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李元霸一招得势便不饶人,五虎亮银枪被他耍的虎虎生风,百鸟朝凤枪法不愧是枪法中的高深武技,即有刚猛路线,也不缺乏飘逸灵动。
李元霸仅仅看了一遍,就被他使的似模似样,略有小成。
如果想收个徒弟,李元霸绝对是最佳人选。
如果想挑个女婿,找猪都比他好看。
更别提杨广这个高深颜狗了。
被震的虎口发麻,双手满是鲜血的宇文成都,拿着御赐的宝剑,一下一下的抵挡着李元霸密密麻麻的进攻。
大隋第一高手,苦不堪言。
并不是说李元霸的功夫有多霸道,而是这厮简直不要脸至极,直接拿着两百斤的五虎亮银枪上来就是一顿干。
也不管你什么招式不招式的,仗着武器长些,就犹如游戏里的大挂比一样,赤裸裸的氪金土豪玩家,由内而外的散发着老子天下第一有钱的土豪气息。
用着霸道的顶级银武,有着百鸟朝凤枪法这种最高级别的功法,哪怕就是个一级小号,越级打boss也并不是说说而已。
李元霸有的就是这点小心思,宇文成都本来就是心腹大患,就好像联盟和部落,永远都要干一样。
宇文成都拿着宝剑暗暗叫苦,内心一阵mmp,外表却面容严肃,冷眼蹙眉,形象不能变。
爸爸说过,李家就没有一个好人。
宇文成都早就领教了李建成和李世民的本领,自己除了在武功上略胜一筹外,其他方面,可以说一败涂地。
要是给自己拿一件趁手的兵器,分分钟就能解决了这个小鬼,李家人果然不能留。
又是一顿拿着宝剑的抵挡,还好是圣上御赐的宝剑,坚硬无比,否则,凭着李元霸这种惊人的力气,早就把宇文成都锤吐血了。
乱拳打死老师傅,只要有一把子力气,上去一顿硬刚,还真不知道谁输谁赢,所以说,两个人打架,俗称膂力过人的那个,绝对在场面上有着一定的优势。
看到自己曾经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第一御前侍卫,曾经在自己面前单挑黑瞎子临危不惧的场面,让杨广记忆犹新。
自己教了一天的丑徒弟,在武道上能达到这样的成就,让他很欣慰,尤其是那种,珠玉蒙尘被自己发现之后的快感,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成就。
“好了好了,元霸的神勇我已经知道了,果然不亏是我的徒弟。”杨广站起身来,上位者的气质,一览无遗。
“成都也是不错的,可是单挑黑瞎子的超级高手,今天吃了点暗亏,就因为元霸的偷袭还有就是,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非战之力也。”
李元霸正打的开心,毕竟让敌人痛苦不堪能让自己快乐,这样好的事情都不抓住,什么好事能让自己更快乐呢?
“对了,明天就要回收宇文成龙的酒楼,想必这小孩现在还不敢告诉他父亲吧,让宇文化及知道,不得活活拆了他。”
李元霸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特么的既然明天难弄,今天就如此这般。
想完之后,李元霸后撤一步,跳出战圈,“师傅的武功看起来是不错的,这个大个子吹了半天牛逼,还是没有练了半天武的我厉害,我看大隋第一高手的名头,应该换换人了。”
“你…”宇文成都瞪着眼睛,目光里迸射着愤怒的火焰,就好像南天门的怒吼金刚,横眉冷目,表情冷峻。
“对了,师傅,我前天打赌赢了宇文成龙一套酒楼,就在城西妙玉坊旁边,地段热闹,周围莺莺燕燕,景色迷人,明天,徒弟请你吃酒,自家的店面,随便喝。”李元霸嘻嘻哈哈的说出来。
旁边的宇文成都差点气的吐血,mmp的,那可是大兴城里宇文家最赚钱的酒楼之一。
“噢?你们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孩子,还敢跟别人打赌?还做赌注?”杨广当太子的时候有杨坚和独孤伽罗管着,家教森严,根本就不知道,打赌,喝花酒,还有去妙玉坊是什么感觉。
“当然了,当然了,我喜欢杨若彤,整个国子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竟然有几个不长眼的打扰我给小公主做饭,你们说,气不气?该不该打?”
初听到李元霸把喜欢自己小女儿的事情话在自己面前,杨广脸色有些不悦,但听到李元霸愿意为了自己女儿下厨,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古代孔孟之礼盛行,天地君亲师,阶级森严,君子远庖厨的思想,早就遍布人心,士子之间,关系好的,交换小妾奴婢,早就稀疏平常。
可以说,这个时代,女子社会地位非常低下。
哪怕自己的女儿再优秀,有男人愿意为她下厨房,杨广听到这里,神态还是缓和了很多。
都说男人顶天立地,儿女情长,必然落下公名,但是,作为一个单纯的父亲来说,谁不想自己女儿嫁给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
都说帝王无亲,又有哪个帝王,愿意看到自己女儿,整天以泪洗面呢?
杨广看向李元霸的目光越来越柔和,那张面如白纸,骨瘦如柴的家伙,看起来,似乎,顺眼了一些。
“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敢窥视公主?还强行夺取宇文家的财产?”宇文成都外表看起来是条老虎,却长了一张猪脑子。
这话一出,就连旁边的李连空都感觉这货完了,脑残是种病,治不好就别拿出来秀了。
果然,杨广的脸色阴沉起来,朕的公主,难道就不能有人喜欢追求了?
宇文成都一看杨广脸色,马上就知道不好,自己大意了,对面这个丑小子,好阴险。
“公主大家闺秀,国色天香,吾弟弟也是仰慕许久,你李元霸何德何能,鄢敢窥视公主?”
“你弟宇文成龙,乃我手下败将,你在我眼里,也不过土鸡瓦狗,休要嚣张,待我跟师傅学艺有成,必把尔打出屎来。”李元霸才不会对敌人露出笑脸,能挑衅就要挑衅,能打脸必然打脸。
“哼,要来便来,我还怕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