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人生从27岁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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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努力成长

开学后,跟以往一样新增三门课程。老师也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个独具特色的班主任。一周五天上完课后,所有学生越发的喜欢出去逛商场、逛公园。以至于,无论到哪里都能遇到几个本校的学生。

一次逛街的时候,遇到了原来私中的同学。他中途留了两次级,两年后也到了这个学校。叫力升,比小文要矮一点,皮肤黝黑,身体比较壮实。经常会到宿舍来聊天,主要还是对陌生环境的诸多打听。从小文口中得知这里还有莉、丽等一些同学,大家也一起聚会。读了两、三个月的样子,由于听到很多学校负面的信息,加之亲身体会后,决定休学。当时还代笔了“休学申请”,被学校老师点评:“字还写得不错,就是有一个错别字,休写成‘修’。”临走的时候,还把从幺爹那里拿的那个印有“南剑”字样的包送给了他。多年后在镇上赶集时遇到,相互叙旧一番。

后面还遇到了私中时候的一个校友,名字叫“李超”。只知道是“来龙乡”方向的人,身材偏瘦,当年没有多少接触,只是有几次骑自行车返家的时候一起同过路。后面还让找人撑场面打架,几经谈判也没有打起来。中途在学校一次“卡拉OK”比赛的时候,还听到过他的声音。随着毕业,再无音讯。

学习氛围跟头一年差不多,大家的水平也在几次大考过后被评估出来。正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相对学习好的人平常在一起的时候还是要多一些。当然,偶尔也会与其他同学一起玩。

这个年代全国流行着一款非常火暴的网络游戏“传奇”。随着过了聊QQ的年龄后,起初的时候大家对这方面的东西还不甚了解。这个游戏是由同宿舍一名叫“涛”的同学扩散开来的。其人生得聪明但学习不好,渠县人,家庭殷实。身高1.8米左右,偏瘦,五官清秀,皮肤嫩白,长期一身休闲装扮。平时上课的时候爱打瞌睡,在宿舍聊天时无意间问他为什么老爱睡觉。“在耍一款网络游戏。”“好耍不?”“明天带你们去体验嘛。”

一个宿舍的同学跟着他去了网吧。才发现经过一、两年的发展,原来周边开了很多家网吧,以前的一些只是单机状态的也全部更新换代联了网。一边操作一边介绍,角色扮演游戏,职业有三种,道士、法师、战士。当时展示的是道士职业,可以修炼很多技能,还可以带骷髅和神兽。一般是靠打怪兽升级,随着级别的提高配戴好了装备后,还可以参加真人PK。打到一定的宝贝后还可以卖钱各种舒服云云。

涛在全校游戏界都属于大师级的人物,很多网吧都有他的专席座位。前期都是经过他的指导,慢慢的升至15级后还要充值点卡,加上上网费一个月也算不少的开支。前面一个月的时候,在上面花费的精力相当多。其状态上可以说是几近疯狂,第天上课结束后都要去2个小时网吧,周末的时候,一般是全天。游戏还是持续了一学期的样子,慢慢的好多同学对这个失去了兴趣。在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打到了一本“半月弯刀”的技能书。当时因为选择的道士职业,本身无法用,选择交易卖钱,市场价值50元。后面直接以这个抵账给同宿舍的同学,虽然有了这次“意外惊喜”,但是由于升级太难兴趣也慢慢的被消磨。

无论怎样,在学校里面终归是要学习的。由于游戏的原因,课程上还是有一些荒废的。一想起当年春节的悲凉,往往从内心还是想发奋图强。几经挣扎,还是强迫自己调整状态。周一-周五的时候还是尽量在学校内,周末的时候稍微上一下网。要是能遇到有同学提议做其他的事情,基本上就把上网给放弃掉。反正平时走得比较近的还是那一簇人,各种喜好也随着周围在不断的调整。慢慢的做事情的时候也开始计较其“性价比”,也会把平时所经历的一些事情进行比较。不知道是谁突然冒了一句:“大爷的,天天上网打游戏,不吃不喝的,还不如买一身衣服。”大家好像是如梦初醒,感觉人家说得简直太对了。

有的同学开始到书店租书,肯定是小说之类的。算是“术业有专工”吧,他们都看得比较快,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一目十行”。期间就会空出几本来,有时借过来过过瘾,看起劲的时候也会代为归还。有时也会组团逛街买衣服。基本上还是第一次在外面买衣服之类的,在各种试穿的时候还遇到了当年暗恋的小姑娘。当时好像还提了一些建议,反正各种原因没怎么鸟她。

还有一些同学提议,说是:“**开了一家自助火锅,要不大家AA制去搓一顿。”几经筹备,大家周五中午就没有吃饭。到了下午时候,一行七、八人去吃自助。感觉应该占了一把老板的便宜,前前后后一共煮了三轮的样子。回来的时候大家还意犹未尽的讨论着各种舒服。

自从被幺爹臭骂一顿后,加上经历长假,算来有几个月都没有过去。周末的时候只身一人到了幺爹那边,见了面还是比较高兴。此时的生意,不再像“世界杯”的时候那么火暴,不过也算座无虚席。胡嬢好赖也有一个笑脸,算是不错。中午时间,幺爹带着去买了一只烤鸭加上素菜一起冒①‘冒菜,就是将荤素菜进行搭配,用竹制带提手的兜装好后放在有各种香料的锅里煮’。然后打包回来下饭,当天一起的还有胡嬢的哥。下午,简单帮忙后,由幺爹一个人守生意。由胡嬢带上和她哥,到附近的公园去转了一圈。期间,还照了不少照片,各种摆姿势都不是很自在的样子。晚上回来,简单吃饭后,就帮着守生意。有时候也帮忙收一下钱,拿一下瓜子,添一下开水之类的。幺爹笑眯眯的,闲的时候与旁边批发啤酒的老板吹吹牛。送走最后一波茶客的时候,已经是12点左右了。跟着幺爹睡的,一晚上还是聊了很多他年轻的故事。

“爷爷有6个儿子,2个女儿。先有大爹,后面是两个姑姑。再后面就是二爹、三爹、四爹、父亲、幺爹。祖上也算是地主家庭。到了曾祖父这一代,由于曾祖母好吃懒做,还喜欢上了鸦片,把所有的祖业都给败光了。到了爷爷这一代的时候,算是白手经营,后面是学了裁缝,还有一些医治疑难杂症的手艺。也因此在评成份的时候划为“贫农”。否则,按照当时的国情,说不定还要被“戴高帽子”、“跪瓦子”天天挨批斗。大爹从小因为事故变成了残疾。两个姑姑很早就嫁了人。二爹没有几年就娶了媳妇分了家。爷爷一家人带着大爹、三爹、四爹、父亲、幺爹。三爹结婚就入赘到了女方,一家就四爹、父亲、幺爹经常在一起玩。四爹历来性格温顺,应该也是内向。父亲一路来小聪明,上中学的时候还用小文在私中时背的小红箱装了一箱番茄从河里运回来。幺爹跟父亲从小就不特别要好,主要还是小时候喜欢争一些东西玩。当年父亲结婚时,幺爹就从家里出门当兵,爷爷直接气血攻心晕倒。

后来,父亲退伍,一开始在成都*电影院跑片②放映工作。也是各种小聪明,据说还与当时几个女同事玩暧昧,名声不怎么好。同一时期的还有学哥、勇哥,后面母亲知道后跟舅爷用计叫回老家,再后来就长期在外面打零工。到幺爹从部队出来的时候,都不好意思提到父亲是他五哥。”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文也有印象,当年由父母带着上成都呆了一段时间。当时与勇哥见了一面,买了一块蛋糕,直接扔在地上,纠其原因是不能吃陌生人的东西。当时是住在幺妈家的,幺妈是龙泉十陵镇的人,从小娇生惯养。没有学会什么手艺,嫁人后生了堂弟变得越发的懒惰,直到几年后去西昌后沾上毒瘾与幺爹分了手,才会有了胡嬢。

“当年写过一封信,抬头是‘吾哥’被父亲说成是错别字。后面还有一些琐事都是父亲喜欢较之长短,一争高下,慢慢的兄弟俩的感情变得淡漠。三爹是个老实人,从小对兄弟姊妹都不错,比较热心肠。”还有谈到父亲这些年在外务工的时候,都是说:“还不如你四爹,每年秧插了才出门,年年都回家过年,也没有像你们家这么惨淡。”听到这些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失望,没有想到的是父亲给人的印象是如此之不堪。所以,为什么记事以来都很少见幺爹到家里来。一夜长谈后,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幺爹已经在茶馆门口喝茶了。里面已经依稀几个茶客,电视上播放的是香港的枪战片。

一直呆到吃完中午饭后才返回学校。上完课后,每天还是与同学们一道或看看小说、逛逛商场、偶尔也会去一下网吧。随着天天慢慢转凉,也添置了一身冬天的衣服。基本上都是与周围几个走的近的同学保持一样的节奏。期末的大考是增报了前期挂科的一科,四科过三。因为本学期正常考试的科目有一科挂掉仍然与奖学金无缘。三期下来过7科,不评好坏,收拾返程。和往常一样,由学校帮忙订火车票,再几经转车。这一年在火车上,同学们聊的话题更多的是游戏的东西,什么攻城、打宝之类的。同样的,遇到了“小燕”。越看越觉得这个女孩乖巧可爱,一路聊天至营县双双道别。

二爷还是过来看了成绩单,与往常没有多大区别,无论喜优。春节还是跟外爷外婆过的,节前父母打了电话回来。团年的时候有大舅、幺舅、大姨、幺姨一家领着一帮兄弟姊妹。见面的时候还是要打招呼的,除了小孩子之间其他人没有多少话题。大表哥已经在外面挣钱了,听说是搞建筑,大工水平挣了不少钱。大姨家虽然相距不远,这一次还是在外婆这边呆了一天的。中途在二爷家里跟幺舅母他们在聊天,聊到父亲的时候也是一阵吐槽。当时还是有一些反感,应该是本能的反应。一阵冒火后,她们再没有说关于父母的事情。主要还是相继听到亲戚说到父亲的不是,作为儿女还是有一些失望。

正月间的时候,没有走什么亲戚,只是在大舅、幺舅家里吃了一顿饭。就两个舅舅分别给兄妹俩各拿了20元压岁钱。小正要走他外婆家里去,幺舅一家举家回娘屋③‘本地习俗,春节的时候出嫁的女子要回娘家呆几天。’。平时就跟妹妹俩呆在家里,偶尔二爷会下来转一转,与外爷抽抽烟吹吹牛。这个春节跟妹妹俩都没有流泪,可能是习惯了吧。或者也是经历一些世事,慢慢的都学会了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