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的大战,凌晓筱总算是消化了自己肚子里的食物,成功的保护了自己的身材体重。
只是可怜凌霄,死狗一般的躺在床上。
“凌晓筱!下次我搞什么东西你别想吃一口!”有气无力的警告一句凌晓筱,接着又躺在床上当死狗。
凌晓筱没有理会凌霄,自己做自己的广播体操,全当锻炼了。
一整套做完以后,套上外套,走到床边,俯下身子,轻轻啄了一下凌霄的额头。
“算是给你的奖励,不过嘛,今晚继续!”
这只是一个例行通告,说完便外出洗漱去了。
留下凌霄坐在床上,双目无神的遥望天空。接着苦笑一声,耸耸肩,嘘出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我就不应该给她看那劳什子燃脂操!”
不过脑子里浮现出来凌晓筱弯腰,躬身,踢腿,伸展身体等等一系列动作,不自觉的露出一副猪哥样。
“傻笑什么呢?过来洗洗屁股!”
不等凌霄说话,拧干毛巾里的水,砸在凌霄脸上。
凌霄揉了揉脸,清醒一点。
“这是屁股你还亲?而且还亲的那么狠!啧啧啧。”戏谑的看着凌晓筱,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啧啧声,轻轻的摇头。
“滚!”凌晓筱的脸色由红朝白,从白到紫,最后冷着脸,送给凌霄这一个字。
“嘿嘿嘿,走吧!去逛街,难得凌笑笑这个电灯泡不在,咱好好过咱们的二人世界去!”凌霄牵上凌晓筱的手,就往外跑?。
王成刚准备进屋告诉凌霄,李景义和项杰来了,就看到两人飞一样的跑出去。
“少爷!李少爷与项少爷来了!”
“让他们有多远给我死多远!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这么说!”凌霄霸气回怼,让王成面露苦涩。
您这么说没事,可让我怎么转告?
刚刚想好理由,就看到两人加上太子公主殿下站在旁边,想来也听到了全部。
苏武微笑着的脸,慢慢僵硬,可能是僵硬的太过了,开始抽搐起来。
苏可儿则是掩着面偷笑,美眸中闪过一抹别样的光彩还有失落。
至于姓李的和姓项的两位大少,则是被王成直接忽略不计。在场的人,有那个身份有当代储君尊贵?更别说公主殿下也在旁边。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您们看这事闹的,少爷他,我也管不住啊……”没办法,是自家少爷替他约的炮,憋着泪也要打完。
只能硬着头皮,给两位殿下解释。
“这个不怪你!凌霄这瘪犊子玩意儿!”苏武现在的心态已经爆炸了,恨不得弄死凌霄。
如果凌霄知道他的想法,绝对会不屑一顾。甚至是冷笑一声:不玩死你就不错了!小样!
“小妹我们走吧,父皇赏赐的东西,我俩分了吧!”转身招呼苏可儿回宫,苏可儿也应了一声。
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凌霄和凌晓筱站在一起,指挥家丁搬马车上的东西。
“呦!麻烦你们大老远把东西送过来,多谢多谢,留下来吃个茶叶蛋吧!大过年的,我们就先失陪了!那个谁!王成,带他们去厨房拿一个茶叶蛋,不许多拿!”
凌霄招呼一声王成,牵起凌晓筱的手就准备跑路。
“你站住!想到哪去啊!”苏武气结,被人无视就算了,现在还当着他的面放他鸽子。
“不去哪啊!就是出去玩儿,二人世界!你不服咋滴?”凌霄撇撇嘴,斜着眼瞅瞅苏武:“不服回家哭!这么大人了,还是个储君,那么喜欢当电灯泡的吗?没媳妇陪赶紧去找一个!”
怼一通苏武以后,没给他反应时间,牵着凌晓筱就上了马车。
不过就在马车临走前,凌晓筱掀开窗帘:“可儿也一起来吧?”
苏可儿一愣,没有想到凌晓筱会邀请她同行,急忙压住自己内心的慌乱,本想拒绝,可谁知道说出来的就是另一番景象:“好!”
轻轻点了点头,被凌晓筱拉上马车,这才准备离开。
马车刚刚动起来,凌霄又掀开窗帘,冲着三人挑挑眉:“三只可悲的单身狗!啧啧啧~”
挑衅一番三人,放下窗帘,慢慢走远。
“凌霄!我日你姥姥!”苏武气的把手中的圣旨都给扔在地上,随即又赶忙捡起来擦干净。
“摆驾回宫!老子要求见父皇!”气冲冲的上马车,催促着车夫赶快回宫。
这个时候,不长脑子的项杰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大喊一声:“太子殿下!凌霄姥姥是当代衍圣公的结发之妻!您三思啊!”
“噗~”刚刚放下茶杯,还没有咽下去,就听到这个奇葩的话,气的直接喷出去。
连外面赶车的车夫都感觉到有不少水珠落在脖子上。同时在心中暗自为定国公世子哀悼。
“你这样说我大哥真的好吗?”苏可儿不可思议的询问凌霄。
“有什么不好?苏武这人,大事还行,小事你见他哪次靠得住?”
苏可儿仔细想想,好像真是这个说法,自有记忆以来,苏武就没有一天让她这个妹妹省心过。
小时候在宫里,折花剪草,御膳房偷糕点,学堂抄妹妹作业……
但是一到大事,就变得极为认真起来。比如皇后病了,他在旁边陪了一天一夜,整整换了一晚上的毛巾没有让任何人插手。美名其曰:“避免某些人做一些不干净的事。”
“我说的吧!我对他的了解,比你深,只要他想成为千古一帝那样的皇帝,就离不开我。”
苏可儿仔细想想,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一想到凌霄年后那些动作,又变得犹豫起来。
毕竟没有人能够知道凌霄在想什么,他做的那些事,又有什么意义。
“别想那么多!我们到地了。”凌霄透过窗帘缝隙,看到已经到达军营外围,提醒一下正在发呆的凌晓筱和苏可儿。
这个时候,凌晓筱才从凌霄对太子的态度,还有与苏可儿的交谈中醒悟过来。
看看苏可儿的眼睛,咬咬牙,仿佛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牺牲一些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