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真的!”,一声惊呼,燕信风偏头看去,原来是苏文。
“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兜兜转转,到来头大吴宝藏之事居然是真的。”
他感叹连连,放下手中的东西后,深深呼吸,觉得自己平静了一些,几步来到燕信风旁边,开口道:“公输先生,这些东西可是你们那位老祖宗留下的?”
公输绝闻言笑着点头,言道:“当年飞鹿台建好以后,决定大功告成的老祖宗就要离开。”
“然当时吴国时局已经不稳,老祖宗被吴帝挽留,半年以后,老祖宗就孤身回来,关门在家三天,留下这箱子之物。”
“等到城破之时,飞鹿台毁,老祖宗气绝身亡,我公输家就隐姓埋名,直到今日。”
公输绝说着,目光悠悠,有些无奈道:“老祖宗曾经吩咐,这个箱子,只有在我公输家找到复兴之路的时候方能打开。”
“我们也不知其中的东西,然多少有些猜测,毕竟后来大吴宝藏之事闹得沸沸扬扬,而宝藏埋藏之地,不少人都联想到了消失半年的老祖宗。”
“躲躲藏藏很多年,直到大吴宝藏变得虚无缥缈,这些联系方才被人遗忘。”
话音落下,公输绝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头,对着燕信风道:“殿下,我们也不知道宝藏所在地,若殿下知道,想要找到宝藏,其中机关,就由我公输家来破除。”
“嗯!这段时间你辛苦了,先去休息,等有了消息再说。”
公输绝转身离开,燕信风坐了下来,很快,箱子里的东西全部摆在桌子上。
“殿下,这其中的东西只证明了确实有宝藏之事,然却没有说明埋葬的地点。”
萧何觉得有些可惜,燕信风却不以为意,笑道:“那公输家的老祖宗深得国君信仁,再加上他的高傲,他是不会将宝藏埋藏地点留下的。”
“能留下这些东西,恐怕都是他觉得有些对不起皇帝,为了避免出现问题,方才遗留这些,给吴国后人多一些机缘而已。”
闻言,几人有些沉默,萧何叹气一声,言道:“应该就是如此,他乃惊才艳艳之人,然为一己之私,连累了吴国元气大伤。”
“以他的才能,自然会猜到知晓宝藏之地的人会被追杀,留下这些东西,只是为了填补一下他的愧疚吧!”
萧何几乎能够想到,箱子里的东西是那人关门三天所写,这三天内,他心里恐怕多有煎熬。
“算了,斯人已逝,说再多也没用。”
“飞鹿台成了残垣断壁,随风而逝,也算对他的报应了。”
燕信风说着,有些唏嘘,拿起桌子上的东西,仔细看了起来。
东西不多,一本手札,写的都是他内心的纠结,几个令牌,应该是当时他进出的凭证。
再有就是图纸,不错,图纸上就是埋葬宝藏的机关位置。
除了这些,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殿下,如今确定宝藏真的存在,我们是否探寻?”
苏文目露精光,大吴宝藏,据说可是昏君搜刮多年而得。
相信真要得到了宝藏,以后行事,多有方便。
燕信风放下手中的东西,笑道:“找还是要找的,不过要小心一些。”
“真要找到了宝藏所在地,若是在宋国目光之下,我们也带不走,便宜了别人,那可就得不偿失。”
几人闻言点了点头,燕信风想了想,说道:“如今宝藏之事,不再是风言风语,其中透露出来的证据在我们看来可都是真的。”
“所以,这其中当有飞当军余孽在搞事,这就得小心了,毕竟他们查询宝藏百年,知道的不比我们少。”
萧何几人闻言,微微点头,仔细一想,几人也同意燕信风的判断,那就是飞当军余孽在背后推波助澜。
“殿下,既然如此,我们是否行动起来,不然被人先行一步,那就被动了。”
苏文出声,燕信风同意,几人商议一番后,各自寻找探查的方向。
接连几天,燕信风带着云浪,都在往城外去,有些不方便他去的,就派云浪以及墨卫去。
燕信风这边行动起来,面对这股突然出现的力量,正搅和起来的各方势力都是一惊,不约而同戒备起来。
戒备的同时,他们又加快速度,务必先人一步,找到宝藏。
如此一来,燕信风就更加小心了,不时参加别人邀请的宴会,喝得酩酊大醉,而在暗中,让墨卫他们探查他想知道的地方。
皇宫之中,皇帝现在已经没有了轻松的表情,越来越多被抛出的证据证明,大吴宝藏之事,是真的。
为此,宋皇亲自查阅太祖及其飞当军余孽闹事的记载书简,意图找到线索。
“陛下,夜深了,先休息吧!”
魏忠正说了一声,宋皇却头也不抬,言道:“不急,宝藏之事,事关重大,朕必须找到他。”
说着,他有些兴奋道:“尽管当年昏君为造飞鹿台,用了很多,可遗留的应该不少。”
“忠正啊!城外那飞鹿台废墟你看到了吧,到了现在,朕每想到那残垣断壁,都会为之像往飞鹿台未毁之时的盛况。”
说完,宋皇又露出些许不自然,那片区域,位置很好,若非当年宋太祖有旨,不准对哪里动心思,以告诫后人,相信这其中有皇帝都心动了。
就连宋皇他自己,都有在哪个区域逐渐避暑宫殿的想法。
然先人之命,后人怎敢违抗,若宋国真有那个皇帝敢在飞鹿台废墟上动工,恐怕天下将哗然起来。
想到这些,宋皇不自然笑了笑,抛却心思,安心寻找证据来。
魏忠正无奈,也只好在一旁伺候着。
不光宋皇,就连其他势力,都在查找着,都想先人一步找到宝藏,好独吞它。
连绵多日的雨终于下完,太阳升起,燕信风觉得温暖很多,不由一笑。
房间里,墨卫退到一边,燕信风对着云浪道:“看来我所料不差,它真的在哪里!”
云浪点了点头,言道:“已经有很大可能了,也只有那个地点,方才能解释到后来的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