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听说了吗,信王不久于人世了!”茶馆的人熙熙攘攘,小二的吆喝声与食客的议论声嘈嘈杂杂。
“还不是自己作死,本来掌控着万里山河,非要与天帝斗个你死我活,天帝统治已达千年,岂是一般人所可撼动的。”有人接茬说道。
“听说啊,信王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关隘险口,所有的兵力已经收缩进自己的都城赤炎峰了,赤炎峰内老弱妇孺都被赶出了都城,我估计啊,啧啧,这个信王要死守。”
“死守个卵哦,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战斗力了,我估计不出数日,他肯定投降。”第三个人端着茶杯抿了口茶,啐了一口痰,用脏兮兮的袖子抹了抹嘴。
隔壁桌的一个貌似公子哥的人轻轻的说了一句:“你们恐怕是忘了逆鳞军。”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用眼角瞥了一下这个衣着华丽的人,嘿嘿笑了一下,“也是哦,这个逆鳞军是信王的嫡系,想当初啊,可是无人能敌,敌人皆是闻风丧胆啊,可惜啊,大势已去……”
公子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步出了茶楼,在门口愣了数秒,不经意间摸了摸腰间的口袋,低着头拐到了巷子里。
如今天下纷争,群雄并起,自己与信王白手起家,在自己的家乡赤炎峰拉起了一个队伍,靠着出色的智谋与胸怀,短短数十年便成就了一番伟业,拥城数千,沃野万里,俨然霸主可握。
但是因为自己势力的出现,终于还是引起了天帝的注意,天帝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也是最让信王和他所耻辱的方法,结束了信王的统治:平推。
所有的战术战法,都不及绝对实力的碾压,现在的他还在为看到的天军的气势而颤抖,如此实力,怕是世界上无人可撼动。
突然,一道彩光突然围住了他,他失去了意识。
等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室内,但是有别于自己家乡的风格,房间不大,通体雪白,但是却不刺眼,身边坐着一个人在打瞌睡,脑袋一顿一顿的像小鸡啄米似的,嘴角还流着哈喇子。
“请问你是何人,这里又是何处?”
那个人哼唧一声醒了,看了看他,伸了个懒腰,操着一口流利的东北话:“嘎哈啊,这么大声音,吓我一嘚瑟”
说罢,此人站了起来,啧啧的看着他:“寒世平,跟随信王的人果然有股子气势,信王寒肆风这老小子太不给力了,才几个回合就输成这样,咋的?之前的城池都是你们自己斗鸡赢来的?”
寒世平没有说话,但是眼睛的气势陡然间锐利起来,“你是天帝的人?”说话间自己已经拉开了架势,打算肉搏此人,就算自己单枪匹马,也不能给信王及自己的帝国抹黑。
“得得得”此人赶紧摊开双手,表明自己不想动武,“你可拉倒吧,天帝可干不过我,我不是你们世界的人,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简单来说,我想帮你,历史进程过于缓慢,我要受罚的,说这个你又不懂,我现在就想告诉你,你可以东山再起,而且我可以帮你。”
寒世平冷冷的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架势已经拉满,心想着就算死,我也不可能让他侮辱信王的人。
“拉倒吧,多说无益,有一个人,信王转世,你要不要。”东北人无辜的看着寒世平,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转世?信王还未仙去,何来转世一说?”寒世平根本不想跟这个人废话了。
“在你接受信王密令,带着逆鳞虎符出逃的那晚,信王就被间谍杀了,现在消息也快传到这逍遥峡了”
逍遥峡,因其地势像葫芦,有进无出,且位于边疆极远之地,背靠兽王山,兽王山外便是蛮兽领地,面朝千里沃野平原,易攻难守,历来兵家必弃,所以造就了这里无人统治,谓之逍遥之地,犯罪流亡之人横行,作奸犯科之徒遍地,故名逍遥峡。
寒世平顾不上巨大的悲伤,忙问道:“那转世之人,现在何处?”
东北人说道:“按理说信王死后,其灵魂必须由我带回我的地方,但是现在灵魂我已经拿到了,我并不想放回去,可惜其阳寿已尽,需借人阳寿以复生”
寒世平忙说道,“我主之命金贵,我愿献出阳寿与他。”
“你就在这里安生待着吧,我去给你找回来,到时候是福是祸便不可知了”东北人摇了摇头,凭空消失而去。
铃铃铃……
下课声响起来,李戊睁开了眼睛,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肚子,饿了。随即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嗯?
不对!
尴尬的转头看向了正在拖堂的老师,老师手举着粉笔定格在了那里,一脸深意的看着李戊。
“李戊啊,咋的?睡醒了就去吃饭啊,再睡会呗。”
随即课堂爆笑,李戊尴尬的回到自己的那个挨着卫生工具的旮旯角,用书本埋住了自己,太尼玛尴尬了!
前排龙朝阳靠了靠李戊的书桌,说道,“没事,戊哥,饿了咱就吃,哈哈哈哈”
龙朝阳是李戊的同党,同为所谓的差生,但是龙朝阳比李戊的差生的做法可不一样,李戊属于蔫坏蔫坏的,做了坏事从不留把柄,操场打架被抓到,从来都是没有李戊,但是李戊每次都是第一个抡拳头干的人,翻墙出去上网从来都没有李戊,但是李戊确是每晚必出,所以才总是上课补觉,想模仿自己的基本都被开除了,但是自己却稳坐泰山。
根本原因还是龙朝阳,龙朝阳家里权势滔天,在当地无人敢惹,所以才导致了李戊所有的事情都被压了下来,李戊也不知道为啥,这小胖子就爱跟他混,自己可是一个啥都没有的穷鬼啊!
可能是自己太帅了?
对,肯定是这样。
终于下课了,李戊迫不及待的冲出了教室,但是并没有看见自己脑中的楼梯,按理说自己的教室就在楼梯旁边啊,难道是冲过头了?
李戊回头狐疑的看了一下后面,后面已经没有了教室,变成了不透明的毛玻璃,回过头了,发现前面的楼道也没了,也变成了毛玻璃,场景的又一次变化,让李戊有点晕,这咋回事?我是不是睡得眼睛出毛病了?
“李戊,中学生,农民家庭,成绩不好,人品不差,没啥人缘,只有这么几个死党……”不知啥时候,李戊旁边站了一个人,突然的东北话让李戊吓了一跳,待跳出一段距离后,指着对方大叫:“你是什么人,我要去吃饭,你把我搞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