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都是,这必须的。”她微笑着答道,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他叫什么名字?”丁艺琴跟着笑道,她真心替好姐妹感到高兴。高兴她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而且还嫁了一个那么优秀的男子。
“江德龙,很好记的名字。我喜欢的姓氏。”方秀丽开心地说。
“哎哟....那恭喜你了,江太太。”丁艺琴心怀鬼胎地戏谑道。
“井太太,您客气了。”丁艺琴的先生叫井哲,是一名帅气又多金的二十四孝国民老公。
“既然荣升为江太太了,今晚是不是得好好庆祝一下?”丁艺琴笑着道,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
“那是必须的,你想怎么庆祝都行,你安排吧。”方秀丽也跟着笑道,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当然必须得留作纪念。
“好的,方总。哦不,江太太。”她故意戏谑道,随即在手机上敲打着几行字按了发送键。
当晚,她们去了一家高级娱乐会所,邀请了一些关系比较要好经常在一起玩的朋友。他们一群人把酒高歌,猜拳,摇骰子等各种各样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方秀丽玩的特别疯癫,喝得酩酊大醉,丁艺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送回了家。身体一接触到床,她就睡的跟猪一样死。也不呕也不吐了,就这样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天醒来除了头还有点晕晕沉沉的,其他一切都没什么异样。
江爸爸被连夜送往国外救治后的第三天,他终于醒过来了。江德龙拿着手机与他视频聊天。他看起来精神好多了。江德龙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他激动地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他的姐姐和妈妈。江妈妈听到儿子说的好消息之后,执意要出国去看望自己的老公。江德龙拗不过她,只得帮她订了一张机票,到了那边之后,他就打电话给方秀丽让她安排司机去机场接自己的母亲。方秀丽十分热情地答应着,还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之后江爸爸的病情逐渐好转,过了半个月以后他就顺利地出院回国了。后来,江德龙就很守信用地和方秀丽登记领证,并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婚礼。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江德龙醉的不省人事。他迷迷糊糊地就在客厅里睡着了,留方秀丽一个人独守一夜空房。
婚后,他们没有去度蜜月。尽管方秀丽总是在他面前屡次提起,但是他却总是推脱说忙累不想去。其实,这些都只是他的借口罢了。强扭的瓜不甜,强摘的果不鲜,勉强终究不会幸福,更何况他们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两个人。如今却硬是结合在一起,那就只会徒增伤悲。
她十分爱他,他当然知道。他不爱她,她也知道。但问题是,她却没有为此放弃。她相信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所以她才愿意这样放手一搏。她认为,日久可以生情,假以时日,他定会对自己有所好感。她不着急,她愿意等,她等得起,哪怕是等一辈子。
很多时候,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婚后一年,他们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变。婚后两年,他们的关系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婚后三年,他们的关系依然是没有任何改变。结婚三年,他从没有碰过她,他们从没有同过房。别说碰她了,哪怕是正眼看她的次数也不超过十次,在这三年期间。在外人眼里,人人都以为他们过的很幸福。可他从不会在公共场合向自己的朋友介绍她,也极少与她在公共场合出现。他们的婚姻关系是名存实亡,说白了就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很多时候,他都是住在外面,他回家的次数是少之又少。
婚后第四个年头的十一月,江爸爸突然又重病住院。他依旧是把父亲送去国外医治,同是当年的那家医院,但却不是当年的那群医生了。还是老毛病,需要住院观察。江妈妈在一旁细心照料着,他们姐弟俩也一有空就飞过去看望他。
同样是在国外的医院,同样是国外的医生与医疗设备。可是,这一次,江爸爸却没能逃过一劫。他与难缠的病魔苦苦斗争八个月之后,于次年的七月初抢救无效,不治身亡,离开了人世,享年五十五岁。五十五岁,正当是安享晚年的时期,病魔却无情地夺走了他的性命。让他与妻子,儿女天各一方,以后再见只能与他的墓碑相见了。多么残忍,多么伤悲!!!
江爸爸走后,江德龙就想把母亲接到他和方秀丽居住的那套房子,可是母亲却不愿意,她说不想打扰年轻人的生活。她一个人自由自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在家里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顾忌。他实在劝不动她,最后就只好放弃了。只能一有空就过去陪她吃顿饭,聊聊天,说说话,以此帮她解闷。
“儿子,你们现在相处得怎么样了?”她母亲正在砧板上一边切着肉,一边抬头看了身边儿子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