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我跟皇帝做连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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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慧眼识珠

“五天前曾在此定下赌约,今日吾等且等着看结果呢。”说话的正是殷崇义,他倒是期待钟毅能干成此事,毕竟情报局也是枢密院下属的机构,若真是成了,对枢密院可是好事情。

“哦,最近周后之事吾甚是焦急,倒是忘了此事。钟卿,你是否真的可在三个时辰内完成军情传递?若是不行,也就罢了。”

“回圣上话,自然是可以的。”钟毅微笑着说。

立时一片哗然,真的假的,还是要硬撑到底?一时间议论纷纷。

“好啦,既然钟卿有法子,那就试试吧。枢密院可有军情询问前方?”

“正有军情询问,刚刚收到消息,我军与宋军于扬州城外发生激战,鏖战正酣,不知战况如何,正待前方消息传来呢。”

“好,就向扬州询问此战战况,钟卿,你依你之法传信去询问,另以旧法传信闻之。”

“遵命,臣这就去办,三个时辰内定有消息传回。”

“那好,三个时辰之后,大家在来此处,都先去忙吧。”李煜说完就急着走了。

钟毅对着众人一拱手,先急着去传信去了。

三个时辰之后,钟毅来着刚刚传来的军情回报来到了澄心堂。这边刚一露面,大家都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呢。

“各位,都来啦,久候了,对不住啊。”钟毅一拱手,略带歉意地说。

“这就传回来啦?”有人问道。

“自然是啊,小子怎敢诓骗大家呢。”

李煜这个时候来了,一见钟毅,马上吩咐殷崇义将军情读来。

“这上面说,我军以万余步兵迎战宋军步骑五千,小胜。”

“两倍于敌,小胜,唉,我唐军骑兵实是孱弱啊。”

“圣上,军马少且弱,实难成军,难啊。”

“且慢,这军报可是林将军亲笔?可有印信?”张洎问道,他可不信这是三个时辰内可以传去传来的。

“自然是林将军的回复,只是既不是亲笔,也无印信。”

“那如何可以证明不是伪造?这三个时辰怎么可能嘛。”

“我那传信之道只可传信息,不可传实物。”

“那岂不是只凭你一张嘴说,哪知真假?”

“不是还有个传信的呢?”

“对啊,哪个何时可以传回来?”李煜问道。

“回圣上,预计再明日凌晨吧。”

“那岂不是只有明日方才可知,太慢了。”

“圣上,若明日证实钟掌事之法可行,那不就有了一个快捷的传递信息的手段了嘛。”殷崇义回答道。

“那倒也是,且待明日再说吧。”李煜又急匆匆地走了。

殷崇义走了过来,对钟毅说:“你还真行啊,还真搞出来了,虽未经证实,但从之前的军情看来,你传来的信息应定是真实的,有你这等人才,真是国之大幸。”

“谢殷公肯定,小子惶恐。”钟毅一拱手便是一礼。

张洎走了过来,一甩衣袖,冷哼一声走了。

钟毅看着他的身影,微微一笑,说了句:“张公慢走。”

殷崇义见状也是一笑,说:“此人心胸狭窄,容不得人,你倒是哪里得罪他了?”

“我哪里知道,许是样貌不讨喜吧。”钟毅苦笑着说。

“哈哈哈,有趣,你这小友我是交定了。走,这也到用膳的时分了,去陪我喝两杯?”

“求之不得啊。”

钟毅便跟着殷崇义去酒楼喝酒了,二人把酒言欢,甚是畅快,很晚才各自离去。

第二日一早,还是澄心堂,众人都等着军情奏报呢。

李煜带着军情奏报来了,递给殷崇义,殷崇义看完微微一笑,也不说话,随手便递给了张洎。

众人都好奇地盯着张洎,之间张洎接了过来,缓缓打开,一字一字地细细地看了起来,随后脸上渐渐红了起来,嘴角抽动了一下,随后便缓缓地收起,不再看了,交还予殷崇义。

殷崇义对众人大声地说道:“今日天未亮时军情传至宫中,内容与昨日钟掌事所传别无二致,只是多了一问,问为何会两次询问战事。”

“张公,确实如此?”有人问张洎。

张洎也不答话,走到钟毅身前,说:“银子自会送于你。”

“张公破费了,罪过罪过。”钟毅装着痛心疾首,张洎脸上更是挂不住了,冷哼一声走了。

“既然证实钟卿之法可行,那以后紧急军情便交由情报局传递。钟卿,你有事大功一件,这可叫吾如何赏你?”

“区区小事,何敢奢谈赏赐。”钟毅嘴上说着,心里想的是,上次你都赏的些什么啊,算了,不抱希望了。

“那就留待战事结束再论功行赏吧。”

“我主英明。”

张洎在一边冷着一张脸,恨不得都能滴水成冰了。

众人看向钟毅的眼神都变了,这小子也太厉害了,什么都能搞出来,什么怪物这是。

众人散了以后,殷崇义过来找钟毅,问道:“我有一疑问,想要问你。”

“但说无妨。”

“你那一套东西我去看看了看,只是有一疑问,便是保密不易,若是有细作得知编码规则,岂不是机密尽失。”

“殷公所虑甚是,我也极重视此事,专门强调了保密纪律,并且要定期更换编码本,以此来防止泄密。”

“也是,岂有不透风之墙,尽力保密,不可因噎废食,这已是快捷保密的最好传信之法了。”

“多谢殷公称赞,小子愧不敢当。”

“你又何须过谦,你当是我唐国运转折的关键之人,日后少不得督促求于你,今日之问便是如此,还望你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殷公之责甚重,所虑周详当是如此,小子敬服。”

“孺子可教也,日后这枢密使的位子定是你的了。”

“殷公切莫戏言,小子不知兵事,怎敢作此想?”

“你说你不知兵事?我看未必,且不说你所制之新式兵器,单说你劝圣上定下出兵之心,论天下事,定出使辽国之谋,便知你足可胜任枢密使一职,只是尚欠磨砺,假以时日,必是我唐中兴之臣,或可领我唐重温大唐盛世也为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