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在于已经很难振奋的士气了,战术上的失误让整支球队进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守守不住,攻攻不出去。那两场比赛虽然都取得了胜利,但是消耗对于这只队伍来说也是无比巨大的,其实体能已经到了极限,而在比赛开始阶段的退守,和反复的拼抢也已经将体能消耗了不少,这该如何是好?
左争雨十分的郁闷,显而易见的,如果一旦再丢一球可能即将面对的就是一场溃败,毕竟主动权已经在对面的手里了,不能坐以待毙但是对于他来说还能做些什么?他的体能其实也消耗的比较大,虽然还能做动作但是已经不像曾经那么流畅了,而对手还是能很轻松的进攻,实力果然还是有差距的,首场比赛面对阿贾克斯元气大伤,虽然最后侥幸赢了但是体能上的消耗巨大,第二场面对鹿岛鹿角其实也没有比分上表现的那么轻松,运气好一点,那场比赛射门质量极高,但是这些机会也是通过拼抢而得来的,对体力的消耗也不小,其实两场比赛都没有传控的战术,眼睛都放在了防反上,但是态度都是很积极的,这场比赛的态度却有些消极。
我需要站出来,这种时候更需要我。左争雨的心里有一种重任在肩的感觉,比赛还在继续,北方狼队被压的喘不上气来,更可怕的是肉眼看得出他们已经萎靡下去了,段金虽然料到了今天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没有想到一切来得这么快。段金很纠结,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科林蒂安的球员,展开了对北方狼队的围攻,但是靠着丁鼎的发挥大门并没有被攻破,虽然这样但是也已经是岌岌可危了,丁鼎在为了救球,左脚扭伤了,倒在了地上,科林蒂安补射的球员迅速攻入一球,2:0。不单单没有守住比赛,而且还伤了门将。
“丁鼎,你怎么样?还能坚持吗?”左争雨问道,队医也迅速来到场内,开始进行紧急处理,丁鼎痛苦的躺在场地内,脚踝迅速的肿胀起来,“我可能不能坚持了,你们要自己加油了。”队医也已经示意场下的教练需要他换人了,“蒋敦豪,你准备出场吧。”一个几乎没有上过场的门将,蒋敦豪几乎没有在正式比赛里出场过,蒋敦豪也有些紧张,“你要加油啊,千万不要紧张,好好踢你也很棒。”
蒋敦豪看着教练笑了笑,眼神有些空洞,场上的球员也获得了难得的喘息之机,“你们都丢了魂吗?别想了,守住也没有用更何况守不住,我们得攻出去,即使输也要输得像个爷们。”左争雨冲着队员们嘶吼着,
但是并没有什么价值好像,失败的感觉袭来,球员们感受到上场比赛鹿岛鹿角球员的无助感,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反抗的机会了,甚至连最为稳定重要的门将受伤了,我们输定了。
左争雨感受到了无助,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难道没有机会再战海廷加了?想要提起他们的士气恐怕需要进球了,可是左争雨目前的状况在没有支援的情况下很难取得进球。
左争雨打定主意要试试,中圈开球,左争雨带球突破,对面的球员面对这样的一对一,没有胆怯而是一个一个的上前防守,左争雨带球突破,在中场附近停球了,他突破了一个防守球员后他就发现他陷入了重围,但是他的队友们也没有准备给他帮助,都龟缩在后场,左争雨没有绝望,而是使出了人球分过,带着球踢过了一个球员,已经到了射程范围,左争雨果断的起脚打门,足球在飞到最高点的时候迅速下坠,落叶球,门将看到射门来势汹汹,迅速准备将球托出底线,左争雨的目的达到了,这个位置上的打门在没有自己球员牵扯的情况下几乎没有破门的可能。所以定位球才是真正有威胁的机会。
马俊铭,贺军驰,冯建文等人来到禁区内,还是有些垂头丧气的,艾佳一来到了角球区域,足球找前点,但是球发的十分随意,直接被破坏出了边线,左争雨十分生气,“你们要死啊,角球也能这样,丢了魂了?”
但是艾佳一发了边线球给左争雨,左争雨没有时间跟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同样他们也没有给左争雨什么帮助,左争雨只能草草的射门,足球被门将接住,左争雨现在的心里十分的纳闷,原来那些敢打敢拼的兄弟们怎么就都怂了,很是无奈。
科林蒂安再一次拿到了球权,他们互相之间进行传导,在这种轻松的情况下,甚至打出了传控配合,没有人急躁也就没有人犯浑,这样的比赛更加的困难了。
将球带到禁区外的时候,直接选择打门,世界波,直接将刚刚上场的蒋敦豪打蒙了,3:0。科林蒂安以摧枯拉朽之势碾压了北方狼队。
上半场结束的哨声还好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北方狼队的球员们一路失落的走回球队更衣室。
更衣室里的气氛十分的压抑,没有人愿意说第一句话,都是低着头擦着汗,“下半场我希望咱们能攻出来,不要在死守了,我们守不住。”左争雨选择把话说了出来,“教练我们的战术绝对有问题,我们缩在里面防守,对于他们这种喜欢进攻的球队来说也许会降低他们的效率,但是也给了他们足够的空间发挥他们的实力,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如此,他们现在越踢越顺,咱们反到没有精气神了,我们现在的比分已经没有留手的余地了。”
地下的队友们没有人接话,甚至主教练也选择了沉默,原本左争雨一说话地下的兄弟们都会随之附和,但是今天真的是已经让他们有些魂飞魄散了,他们只认为这是一场噩梦,一场不论左争雨说什么,都不会被惊醒的噩梦。
“你们对得起已经在医院里的,我们的兄弟,丁鼎么?”左争雨漠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