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人生从27岁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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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巴城有梦

与建军分开后,妹妹领着一帮同学过来。计划买一辆二手汽车,来年创业或者用得到。一行人相约去看汽车,几个妹子一路有说有笑。才毕业时,总是特别的美好。到新都县,车主开车过来。试开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大的问题。

没有过户的情况下,交了一半的钱将车子开走。主要想开一段时间,测试性能。载着她们三人回租住的地方。她刚刚工作,与一帮同学租住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6层老楼,3人合租,跟当年才出来时的境况差不多。本不想打扰,然盛情难却。晚上,几个小姑娘在家里做饭。虽然“手艺”不怎么样,但是热情可嘉。饭后,大家聊了一会天。次日都要上班,早早的就休息了。妹妹建议在成都多呆几日,早上出门的时候还留了钥匙。

起床后,坐了几分钟,考虑下一步的事情。与妹妹通电话,钥匙没有拿,让她不用担心。一个人开车,到公司去报账。才过几个红绿灯,就被交警叔叔拦下来。以为是新交规上线,手里抽烟的缘故。先灭了烟,靠边停车。走到警察跟前,一个敬礼。“帅哥,今天星期一,限号晓不晓得?”“你不是1、6吗?尾号是个‘W’啊。”“以最后一个数字为准,扣3分,罚款2百。”“自己去缴罚款,只扣一次,今天随便在市区里面跑了。”领了罚款单,到公司报帐。把阿市*运营商的奖状牌子交给公司。前后1小时的样子,出来联系延兵。在他家里呆了一晚上,两人抽烟、吹牛。次日,联系车主相约过户。期间,听说有一个违章还是他帮忙处理的。七七八八的手续完成后,已经是下午4点左右。到延兵家里,呆了两天。等他和女朋友放假后,一起回巴城。

由于要送延兵,选择从成-绵-广-巴高速返程。一路上有说有笑,4个半小时从广市道别。到镇上的时候,下午5点左右。打电话给母亲,寻问到老家的路况。只听说幺舅家里在修房子,拉材料的车是可以开下来的。于是,一个人开车到生产队,这个路没有硬化。运材料的车子,把路面辗得坑坑洼洼。快到院子的时候,把右边的护板刮破。车被架在路上,母亲找来大舅帮忙推出来。没走多远,又被路边的木桩把前保险杠撞破。一阵心烦,没有什么大问题直接回到家里。

父亲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见面时,相互间还是比较高兴。第二日,让母亲把当年借的钱全部还上。在还二外婆家幺舅的钱的时候,还寒暄了一阵。“兄弟,把钱还给你们。这2千是利息,我儿子交待了,感谢‘凯幺舅’当年大力援手。”“二姐,你说些空话,赶紧揣好。再这样,就要生气了。”二外婆家的幺舅,姓“文凯”,称呼的时候都在前面加个名予以区分。在凯幺舅的再三推辞下,没有给利息。听母亲回来说起的时候,觉得有些好笑。亲戚那里借2万,2年时间给2千利息也确实高了些。“他怎么得要嘛,又不是不知道你凯幺舅那个人。”感觉母亲这个时候,是多么的“聪明伶俐”,玩的尽是“套路”。

年底时间,小正从昌市乘汽车回内地。由于家里在修小洋楼,项目结束就匆匆离开。放在拉市的行李都没有带走,只是几件衣服。不好意思麻烦李韬邮寄,直接没有要。房子快竣工了,材料款还差一小截。给他拿了3万。在回巴城前,一直与小正商讨创业的事情,约定扣除当年在他那里借的1.4万,剩余部分等他们上完梁及时返还。

快春节了,父老乡亲还是特别关心,为何只见只身一人。以二外婆为代表的经常会问一下。“媳妇这次怎么没有跟着回来?”“为了生活嘛,还在上班呢!”当然,一句话短时间可以打发过去。其实心里没底,这是一道硬伤,说不出的滋味。想到,年初摆完酒席就烟消云散了。传出去不是什么好事。母亲也问过,说了实话。直接呆了半晌,没有言语。母亲明白儿子的心事,没有过多的提关于媳妇的事。只做一些好吃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在外面漂泊多年,心里开始有一种抗拒感,有一种想要安定的想法。想到感情生活的失败,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落寞。每天跟云帆在保持着联系,到处走走,到处看看,努力寻找轻松。感觉与云帆应该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基础。考虑,等她正月间回内地的时候,就接到家里来。父母当然是欢喜的,只是觉得这样子对她有一些不公平。黄花大闺女,过来后不能摆喜酒,特别的歉疚。

一晃,“大年”也过了。按生产队的惯例,在外打工的人们都陆续“出门”。若是往常,也应该早早的安排远行了。可是,今年好像没有一点准备的迹象。母亲终于忍不住,想知道个究竟。给出的答案是:“今年不想出去,想在老家创一次业。学历、工程师职称这些都已经有了。要是想出去,随时都可以。但是,创业的话要抓住时机。”经过长远思考,决定在老家搞养殖。因为,现在的国策支持的就是“三农”。举了当年提议养猪的例子。07年计划返乡养猪,被母亲中途“拦截”。第二年,猪价大涨。当年的案例的确真实,母亲拿不出什么理由来说服。再没有表态,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成天在屋里到处转,碰到大舅过来串门。“那娃,你那个车子证件是不是齐的。”“是齐的,驾驶、行驶证都齐呀。”“你一天,该到城里去拉客呢。勇娃子一个月要拉一、两万。”他的意思,在城里去跑“野的”。知道的,小勇哥在城里没有正式工作。结婚后,早早的就买了车在做这个生意,听说比较火爆。计划,第二天就到城里去转一圈看看。村上的路比较烂,到镇上2公里的里程。请了一大帮村民帮忙推,用了1个小时才开上去。到城里共60公里,一路上稍了6个人。单边90元,算一下成本,稍有赚头。回来的时候,空车返回。本身也就是个旧车,日晒雨淋也不心痛。父亲当时还是村官,也没有老百姓搞破坏。车就停靠在生产队梁上,没敢再开回去。

终于盼到云帆回来了,约好到城里去接她。当天,与小正一路。早早的过去,呆了一个小时。汽车站不允许久停,就把车放得比较远。她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立马开过去。几分钟的样子,她任性的跑球。大概是觉得不够重视她吧。后面,派小正去追回来。上车后,递上一支玫瑰,又瞬间和好。与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间。到家时,比较害羞,直接冲到卧室。母亲做好饭,一起才出来。原来,她是个内向的女子,打招呼都害羞。父母也没有谈论,饭后带她一起聊天。

她天天自顾自的玩,唯一亲近的就是小文,偶尔也与小正说几句话。遇到走亲戚她也不想去,许是因为尴尬的缘故。对于亲戚也没有公开,这个事情处理上有些自私。母亲经常叫她“二娃”,无论如何都不评好坏。计划不再出门,就考虑接下来做什么事情。到处也听取了一些建议。大舅建议道:“周围山坡上长了人身高的草,你去买些羊子回来喂。这几年羊价高得离奇。”这些情况,属于事实。靠山吃山,无可厚非。回来后,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巴城地区素有养羊历史。新中国成立之初,由国务院主持建立的有黄羊基地。

次日早上,与母亲、云帆、小正一道去南江县,决定实地考察。车开了100多公里,找到了养殖户。看到羊儿,听了养殖户的一些介绍,更加坚定了做这件事情的决心。返回后,商量先引十来只回来试养。技术方面,一边向养殖户取经,一边学习,再一边摸索。为了筹备养殖的事情,在小正去年返乡的时候就让他买了科学养鸡、养羊及种殖方面的书。在家闲逛的时候,早就已经翻了一遍。考虑本次不用引种太多,羊圈可以暂用猪圈代替。几天后,就准备到南江去引种。到城里的时候,遇到了一直在跑车的小勇哥。聊了一阵天后,说明来意。他表达出很大的兴趣,希望可以合伙。想到两个人可以分担风险,也可以将规模做大。与他一同回家,暂时不考虑引种。当天下午,将小正家里的一只羊牵上,几人到河沟里转了一圈。发现有几个优势。其一,儿时的小路已经被杂草、荆棘等一些植物掩没。其二,羊子在山上什么都吃,没有挑剔的感觉。其三,几人放开羊绳,它自己会跟着人走。综合草场、放牧等因素,感觉条件十分优越。

几人当下敲定这个事情。小勇哥这个人,从小做事都比较靠谱。记得读书的时候,放暑假先买一群鸭子,收假时卖鸭子挣学费。在生产队的一些长辈眼里,是一个“成器”的娃。在他亲自“诊断”后,认为可行,感觉这个事情成功的把握比较大。有南江黄羊的名气,有国家近年来的政策导向,感觉可以筑就“巴城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