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调回凯文回家的时候。
凯文推开公会的小木门,又走上了那条插满火把的小隧道。走着走着对面突然迎面走来了五个全副武装的家伙,那些家伙都是统一披着一件黑袍,用黑袍把头遮住了。
他们身上藏留着一股深深的火药味和机油味,非常呛人,让迎面而来的凯文熏得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们背后尽管披着黑袍,但是从黑袍凸显出来的形状来看,他们都背着一把枪。
“他们是?对了,他们是那群蒸腾机械教会的外众武装教徒,这是混不下去了,来当黑手套挣口饭钱吗?这个黑科技教会真是抠啊。”凯文在心里疯狂吐槽着,外面面不改色的走着,如果忽略他那直抽抽的嘴角的话。
终于,没走几步他们就碰在了一起,中间的几个家伙主动的让开了位置形成了一个通道。
凯文对着他们笑了笑,毫不犹豫的直接从他们让开的通道通过,他们身上那股呛人的机油和火药味道让凯文嘴角直抽抽,熏得他差点把刚刚喝的果酒吐了出来。
他加快脚步快速的走了过去,那五个黑袍人站立在原地看着走得越来越远的凯文。
其中一个矮小的黑袍人对着中间的那个黑袍人询问道:“老大,这家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为什么要......?”中间的黑袍人组织了一下语言。对着那个矮子说道:“这家伙就是传的很火的那个,黑袍巫师。跟我们一样都披着一件黑袍,不过,他可是货真价实的超凡者!”他旁边的那几个黑袍人不经颤抖了一下。
对于他们来说,打开生命序列的超凡者可不是什么善良弱小的人,他们拥有的强大力量足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自己消灭掉,尽管他们拥有威力强大的枪械也不能匹敌,惹怒超凡者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小矮子咽了咽口水又对着他的老大说:“那老大,我们是不是来迟了,可能委托已经被那个家伙接收了。”
他们的领头人想了想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把委托接起,我们人多先一步超过他完成委托不是问题。快走快走,不能浪费时间了。在浪费时间这几天就只能吃土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向着木门走去,催促着他的同伴快点走。
黑袍小队打了一个抖,好像看见了他们狼狈吃土的样子。赶忙跟上他们的大哥,急匆匆地杀向委托工会去。
凯文走到大铁门处呼出憋着的气,又大口的吸了一口有点潮湿的空气。
这副滑稽的样子让守在大铁门口的光头摸不着头脑。
终于,在他的努力下,那股怪异的味道终于在鼻子里消失了,他叹了一口气,直直的站在大铁门门口。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个教会的信息。
“蒸腾机械教会,萨丁世界主流教会之一,崇拜机械之神斯特罗,崇尚机械之神的教义,认为机械是永恒生命的标准。喜欢改造自己的躯体,换成机械躯体。发明了蒸汽枪械武器,内部成员全部都是狂热的发明家。最重要的是,这个教会发明机械非常费钱。”凯文撇了撇嘴,这个教会里全部都是机械学学霸,内部人员更是学霸中的天才,只要给他们材料,并且不要材料钱,什么东西都给你造出来。
“不过,他们这种把健康身体,换成机械义肢的行为真是有点搞不懂。他们的神是怎么进化为序列一的大人物呢?靠机械吗?真是扯淡啊!”凯文嘴里疯狂的嘀咕着。
他抬起头四下扫了一眼,发现守门的光头正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凯文连忙咳了几声,掩盖一下自己的失态。变脸速度很快地换成一脸严肃的样子,对着光头点了点头。
光头也收起那一脸诧异的表情,直接快速地把大门打开,恭敬地向他鞠了一躬。
“谢谢。”凯文点了点头,对他说了一声谢谢,然后也不管他听没听到直接走了出去。
大光头见他已经走了出去,又快速把大铁门关上了。
来到外面的酒馆,他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里还是很冷清。只有两个服务生在打扫桌子。
那两个服务生看见凯文从铁门里走出来,连忙对他打了个招呼。
“凯文先生你好。”凯文笑了笑,对着他们点了点头,径直走向酒馆大门口。
他打开大门,迎着中午温和的阳光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到处望了一下,发现火星花街口人容量变得很少。只有几个零星的路人慌忙地在街道上走着,看来那些越狱犯让他们感到很紧张。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上渐渐的布满了灰色的乌云,看来要下一场大雨了。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有点潮闷的空气,慢慢吐出去,他感觉舒服了很多,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从怀中口袋里掏出白色的怀表。
打开怀表一看,发现已经是中午12点钟了。他收起怀表叹了一口气,提了提手中的礼盒,快步走向黑玫瑰街的街口。
他得在天还没有下雨之前回到家里去,他可没带伞,如果下雨了,可能他就变成落汤鸡了。
快步走在街道上,凯文发现时不时的有几个白手套匆忙的从他身边走过。
“看来白手套警部已经把拉夫劳伦戒严了呀,不错,不错。”他盯着已经远去的几个白手套,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很开心,终于有白手套来维持平衡了。这下子烦人的小事也不会发生了吧?
终于,走了半个多小时,他终于回到了家。来到黑玫瑰街,他发现。
黑玫瑰街一反常态,那些经常可以见到的流浪汉也消失了,流浪猫狗也不见了踪影。只有那些白手套在一队一队的巡逻着。
街道上的行人像躲着瘟疫似的躲着那些白手套,似乎怕自己惹上事一样。
凯文径直走回到老房子门口前,越过横七竖八的铁栅栏。来到大门口,用包里的钥匙打开了大门,他走进去看了一下客厅,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回过头来关门。在关门的时候用眼光打量了一下街道上走来走去巡逻的白手套,满意的点了点头。
锁上门,他把礼盒放在餐桌上。餐桌上的那盆黑玫瑰一如既往黑得纯粹,他熟练地把身上披着的黑袍挂在衣帽架上,走上楼梯,那木质的楼梯又发出吱吱的叫声,让人心烦。
他来到书房门口,用钥匙打开书房,收好钥匙。快步走下楼梯来到客厅里把餐桌上的礼盒拎起,又捧起那盆黑玫瑰。
他速度飞快的回到书房里,把礼盒和黑玫瑰放在了书桌上,转身把书房门锁起。
来到窗口边看了看外面,就在这时,外面扯起了闪电,慢慢的下起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