作对的人,敢于打自己人的基本就是自己人了,宫斗加内斗,还真看得起四叶草。
四叶草直觉清歌和血一的关系比较铁,对上官很冷淡,而上官也确实更紧跟落落和灏。骆维,自然是灏的人。而作为骆维的徒儿,四叶草反而跟清歌血一玩得更好。四叶草是个菜鸟,做和平主义者更加适合在复杂的人际交往中生存。这两猴子大佬,谁的背景都看不清楚,随便站队立马就被贴上乱七八糟的标签,太有损形象了。
所以尽管落落为了清歌的号而敌视四叶草,可是之前有一次落落在群里发酒疯倾诉失恋的痛苦的时候,四叶草还纯粹出于女性,颇为同情地安慰过她。
四叶草接着私聊骆维,“骆维,你知道这个号吗?”
“不认识。”
“我觉得它是上官的小号,你能帮我确认一下吗?”
“怎么啦?”
四叶草就把上官介绍她认识的这个号,以及这个号之后一连串无事生非的挑衅都跟骆维说了。
“骆维,我不知道上官为什么这样针对我。”
“是你多心了。”
“师傅,你都没全面了解过情况,你就说我多心?”
“大家都知道上官不是这样的人。”
“那我遇到的难道是我编的吗?”
“那也不能证明是上官。”
“所以我才问问你,你跟上官熟,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四叶草心里当时其实是期待骆维能维护一下自己的,可是骆维接下去的话,直接打击了四叶草,“我为什么要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