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时光不老,一切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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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相爱都有证据的,我们是否还在爱着

一不小心就爱上了你,不是不小心,而是先前有颗心在情感的空白处等 不是待不,小等心待,爱而的是来先临前和有交颗融心。在情感的空临和交融。

岁月给了情感延续的时间可能,可它却没有在当时告诉我们哪些情感该去坚守,哪些情感绝对不要去触碰。爱过就好,不过是我们的自我安慰、一厢情愿罢了。

01杜十娘爱上许仙

好人的好,坏人的坏,在一起,或分离,我们都无法去左右。因为,杜十娘时时有,许仙也不缺。

Anyl说,杜十娘会爱上许仙。打死我也不信。

Anyl还说,只有好人才会寝食难安,坏人都睡得“美洋洋”。我摇头,表示疑惑。

后来,Anyl补充说,这都是一个好人安慰另一个好人时说的话。我听后,有些长情,其实,这世上哪有一竿子就打死的坏人呢?事情的真相是,很多人都不够爱自己或者不把自己当回事罢了。

的确是这样的,我们没有必要去定义什么是坏人,我们可以多去想想什么是好人。况且,就算我们口里念念不忘的那个坏人,不也曾经对你很好吗?否则,你早把他搁置到九霄云外去了,哪还能像和尚念经一样唠唠叨叨地把他挂在嘴边,去数落他的坏?

这样去说,定有人执拗地反对。那,不妨来讨论一下让我们不能忘、不能丢弃的坏人。首先,他绝对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若是,直接咔嚓掉。其次,他也不可能是犯罪嫌疑人,因为,这不在本文的讨论范畴内。就算是,也自有他该去的地方。他之所以坏,只不过是在某一段时间、某一件事上让你难受了,可他又不是发自心底想这样,他不过是在不应该的当口扼住了对好人而言很在乎的东西而已,然后,他还不以为然地觉得这很平常,抑或理所当然。比如金钱、真诚的情感、物质,以及对别人的在乎、功名等等。

以上这部分内容,绝不是我要为被称之为坏人的人辩护,我也不可能充当他们的律师。但他们这样的人的确在生活中存在。比如在一段关系中的友情、爱情、同事之情……

在两人感情交往中,不够爱的那个人是很容易蜕变成坏人的。而好人呢?因为他们太好,包容、贴心、掏肺……纵容出一个又一个人的坏人行径和脾气,比如傲娇、贪吃、见利、出轨……

所以说,哪有什么一竿子就打死的坏人。好人越好,越对那个他一个劲地施好,那个他成为坏人的可能就越大。这就叫做好心作滥。

那——许仙是坏人吗?他是坏人,他是负心郎,他老婆白素贞是美艳惊人,痴情又感恩的情种;而许仙呢,一个让老婆为他生、为他死、为他而战斗的人,居然一无所成,还把老婆给出卖了,他当然是坏人。

至于杜十娘是好人吗?她是好人。她曾为青楼女子,深受压迫却坚贞不屈,为摆脱逆境而顽强挣扎,将全部希冀寄托于绍兴府富家公子李甲身上。她有错吗?没有,她更是一个大好人,不幸遇到一个小流氓李甲。李甲既“迷恋十娘颜色”,又“惧怕老爷,不敢应承”,这个小流氓坏透了。

有时我在想,如果杜十娘爱上许仙会怎样?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在颂扬杜十娘,她就是一个大好人呐。Anyl真的是一个感情里的大好人,她的故事就属于“杜十娘爱上许仙”一说。Anyl到底有多好呢?这里无法一一细说,简言之,如果某个人够好的话,那她就是更好。

Anyl常在工作繁忙的每天,还要马不停蹄充满关爱地为男人做饭,同事们曾打抱不平说:“你也太惯你男人了吧!”Anyl却笑容可掬地说:“这难道不应该吗?”这算是很好的女人了吧!也很真诚,以至于想说点什么也无法开口。

对一个人的好,是应该的。可有那么一部分人就那么浑蛋,如果不对他们好,是溺爱的那种好,就会很容易失去他们。究其原因,还是他们太浑蛋了。因为,你若不溺爱的话,他们极有可能掉头就走。

Anyl是杜十娘,她的那位花田错先生是许仙。他们结婚三年,三年时间里,Anyl就像照顾婴儿一样,对他溺爱的不行。有一个周末,Anyl和花田错先生待在家没有外出,两人坐在沙发上看韩剧,Anyl正准备起身拿苹果,削好喂花田错先生的时候,花田错先生接了个电话,按照平时接电话的状态,应是平和、随性的,但他这一次居然失态了,磕磕巴巴的,说起了不太流利、蹩脚的粤语。Anyl觉得有些奇怪,就嘟囔着嘴说了几句。

花田错在挂断电话后,脸色有些难看,Anyl觉得自己可能是多疑了,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花田错先生说:“我要出去一下,晚饭就不在家吃了。”

Anyl说:“周末就别出去了嘛!难得一家人团聚。”

花田错先生迟疑了一下,说:“是和一个客户吃饭,广东的,谈生意上的事。”

Anyl“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我觉得这样的对白真的很假,其中肯定有问题。但Anyl这人太好了,好得让人感动。以至于我想说出“有你哭的时候”都不忍心。花田错先生十之八九是鬼混去了,陪客户吃饭、谈生意只是借口而已。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花田错先生一身疲惫地回来了。Anyl没有睡,她觉得自己的先生真的很辛苦,她应该理解他,应该对他更好。此时,躺在床上的Anyl穿着性感火辣的内衣看着书,花田错先生洗完澡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看起来的确是很累的样子。Anyl放下手中的书,俯身给他按摩。按摩的时候,花田错时不时“嗯”的发出声,看来Anyl的按摩技术不错,她想着和花田错先生很久没亲热了,内心一阵阵地萌动,脸颊泛起红潮,就试探性地去触碰花田错先生,但花田错先生却有气没力地说:“你好好按嘛,我真的很累啊!”

Anyl的心就像夏日里的火焰被突然泼了一瓢雷阵雨,再看看自己穿得那么露骨,不晓得怎地,感觉自己非常恶心,贱贱的那种味道。Anyl停止了按摩,然后侧身就息,眼角却不经意地淌出几滴泪。

第二天早上,花田错先生起床的时候,Anyl已做好了早餐。两人坐在一起吃饭,电话响起了,花田错先生拿起电话接听,跟昨天一样,磕磕巴巴,不太流利、蹩脚的粤语。Anyl不晓得哪来的怒火,一改往日的大好人形象。如泼妇般质问、大骂,如坏人一般。

Anyl曾经信誓旦旦地以为花田错先生不会做出背叛她的事,可她忽视了花田错先生就是许仙般的花田错啊!感情世界里最悲哀的事莫过于在告诉别人一定要相信爱你的那个人的同时,却发现自己正面临着背叛的伤害。可一个女人为什么会爱上许仙呢?或者说Anyl为什么会爱上花田错先生呢?还是因为花田错先生的好。这跟白娘子爱上许仙也是一样,许仙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很好,可到后来又不好了,做了出卖之事。尽管这跟花田错先生的错误地方不一样,可有一点是一样的,都是由好及坏。

Anyl说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杜十娘会爱上花田错先生,我说因为他是许仙啊!因为他一开始就很好,因为他还是花田错。杜十娘是青楼女子,当她遇见花田错先生的时候,就像久逢甘露一样,旱涝无收多年,如今天降大雨,我想,这就是饥渴的爱情吧!Anyl眼巴巴地看着我,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说:“我这个大好人呐!真是造孽哟!”

Anyl和花田错先生大吵一番后,破门而出,等快要上出租车准备回娘家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她向楼上张望着,渴望从窗户的位置看到花田错先生的招手和呼喊。可十几分钟过去,花田错先生没有出现在窗口位置,也没听到他急促下楼的追赶声。

Anyl眼泪哗哗的,她决定走得更远,让花田错先生看不见她,唯一能找到她的途径就是通过打电话。Anyl拿出手机,观看电池电量,挺足的,至少够用两天。可时间分分秒秒过去,除了几个骚扰短信,电话硬是没响起一个。瞧!好人总是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发觉自己根本无需要可有。Anyl在广场的长凳上坐了很久,觉得肚子好饿,却发现自己身上的钱所剩无几。Anyl犯难了,难道回去敲门说:“你好!花田错先生在家吗?我忘记拿钱了?”这绝不可能,自己多没面子,简直是弱爆了。

Anyl的这个案例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在吵架的时候一气之下愤然出门,就算要出门,也要收拾好金银细软、结婚证、身份证户口本之类的,把这些东西都带走,看他急不急!

到中午较长时间了,Anyl实在熬不住了,正准备给朋友打电话求援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来了,是花田错先生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不应该对不起一个大好人,他得把她找回来,好好过日子。于是,花田错先生面带悔过、诚恳地站在Anyl面前时,用了个大招,几乎都要下跪了,他流泪说:“该走的应该是我,你怎么先走了啊!老婆,我错了,你别走了好不好?” Anyl听后,不晓得怎地,突然觉得很好笑,打骂道:“你这个坏蛋,坏蛋,坏蛋……坏透了!”

故事到此还没有结束,杜十娘最终没有爱上许仙——花田错,在感情里,她不过就是第三者,不过是一时感觉花田错先生好得不行,可这样的感觉不可能一直保鲜,新鲜感一过,又回到原点。

Anyl说在做好人的日子里,好长好长时间都寝食难安,看到花田错先生睡的酣然的样子,心里就是气。所以,才有了开头 “只有好人才会寝食难安,坏人都睡得‘美洋洋’” 一说。可这不都是Anyl惯出来的吗?就算是自我或他人的安慰——好人的好绝对没错。那也得有人领情消受,并懂得感恩回报才行。

而杜十娘会爱上许仙吗?我想,不会的,肯定不会。至少,杜十娘是一个明智的人。可Anyl呢,她最终选择了原谅花田错先生,这只能说明在感情世界里没有一竿子就打死的坏人,坏人也有让你足够还去爱的理由。

所以说,好人的好,坏人的坏,在一起,或分离,我们都无法去左右。因为,杜十娘时时有,许仙也不缺。只能说,能在一起,就好好地去经营。

除此之外,再无他说。

02回到哭与回到笑

回到哭与回到笑,要么泪流伤悲,要么欣然而笑。前提是看值不值得为谁。否则,哭也白哭,哭死也没人在意;否则,笑也白笑,笑死人不偿命。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感情世界里,被怀念的时候常最狠。这个“狠”字是中性的,它兼具双面性。一面是痛苦的,一面是快乐的。因此,这句话还可以“翻译”成“回到哭与回到笑”。显然,这是两种不同的结局,前者属于悲苦型的,后者属于欢喜型的。我们是选择华丽地回去,还是窘迫地回去,这是关于回归到某种感情的人生事儿。

于是,我想起一些语句。譬如,他们说一切都是暂时的,一切都可以再回去。只是,一定要等到掌心没有残留着你的泪水的时候。又譬如,我们分明是情感动物,很多时候无法掌舵自己。古龙说这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又说是多情总被无情伤。所以,古龙说他想逃离,但他越是逃离就越是无法去坦然面对,越是逃离就越是无法忘却过去。

回到哭与回到笑,看似两者不同的结局,却也道出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态度。对情感而言,我们有太多的难以割舍与忘怀。

情难忘小姐是西北某大学的高材生,她恋爱的时候正值深秋,她以文艺范儿的特质坚信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以至于,在她失去G先生的时候,还热切地呼唤着如还能再爱一次,也一定会选择他。我不得不佩服这是情感的绝对专一。

G先生是在秋天时一次出差途中因车祸而去世的。面对如此噩耗,面对曾经坚信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的情难忘小姐,伤恸欲绝。从这以后,她变得更加情难忘,以至于出现了有些神经质的症状,其表现如下——

一、时常泪流满面,不忘点点滴滴,陷入到无限的回忆中。

二、将G先生的骨灰盒放置在客厅里供奉,并且深爱上一首名叫《爱的供养》的歌。

三、将男友出车祸时的衣裤拼成窗帘,倚窗相吻。

四、她爱上黑暗,回家从不开灯,除非她的母亲动手打开。

五、性格发生转变,沉默又寡言,就算开口说话,语气也低沉。

情难忘小姐和G先生的爱情故事多像琼瑶式的电视剧。可这又是真的,不管你们信不信,这真的发生了。情难忘小姐对那段深爱的感情选择了悲苦型,她悲天悯人般地去痛苦、去缅怀,她回到了哭。并且,哭占据了她太多的时间,让她无法轻松地去生活,无法再去寻求新的幸福。

我想问:这样回去值得吗?有人说值得,这是对情感专一,爱情忠贞的完美表现。也有人说不值得,人都死了,自己总要活下去。于是,前者要说后者是背叛,总不能让人不再相信爱情吧。其实,问题没有那么复杂,没有那么严重。不是反对回到过去,人总是有记忆的,也不反对追求新的幸福,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晚风吹起的时候,情难忘小姐依靠在窗前,抚摸着用G先生遗物拼成的窗帘,亲吻着上面残留的味道,吟听着蔡琴的歌曲:“窗外依旧还吹着风,我们曾拥有过的梦……爱你太浓,窗外依旧还吹着风……我们曾拥有过的梦……只是想痴痴地在此守候,爱你太浓。”我不知道这样的她会持续多久,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笑,如果她能笑一笑,过往就会变得很美好,那她就可以明白一些道理,然后,更好地活在当下,说不定还有幸福会如期而至。

情难忘小姐的悲苦型故事暂告于段落。前段时间,我从M先生那里获取了一些素材。其中一个故事的主人公叫做P先生。据说,这位P先生经常配钥匙,自家的屋还要被锁在外面,不得不让人觉得这是奇闻。

每到这时候,他都会拨打同一个电话:让H小姐给他送钥匙过来。这位H小姐是P先生的过往女友,不知道为什么,H小姐也很愿意给他送钥匙。这一次,P先生又被锁在门外了,他习惯性地给H小姐打电话,说:“现在方便吗?能把我的备用钥匙给送过来么?我又被锁在门外了。”H小姐有些睡眼朦胧地说:“上次我不是帮你又配了一把吗?还给你了呀!”P先生恼火地说道:“是呀!你是给我了,关键是我刚分手,钥匙被她拿走了啊!”

这就是P先生,一位可以称之为是个恋爱人物的人。他简直就是一朵奇葩,可以让人顶礼膜拜。对P先生来说,H小姐是他的过去,只有自己被锁在门外的时候,他才会想起她,才会想起过往的她的好。这也太戏剧了,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换作我,一定会甩他几个响亮的嘴巴,并附上一句台词:“你把我当什么了,麻烦解决所(锁)吗?”但,现实有时候是很意外的,容不得道理的讲究。H小姐没有这么做,她甚至有时候觉得这样还挺幸福,说至少还有人记得她过去和现在的好。我说,她比钟镇涛还牛,完全可以将《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改为《只要你过得比我差》,她若是唱《是不是这样的夜晚你才会想起我》,也一定会比吴宗宪唱得格外有腔调。

不得不说,我被这个故事震撼了,随后,又不经意地被感动和赞叹了。震撼的是天下竟有这样的故事;感动和赞叹的是H小姐居然不恨P先生,而P先生也有勇气向她要备用钥匙。他把她当作什么了?难道是受伤时偶尔从过往寻求回家的通道吗?于是,我很自然地去猜测,他们之间一定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有一天,P先生被锁在门外了,他喝得酩酊大醉,无法开车去H小姐处拿钥匙。这时候,该H小姐上场了。她拿出钥匙,装在包里,开了门,锁上门,在路边叫了一辆的士,前往P先生的住所。值得一说的是,这一晚的H小姐身穿一身黑色紧身短裙,一头乌黑靓丽的披肩秀发,她火辣的身材和前行的脚步形成了夜晚一道独特的风景。

H小姐下了车,脚步匆匆,拎着皮包,咯噔咯噔地上了楼梯。一层、两层、三层、四层、五层,终于到了。她看到P先生的时候,P先生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H小姐叹了口气,然后,拿出钥匙开了门,开灯,随后出门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P先生弄回了屋,这时候有意思的场景出现了。屋里灯光迷离,而酩酊大醉的P先生醒了。我不得不顶他,顶他个肺朝天——P先生,您老醒得也太是时候了吧。

P先生迷迷糊糊地说着:“还是你对我最好啊!当初我怎么就……那么傻呢?有你这么好的女人不珍惜,再看看后来的几任,一个比一个绝情啊!呜呜呜,哇哇哇。”他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声音很难听。但我相信,这绝对是世界上最动听和最真诚的哭声,它诉说着过往的那个她的美好。那样的美好是过往的爱意的笑容,是过往一切的爱恋的回味。也许,P先生真的要开始回归了,要知道,酒后吐真言,可信度还是不低的。

H小姐沉默了,没有说一句话。她捂着嘴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而这时候,P先生似乎再也不醉了,果敢地抱住了她,之后,四片火热嘴唇吻在了一起……

P先生和H小姐的故事属于欢喜型的,看着就让人感到欢喜。而回到哭与回到笑,要么泪流伤悲,要么欣然而笑,前提是看值不值得为谁。否则,哭也白哭,哭死也没人在意;否则,笑也白笑,笑死人不偿命。要去相信,曾经过往不只是过往,如果两个人还有延续的可能,如果两个人还在意过往的美好,又在遗失的那一刻幡然醒悟,这有什么不可再在一起的呢?PS:这绝不是怂恿我们去践踏“好马不吃回头草”的名言,而是一条回归幸福的开启通道,为的只是更好地活在当下,珍惜那些真心爱你的人。

回到哭与回到笑,希望我们选择笑,开心灿烂地笑。据说,情难忘小姐开始恋爱了,H小姐搬进P先生家里了,并且,还生了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宝宝。

03爱我就带我到山顶

不够爱的人是要遭到报应的。爱一个人绝对是有证据可查的,需要双方都用心地去交付。

不够爱的人是要遭到报应的。

不够爱先生不是很爱眼前的这位女友,这就造成一个有趣的现象:一方是不冷不热;一方是热情似火。前者最过分的时候,如同去吃“冷淡杯”不带任何一个人,而后者的热情却没有因此退火,在家里等待着不够爱先生的回来,并给予嘘寒问暖的关怀。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方居然都没有问及“爱与不爱”的问题。

直到有一天,长期处于热情似火的她因“燃料”殆尽,再也热情不起来了。就在前几天,不够爱先生还对身边的朋友说:“我那女朋友就那样,说行也行,说不行也不行。”朋友就疑惑了,说:“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不够爱先生迟疑了一下,回答的内容只有简单两个字:还行。

两人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最后等到的就是这两个字的答复:还行。可是,爱一个人是不能够以“还行”来概括的,这样会让爱你的那个人找不到相爱的证据,继而对爱产生倦怠感。分手那天,不够爱先生的女友提着行囊,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说了一句话:“如果爱我就带我到山顶,不爱我就早点带我到谷底,女人最美的青春都被你荒废了,你不是个男人!”说完,“砰”的一声门响,那扇早就应该关上的门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地关上了。

这的确是一个听后让人心碎的故事。一个女人能有多少青春,多少热情可以去挥洒呢?实际上,男人也一样。不够爱的故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不好受,可爱情就是“魔”,偏让不够爱的人和狠狠爱的人在一起,这不是孽缘么?

在狂爱里,我们都是后知后觉,只有在不爱的时候,才可能是“先知先觉”——遗憾的是,这样的“先知先觉”本末倒置了。所以,我还是觉得周笔畅的歌唱得好:“我认真思考过,怎么会越爱越寂寞,很难想象那么幸福瞬间就能坠落……福尔摩斯发现了没有,谁把爱情偷走……”

不够爱先生的女友走后,他才知道前任女友对他而言有多么重要。于是,我很肯定地表达出这样的信息:走得好啊!早就应该走了,要不,不够爱先生怎么能变为报应先生呢?

周笔畅说“福尔摩斯偷走了那份火热的爱”,其实,不是“福尔摩斯”的功劳,是那份不够爱的情感把爱情偷走了。

要辨别两个人之间到底有没有爱,有没有“爱我就带我去山顶”的感情一点都不难。因为,相爱都是有证据的,不爱同样也是有证据的。我们只要静下心来,细数那些相爱和不相爱的证据,就可以得出答案。诗经里说“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这多有道理啊!中国人讲究礼数,在爱情里面,至少对方向你表达爱的时候,你也得回应一下也在爱着她嘛!电影《手机》里有一句台词说:做人得厚道。的确如此,不够爱就尝试去爱,尝试过后还是发现不够爱,那还爱什么呢?趁早告知,分手吧!

照应开头,不够爱的人是要遭到报应的。自从不够爱先生转变为报应先生后,他时常想起一些事,这都是关于他自己的。譬如,他想起在过情人节的时候,为他的某一任女友走遍大街小巷,买了好多女友喜欢的东西,当他兴致勃勃地提着这些东西送到女友手中的时候,女友当时还是挺高兴的。可就在这当口,女友的手机响了,是好姐妹打来的,说有急事。于是,报应先生赶紧掏腰包,给了女友打车的钱。他自信地以为回到家里一定能收到女友的“恋爱短信”,就是亲昵又感动那种。所以报应先生回到家里后,原本应该9点就睡觉的,结果到了11点仍没有丝毫睡意。他就这样等着短信的到来,等啊等啊……等到玩CF游戏都没劲的时候,短信还是没来。报应先生实在太困了,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几天过后,两人在咖啡厅见了面。报应先生劈头盖脸地数落了一番后,坚决地分了手。至于分手原因,报应先生有自己明晰的判断,他觉得自己那样热情,居然被对方泼了满满的一瓢冷水:你——怎么就不能给我回一条短信呢?

我总认为,这事儿不仅仅是一条短信的问题,主要是因为当一个人毫无怨言、满怀信心,并以爱对方的出发点使用礼物传递爱没有收到回应的时候,那颗渴望爱是平等的心受伤了。其实,我们不都一样么?我们要的不是爱的礼物,而是彼此那颗“对等”的心啊!而且,有这些还不够,还需要对这份感情的重视以及肯定。换句话说,绝不能把感情当儿戏,心不在焉。因为,爱一个人绝对是有证据可查的,需要双方都用心去交付。

只是,感情这事儿简直是太难琢磨了——

一方面我们拼命地想得到爱的证据,另一方却不感冒。

一方面我们努力付出爱的证据,结果到了另一方却一文不值,当贱品丢了也不稀罕。

这样说来,情感的付出与回报就像化学里面的能量守恒定律一样?NO,如若这样,我们终究俗人一样把无法量化的情感给具体量化了。难道感情就是一两十钱,一斤二分之一升?我想,即便如此,这也是一种病态的能量守恒吧!最终,不会有一个是赢家。曾经的热情似火变为伤恸绝寒,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但我相信“不够爱的人终有一天醒悟却晚矣”这句话。可在之后呢?他们是朝着各自信仰的东西——南辕北辙?还是等待——以一个轮回好好在一起?我不知道,只觉得他们就像打篮球一样,头一回和他赢了,另一回合她赢了,如此交换更替。总之,头一回和的结果就是下一个回合的报应。

这实在太有趣了,有趣得想让人大哭,甚至暴跳如雷: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的心呢?好好的在一起相爱不行吗?所以,在报应先生细数那些后悔的时候,他总会长叹一声:这就是报应啊!我错过了一生中最爱我的女人。

报应先生的女友走后,去了哪里呢?据说,她心灰意冷了很长一段时间,至于找到新爱没有,不得而知。唯一想要说的是,她保留了报应先生的QQ号,这个号是属于他们之间的“通关密语”,她期待着有一天报应先生的QQ头像会闪动。可我总觉得这事太玄乎了,会不会是一时心有不甘留下的残毒呢?但——不管如何,我还是衷心祝愿她早日找到属于“她”和“他”之间真正的通关密语。

很多人都问我,这个故事最后的结局是怎样。我说,我也不知道,主要是因为这样的故事还在发生着。我想,这就是报应吧!谁叫你当初爱得不够狠呢?总自信地以为深爱你的那个人会像护身符一样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这真的是天大的自信啊!

记得有一天,我去少数民族之地格萨拉,看到有俚濮人(彝族的一个支系)在山顶歇斯底里地唱歌,就像要喷出火来一样,有着足够的火热与巅峰,简直是痛快淋漓。回去后,我躺在床上想起一句话:爱我就请Take me to the top of the hill(带我到山顶)。

是的,我们都需要尽情地去唱《high歌》,就像歌中唱的那样:mountain top,就跟着一起来……day and night 就你和我的爱,没有什么阻挡着未来。

谨以此文纪念悲伤透心的不够爱先生,还有那个内心还残留着期待的那个她。

04爱的躲避球症

如果你“不幸”遇到这样的爱人,一定不要气馁,相信“金石为开”,相信“水滴石穿”,一定会守到月出花开。

那天,我路过一家肯德基店,看到一对情侣,女的说:“你这也太俗了吧!情人节就吃肯德基?”男的立马纠正说:“那我们去吃西餐吧!”女的“去”了一声:“你也太能装了吧!中国人吃什么西餐啊!”男的有些把持不住了,又说:“那我们去看电影吧!”女的将头发一甩:“弱智!家里没电脑啊!”男的悄悄在自己的大腿掐了一下,这次语气发生了变化,有点“重庆火锅”的味道:“亲爱的,那我送你花呗,您呀!就跟那花儿一样漂亮!”女的噗哧笑了出来,啐了一句:“你呀!这就是‘哄骗’无知少女的招,太俗气了,没劲!”

我有点听不下去了,赶紧加快脚步离开。但脑海里思绪着,这玩意儿能算是恋爱么?也许算吧!恋爱中的人总有一方为最大,怎么说都行。只是,这样的调调让人着实不爽啊!我给这样的情感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爱的躲避球症”。他们真的“够狠”,让相爱的证据无法保留。有一天,若是两人分手,其中一方会说,我也没说让你爱我啊!我也没让你送花给我啊!我也没让你请我吃饭啊!这些都是你自愿的,与我无关。

我赶紧“哇塞”一声,这也太狠了,不去当反派演员简直是浪费。简言之,这样的人有一千万个理由告诉你不管是陪着一起看电影、送鲜花,还是到一个情人相聚的地方去吃饭、散步,他们都有“刺”可挑,并传达出这样的意思:庸俗、低级、没趣、少男少女行为。其用词之轻蔑、之恶毒、之让人心碎、之让人发狂发怒,让你瞬间有种羞愧的感觉,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可是,到底要怎样表达一方对另一方的爱意呢?我的意思是说,要怎样做才不让“爱的躲避球症”患者满意呢?为了弄清这个问题,我也常用这样的问题去向他们寻找答案。不幸的是,我就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们要么无言以对,要么无法出人意表。

看来,这样的问题其实就不是问题。而真正的问题还是出在“爱的躲避球症”患者身上,按我说,他们就是爱的世界里最慵懒的人,什么实际行动都不想做,却整天希望在不付出“爱的代价”下得到别人的百般呵护——嘴下又不留情,对爱她的人说三道四。其实,我们还可以将这些内容换成更为直接露骨的说法,她们就是不想对爱付出,这源于内心对爱的恐惧。所以,她们同样也拒绝接受你的付出,以此达到在“爱的世界里”过得轻松自如的目的。也因如此,那些在多数人看来,譬如,情人节送花、下班等候长时间只为一起去吃晚餐、拉着手唱情歌、写一封爱意绵绵的情书……都是爱的具体表现,结果到了“爱的躲避球症”患者里都成为多余,对她们而言,这就是彻头彻尾的“爱的形式主义”。

男性读者看到这里估计会张口骂娘,女性读者读到这里也许会叫不公。她们是真的不愿意或者说不在乎那些彻头彻尾的关于“爱的形式主义”吗?非也,实际上嘛,她们是在上一任那里得到的爱被深藏在内心里呢,结果因为某些不能说出来的原因导致最终分手,而后,她们不希望在下一任里再发生着同样的在乎罢了,她们是在害怕再一次因为在乎而失败啊!所有的一切都是强装的不在乎。

Z小姐是一家外贸公司的职员,她的上一任是一名小学教师,我们叫他C君,两人的爱情曾经那么炽烈:手牵手,心会跟爱一起走,再大的风浪都会度过,肩靠肩,情会跟爱天长地久。忙碌的日子因这而变得轻松又幸福。那时候,什么样的爱意表达都不是形式主义。直到有一天,爱的世界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两人的爱到了尽头,我采访Z小姐的时候,她不愿意提及这当中的原由,她只告诉我,从此以后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也不会爱得那么深。她还说,特别讨厌薛之谦的那首名为《认真的雪》的歌曲,太XX的假了,Z小姐说到这里的时候居然动了粗口。

我能百分之百理解Z小姐的心情和心思:能想象么,曾经爱得那么深,比太平洋海底还深,但那又怎样?没有经过挫折的爱情是不会长久的,她们不懂得如何去维系爱,当爱出现裂痕的那一刻,她们就会推翻以往所有爱意的表达和存在。如果经历风雨的爱情到最后都没有发生裂痕,我相信一定会长久。可惜的是,Z小姐遇到了一位经不起风雨考验的C君。

数年后,Z小姐认识了现在的P先生,Z小姐对P先生不冷不热,似乎总保持着一定的罅隙。每当P先生给她送花的时候,她都会说:“你俗不俗啊!一把年纪了还玩这个。”弄得P先生只能尴尬地笑笑而已。有时候,P先生给她一个不经意的吻,她会说:“你这个老不正经的家伙。”PS:我听到Z小姐的这些表达后,问了她一个问题,你的内心真的就没有一点动心?Z小姐沉默了片刻,从嘴里说出了一番话,让我倍感吃惊。她说,其实有时候静下心来想想,还是蛮幸福的。

你看,这不就对了嘛!“爱的躲避球症”患者不是不爱,是她们惧怕表达,所以,如果你“不幸”遇到这样的爱人,一定不要气馁,相信“金石为开”,相信“水滴石穿”,一定会守到月出花开。只是,这里特别需要强调,一定要区分那些伪的“爱的躲避球症”患者。她们往往打着这样的旗号,在爱里不作为,只悄悄获取爱的成果。你要相信,在重要日子里都不能给你足够关注的人,在日常生活中别指望她会给你关注。我看到一档电视节目里,男的愤恨地说:“着真的是很后悔爱上她,我对她那么好,可我生病了,居然没有一句关心。”

爱是两个人的事,不要把爱人对你的好当作资本,觉得自己很了不起,随时随地都要以“他很爱我,离开我就不能活”的点滴来挟持对方。这绝对是不公平的,没有谁一定要你爱得死去活来,最终无法醒悟。

所以,我们有幸遇上一个真爱你的他或者她,在恋爱关系中,那些与爱有关的表达,都请珍惜和接纳,这是非常重要的,并且,要做到欣然接纳。虽然,这不一定就是爱的方式,至少我们要懂得礼貌吧。何况,在你面前的还是爱着你的人呢?

最后要说的是,“爱的躲避球症”不可怕,可怕的是为此着了魔,无法自拔,最后落得终身孤单的下场,那才真的可怕呢。

05一不小心就爱上了你

一不小心就爱上了你,不是不小心,而是先前有颗心在情感的空白处等待,等待爱的来临和交融。

这是一个特别有意思又特别温馨的爱情故事,原先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情节,现实中也发生了。一不小心就爱上了你,其实也是从无爱到深爱的质的转变。

歌手波拉有节奏地唱着“一个人也会很快乐”,那他就是一个寂寞的男人吗?实际上,我想表达的是一个不怎么快乐的人,突然有一天一不小心就爱上了,这就像江映蓉在《一不小心爱上你》里唱的那样:你无声无息涌入了我心底,往事却散落了一地。我从未留意,不小心爱上了你……真叫人想大声说出“爱”啊!

继续往下听,江映蓉又狠心地唱着“最后却要保持距离”,我不喜欢这样的结局,但别人是无法阻止的,他们不能够掌控爱的蔓延,也不能阻挡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意传达。所以,爱终归还要靠自己,要么主动,要么被动。

有了爱却还要保持距离——到底是他爱上了?还是他被爱上了?故事还需要娓娓道来。寂寞的人总是可耻的,A君是一名出租车司机,他和很多早出晚归的出租车司机一样,日复一日地忙碌着,平淡又索味。A君也是一个寂寞的比较帅气的男人,可他却是众多“单身汉子”中的一员,又属于大大咧咧的那种,用女人的话来说,就是不懂“情”,用文学的语言来说,就是不懂“风花雪月”。但到了公元2006年的时候,他因为一些事发生了变化……

A君说他的“老婆”就是出租车,我觉得这个比喻恰当又实在,符合他的性格和身份。A君单身的日子就这么火热对冰冷地过着,直到有一天,单身的日子似乎要被打破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具体从何时开始,我却以为这样才更有趣。

那天,天近黄昏,炎热的夏日稍退了凉,城市风景依然艳丽,尤其是在这般季节里,不少“资深人士”都认为有点说法必须得说道说道,否则不足以显现其真知灼见——

一、夏日里最享福的是男人的眼睛。理由——不用说。

二、夏日里最亮眼的是女士们的服饰。理由——还是不用说。

坐过A君出租车的人可以用“不计其数”来形容,最让他值得说道的是搭载过诸多美女。A君这样的想法挺实在,旁人却说他思绪龌龊,但他自己认为还没有上升到思想的高度,思想是把高尚或庸俗的变成一种指导。A君觉得自己在对待情感上不具备这样的天赋,但他却说自己这一辈子最喜欢一句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女性朋友们可能会说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可是,如果一个人看到美好的事物都无动于衷,那是“圣人”行径吗?恐怕不是,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超过半数的人会脱口而出,这人不会有病吧!然后耳边想起一浪接一浪的声音:的确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上述的“插曲”让人心情有点不爽,还是说说A君遇到的那位C小姐吧!在A君的回忆中,那一天的天气不怎么好,阴郁闷热,前几天乘客搭载的生意挺好,这一天的下午居然只能空着车绕着城市四通八达的街道、公路缓缓地行驶。A君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收音广播里放出的歌曲:过完整个夏天,忧伤并没有好一些,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有离开自己的感觉。唱不完一首歌,疲倦还剩下黑眼圈……车子行驶到临江路的时候,行人很少,一个靓丽的身影是唯一出色的风景。当这道风景出现在前车窗视线里的时候,隔窗而望的感觉就像雾里看花,让人急欲有敲碎玻璃彻彻底底看通透的冲动。上学的时候,老师就一再教育我们做任何事都不能一心二用,否则定要出乱子。这不,A君就这样出状况了。当时的场景具体如下——

一、突听一声尖叫,紧接着是出租车紧急刹车的声音,两种声音都很尖锐,不同的是前者让人心疼,后者让人心恨。心疼是美人在尖叫,心恨是车子的刹车怎么就不能完美无懈,想什么时候停止就立刻停止。

二、而后是从车窗外探出头,几句对白后,双方的面部表情都发生变化。

三、戏剧性的360度转变,一个美丽的身影钻进了出租车里,借问路去何处。

PS:此次搭载纯属免费,只能说“让人寻味”。

C女士下车的那一刻,回头露出一丝笑容,A君彻底明白了美人“一笑百媚生,一笑泯恩仇”的真正含义。这一次的相遇仅是一个开始,就算某人心里泛起了涟漪,那也只是随风而过,谁还能保证下一次一定就能相见?

好在这世上偶尔会有奇迹发生,偶尔的意思是说,仅限于“有时候”,“多数情况”下我们都充满期待。因为,奇迹这东西就是解决内心所需的无穷力量,所以,那些不管是邪恶的,还是善意的内心世界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是挣脱内心牢笼和趋之若及的无畏之心,这意味着要开始着手刻意去行动了。这不,第二次,A君刻意去那条街“溜达”,结果又成功搭载C女士。这一次,车里的“汽车电台”放着汪峰的《像梦一样自由》——仅开头一句“你是否还会牵挂我,我最亲爱的朋友啊”就让人产生了异样又曼妙的感觉。

那一刻,A君特意回头看了C小姐一眼,发现她也在注视着自己。两人没开口说话,C小姐却抿了一下嘴唇,而A君因为这一回头,造成车子轻微地颠簸了一下。此刻车内的情景以下两点可表述——

一、对A君而言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尴尬。

二、对C小姐而言也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无语。

时间飞走,车驶前方。汪峰的《像梦一样自由》唱到“当我决定放下所有,走上去自由的路,你是否还会陪着我……我要像梦一样自由,像天空一样坚强,在这曲折蜿蜒的路上,体验生命的意义,你是否还会陪着我……”歌曲的中央部分。我觉得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微妙,只有爱过的人才会体会其中的情绪变化。可惜,不是所有人都会爱,不是所有人都会得到爱,爱这东西就像《又唱艳阳天》,决心没有下呀!啊!怎么开言……PS:此句取自李晓杰的歌曲《又唱艳阳天》。

相遇这事谁也说不清楚,但内心的渴望还是有的。譬如:有的人相遇仅在思绪中沉没;有的人相遇就需要刻意去营造合适的环境;有的人为了再次相遇会傻傻地去同一个地方等待……

A君和C小姐的故事还在继续,是谁先动了心已经不重要,人们总爱忽略过程,直接去看结果。但这不是作为文字陈述者想要的,我试图去揣测内心情感的微妙变化,以此传达“一不小心就爱上了你”的心灵曼妙。

A君的车子行驶到目的地后,C小姐翩然地下了车,但她却掉了一件东西在车上,只不过当时不知。这当然为故事的延续留下了伏笔,也为“一不小心就爱上了你”找到了证据。等他们下一次通过掉在车里的文件袋进行联系时,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如果不是A君主动联系,C小姐几乎都淡忘了有这件事的存在。

说说C小姐的性情。她有不经意间彰显的细腻,也有女人独有的美丽,更有一份莫名的哀愁。总之,如果把她当作一位佳人来看待,去演绎带有江南风韵的剧情定是一流,可以轻易地俘获观众的心,特别是带有文艺和小资情结的男观众——确切地说是男人。C小姐的工作比较繁忙,但她的内心有一种自由下的矜持。如果有一天她爱上一个人,我是说不经意地去爱,她会发觉在自己的生活里,还有像生命里缺少了一样东西一样情感深处的萌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有思念如潮水涌动。我不知道还能将这个故事陈述到何种程度。因为,我发现自己已经急于想了却心中的期盼——

一、C小姐真的爱上A君了吗?

二、C小姐和A君真的在一起了吗?

时光机跳跃到某个阳光灿烂的下午。那天,公园的相思湖畔,卡布奇诺的茶餐厅,还有田园的小憩石凳出现了一男一女的身影,男的是A君,女的是C小姐。这些似乎注定就是为有情人准备的场所,就像卡布奇诺的广告语:爱在唇齿间。而有趣的是卡布奇诺的暗语居然就是:I LOVE YOU。

A君在乡下有一套房子,依山傍水,这符合C小姐骨子里的思绪情结。而A君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不再大大咧咧,变得懂风情。C小姐依偎在他身旁,轻声地说道:“不知道在哪一刻开始,一不小心就爱上了你。”A君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其实,这句话该由我说的。”

这样的爱恋真的太美了。我甚至在想,就算他们的感情是一时冲动,或者说是昙花一现,我也会觉得一不小心爱上一个人,那样的感觉一定是曼妙的。何况,一不小心就爱上了某个人,前面的时光是感情的铺垫啊!没有这样的铺垫,怎会在时光里发生变化,然后,从爱自己到爱别人?所以,我很想知道,那些还没有开始爱的人,天暗了,会不会心中有所期待。过来人告诉我,当心有期待,心又得到了爱,注定是最深刻的。

一不小心就爱上了你,不是不小心,而是先前有颗心在情感的空白处等待,等待爱的来临和交融。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祝相遇不再思绪中沉没,不再傻傻地去空等。

当然,孽缘要除外。

06做朋友只是延续的理由

做朋友只是延续的理由,延续的是那颗不甘的心和无尽等待的伤痛。

两个相爱的人走到一起,后来又分开了,不彻底,其中一方在分手那天说:“我还想和你做朋友,可以吗?”另一方思忖了半晌,不管是处于何种心态,他都点着头说:“可以啊!分手了还是朋友嘛,这样挺好。”这一类的情感,多数人都认为应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可是,有时候我们会忽略其中的一个细节:如果是断得不够彻底,做朋友只是延续的理由呢?那天,我就听到过这样的故事,最有意思的是在当场还听着龙梅子的《心要痛到什么时候》,她那么深情又痛苦地唱道:“爱你曾经狂跳的心头,转身难道无法再回头。做朋友只是延续的理由,我说不出口,只能苦苦的守候。”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中了爱恋的毒,其中一方总是不死心啊!期待有一天还能相爱在一起。

我不怕有人会当脸啐我,诸如“凭什么二次相爱就不行”或“凭什么恋爱失败了就不能继续与前任延续”之类的。在感情世界里,我不是悲观主义者,但也绝不热脑袋,并且会相信一句话:好马不吃回头草。做朋友只是延续的理由,只因为有一方还余留着不少再续前缘的毒。这样也蛮好,它让故事有了继续的可能。

K小姐和E先生在三年前就认识了,他们的爱是真实存在的,后来却又在凶狠的争吵中分开了,K小姐对E先生说,就此别过,永远别见。但E先生心里很是舍不得,央求K小姐说恋人做不成,做朋友总可以吧。

好多人在感情中将就礼数,就这原因口头答应了。对于这样的故事其实并不新鲜,好多时候我们都可以听到,就连以前我们在中学时代追求某人,猛写情书却未果时都会含着眼泪说:“那……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吗?”这样的问法,得到的答案多半是肯定的,原因同前。后来,我简单地分析了一下,这就是心不死,渴求有一天出现奇迹的心态。因此,当我听到龙梅子唱着“做朋友只是延续的理由”的时候,特别有感触,这简直就是奥特曼啊!永远打不死。

继续说说K小姐和E先生的故事吧!自从K小姐在他的视线里消失,很长一段时间里E先生都只听一首歌,并反复吟唱,朋友们都以为他是不是神经质了。我在采访他的时候,他很深情地说:“很长很长的时间里,我只听张敬轩的一首歌——《只是太爱你》。”我听后,耸肩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欢这首歌,那写你的时候一定要将这首歌完美的呈现。”其实,这首歌何止是E先生的最爱,它也是我的最爱啊!在公园的一个僻静处,我和他轻轻地吟唱《只是太爱你》:“原谅我真的喝醉了,因为我真的想你了,一不小心就被寂寞吞噬了爱着你的快乐。我知道这样不应该,也知道你会受伤害,只是不想再让自己对你太过依赖,我明白你给的爱是真实的存在。喔……只是我不懂得如何去爱,才会让你想离开……”

吟唱着,吟唱着,我似乎已经知道K小姐和E先生之间的问题在哪里。一开始的时候两人的爱就很不对等,这里面既有门当户对,也有谁爱谁多得多或少得多的观念,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他们的爱是真实存在的,否则完全可以在相恋一段时间后各自找一个借口分手,这样可以给双方的家长以交代。他们没有这样做,这说明两人之间的问题一开始被隐藏了起来,到了后来没办法再隐藏了,就像一名潜水运动员在水下不能潜得太久,必须要浮出水面才能自由呼吸一样。

E先生说我分析得很对,我说你别先急着说对与否。接着,我又说在我们身边的很多人——女孩子、男孩子们和前任都做了朋友,甚至还有因介绍前几任认识而彼此也成为朋友的,在他们的心里都有着不死心,渴求着某一天曾经的他或者她与现任出问题,而后好再续前缘。可我们能说这样的人心理变态吗?至少我不这么认为,那些以为说出“祝你们过得幸福”的人就真的是心甘情愿吗?恐怕不见得,要知道很多人都有一种投射情结,以为曾经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也会在别人身上发生。这太不是玩意儿了,我听到一些“过来人”谩骂着,谩骂过后眉宇间却有一丝无奈的惆怅。

我认识一个叫不做朋友的P先生,他就是一个坚决认为分手后不能做朋友的人,并说还能做朋友的要么是未曾刻骨铭心,要么是一方还爱着另一方。若是身边的人都和前任保持着很好的朋友关系,那就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了。

有一次,我和P先生在竹林溪边闲聊,也谈到了这方面的问题,他说自己特别想知道那些认为可以继续做朋友的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和理由,如果真正的爱过和恨过,后来又怎么会心安理得地做起了朋友。问题还蛮多,却一点也不复杂,仅仅是因为心不甘而已,而选择做朋友是让两人情感继续延续的理由,一旦某天那个他或者她与现任出现裂痕,自己与前任的情缘还是有可能再续的,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认定“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句话的。其实,这还可以说成是好多人都有复古情结,过往的一定是最好的,错过的一定是最恋的,多么痛的领悟啊!

E先生说他真的还想和K小姐在一起,他为她经常喝醉酒,夜里流泪,但白天的时候,如果在某一天可以看到她,又会强装坚强,她不开心的时候,他会像朋友那样给予关怀,但她总保持一种距离,若即若离般的。他说他不在乎这些,我说你够痴。他说我一点都不浮夸,我回之此刻你更适合听汪峰的歌,譬如最近的那首《加德满都的风铃》,我可以逐字朗诵给你听——

就像我们都未曾摇响的那串加德满都的风铃,它不在这里,它无处可寻,可它在我们耳边挥之不去;就像我们都未曾见到过的那串加德满都的风铃,它不在这里,它无处可寻,可它在我们心底挥之不去。

很多人都问我K小姐和E先生的故事最终怎样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如今五年过去了,E先生依然单身,而K小姐早已结婚生子,E先生是在等待奇迹吗?可这样的奇迹在道德观念看来是邪恶的、自私的。

我们都应该有一颗向善的心,爱她当初就不要离开她,好好地经营那份感情,爱她就要让情感不断延续,而不是等到分离后,通过做朋友的方式去等待奇迹发生,以便挽回,这是痛又痴的宿命做法,不值得去效仿。因为,等待成功的概率实在太低了。

所以,我们在听着诸如龙梅子《心要痛到什么时候》这一类的歌时,一定要明白“做朋友只是延续的理由”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它意。

我曾多次说自己不是爱情的悲观主义者,但也绝不会乐观到让自己由聪明变愚蠢,两个人在一起真有爱的感觉,双方都应悉心经营,不要等到分别才开始想尽办法挽回,这太浪费精力了,我们耗费不起。

做朋友只是延续的理由,延续的是那颗不甘的心和无尽等待的伤痛。

07到最后一个人伤心

为什么到最后一个人伤心,只因为你发现得太晚。

我听着一首歌曲,里面唱着:偶然间的甜蜜已过去,最后还是一个人伤心……想起我们那些过去……谁在意最后还是一个人伤心。

思绪翻转,令我想起一个属于陈年的往事。18岁那年,我去了趟北京参加一个文学赛事的颁奖活动。回来的时候,也就是火车到西安站的时候,和每个站一样——下了一批人,又上了一批人。这时候,一个染了黄色头发的摩登女孩走到我的身旁并面带笑意地坐了下来。我也报之一笑,之后什么话也没有说。

在午夜两点的时候,我晃晃悠悠地醒来,看见行李上都睡了人。此时,坐在我身旁的那个黄发女孩也已醒来,神情显得有些呆滞。从她此般表情中我猜想这个女孩肯定不简单,定有不平凡的经历。果然,女孩在吸完一支“中南海”之后,就有了一丝淡淡地忧愁呈现在脸上。

关于这个女孩的职业我一开始很好奇,在我明白她原来是个风尘女之后,心里就更加好奇了。至于这个年方17的女孩为什么让我有这样的心绪很好解释,因为我们都是称之为有思想的人。

一般来说,这个女孩的遭遇是属于比较悲惨类型的。具体情况是:这个女孩在14岁那年,对一个年满40岁可以当她父亲不务正业的结婚不久又离婚且有一个已满五岁的儿子的帅男人一见钟情。这事说起来有些戏剧性,此女孩的父亲是一个以杀猪谋生的富裕屠户,因业务需要,需请帮手,恰巧作为他同乡的那个帅男人在某一天从他家门前路过,见到他忙不过来,便主动前去帮忙,因为此人干活不要钱又能说会道,屠户当然感激不尽,这时他女儿放学回家,在两个目光相视的一刹那,她沉醉了,仿佛在经过千年沧桑的追寻梦中直至今天终于见到梦中的男孩,出现在眼前,一种莫名的心绪已不知不觉袭上心头,心跳得很厉害。

这个芳心萌动的女孩就这样爱上了那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而且爱得很深,当这个女孩的亲戚发现此事并将其告之女孩的父母时,女孩的父母怎么也不相信,嘴里还说:“谁要是再乱说毁坏我女儿的名誉我就撕烂他的嘴。”

直到有一天,女孩的父母亲眼看见自己的女儿正在与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眉来眼去且动手动脚时,便哑口无言了,随之而来的是坚决反对。但显然是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再加上女儿爱之极深,已达到像琼瑶阿姨小说里女主角爱上男主角死去活来的程度。所以,父母就只能向天祈祷希望这个男人能好好地对待他的女儿,不要让她受委屈。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过得甜如蜜。一个月过后,他们去了广州,在度过有钱衣食无忧的日子后便渐渐陷入困境,工作没有着落,与之同时,女孩已有身孕,于是当初没有显现的问题终于抛头露面,先前的美好感觉荡然无存。这主要是针对男方而言。本来我是想将其称之为烂人而非男方的,但在经过一番细思量之后,发现如果把这个坏男人称之为烂人是一件不值得去做的事。因为,凡是披着羊皮的狼,提前告知人们是不会相信的,毕竟有很多人都会以上海人的口音说:“你丫的,你以为你是谁,能未卜先知吗?”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男人对女孩说:“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钱了,不如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吧!”这忽然举起的无情棒,让女孩伤心欲绝,无奈她太爱这个男人了,所以还是含着眼泪去医院做了人流。按道理说,这样做就应该可以和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了,但事实并非如此,这男人得寸进尺。在不久之后竟然要求女孩出去卖淫,女孩当然死活不肯,于是男人就拿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扒光了女孩的衣服,然后在她背上划了无数道刀痕,顿时,女孩全身被血染红了。从这天起,女孩就发生了两个变化——

第一个变化是,对这个世界的男人彻底失望,所有纯真的梦想就此破灭。

第二个变化是,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成为从肉体上占有她的人。

直到有一天,女孩再也不堪忍受这人间非人的折磨,打算逃离广州,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路可逃。所幸天无绝人之路,女孩的同乡在街上发现了她,在知道所有情况缘由后,嘱咐她千万不要声张,随即叫了几个同乡连夜将男人强行带上了回乡的17节火车。

接下来的事情是——

女孩父亲使出平时杀猪时用的力气将男人手脚打断,若非女孩苦苦哀求不要把他打死,男孩定将性命不保。

我一直关心的一个问题是,女孩是否还爱着那个男人。因为,据说这是可以上升到讨论女性内心世界情感定位高度的话题。所以,有必要说一些类似于爱之愈深痛之愈深爱将更深的话。不料出现了偏折,不可将这件事始终简单地定位在谁对谁错上面。比方说是女孩自作自受,被爱冲昏了头脑,又比方说男人狼心狗肺。人传欢负情,我自未尝见,倒不如把之风干,用之来下酒,这是我的观点。

此后,我心潮起伏,从嘴里说出一些宽慰之类的话。本想借此拉近距离,不料被她一丝淡笑弄得欲言又止,这让我郁闷不已。我们沉默了很久,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好在她还是开了口,说了一句:“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到最后还是一个人伤心。”

上面这个故事曾深深地影响了我,故事中的她一定是个感情的悲观主义者,我也不知道她最终的结局怎么样,毕竟她到峨眉站的时候就下车了,而且走的时候没有对我说一句话。如今隔了这么多年,也许她早已经嫁人,又或者依然独自一人。

其实,结局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个人如果爱上一个不值得去爱的人,而这个人又属于狼心狗肺的人,不管他曾经用了什么伎俩,用了多少,这些佯装俘获你的心的岁月有多长,到最后伤心的只有你一个人。所以,如果不幸遇到这样的人,赶紧果断地分手吧!别指望狼会爱上羊,狐狸会爱上刺猬。要知道,这些都是文青们瞎掰的。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我说只因为你发现得太晚。

同样,到最后一个人伤心,也是因为你发现得太晚。

仅此而已!

08我们爱过就好

岁月给了情感延续的时间可能,可它却没有到当时告诉我们哪些情感该去坚守,哪些情感绝对不要去触碰。爱过就好,不过是我们的自我安慰、一厢情愿罢了。

写下这个标题后,我陷入了沉思,我们爱过就好,是真的好还是话反着说,抑或其他。

也许答案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个过程中的复杂感受。爱过就好,这事还得从缘分存在的意义说起。缘分是什么,在我看来不过是两个原本毫不相干的人突然一天有了某种联系,继而有了继续发展或者在一起的情感。甚至还可以给出让人脸红的定义:两个很发骚的人彼此找到了亲近的理由,他们将这样的理由称之为缘分。

不管是哪种解释,如果将“爱过就好”放置进去,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对这段感情的认知是一致的。也就是说,在相恋的两人不能长相厮守,只能放弃对方的感情中,他们认为既然两人走不到一起,那至少曾经爱过。于是,我们常听到恋人们说:“不能在一起又怎样,我们爱过就好。”PS:不知道为什么,我老觉得这样的感情属于孽缘呢?

说一个听来的故事,就要爱小姐在不久前曾经历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狗血爱情,她爱的不是帅哥,也不是土豪,而是一个其貌不扬,比他大十岁有家室的成熟男人。

两人的相遇完全可以用“缘分”来解释。就要爱小姐是一个文青,中专卫校毕业有两年了,由于不愿意在老家小城镇工作,就一直在家闲着。一个人如果闲赋得太久,周围的人就会投射性地传递说三道四的信息,其实,这是好事,算是得到外人免费的监督。就要爱小姐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在家吃父母了,决定出去闯一闯,她来到了深圳。结果是连续几天找工作都失败了。PS:就要爱小姐不是找不到工作,心气高的她拒绝了小企业的招工,拒绝了店员、洗头工、按摩师……

就要爱小姐有些吃不消了,徘徊迷茫中来到一家网吧。都说网吧是交友的好地方,此话得到了N多次的证明。就要爱小姐在心灰意冷中遇到了一位及时雨先生,这位先生成熟的特征尤为明显——

一、成熟,即熟男,鼻子和下巴有浓密的胡子。

二、操话口音和就要爱小姐差不多,在经过一番交谈后,确定为同乡。

有了以上两个特征,就要爱小姐和及时雨先生自然轻车熟路的成为知己。但当时就爱小姐忽略了一点,即及时雨先生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她又偏偏喜欢成熟的男人。及时雨先生不愧为及时雨,在他得知就要爱小姐急需要一份工作时,成熟男人的魅力再次得到了空前提升,把她介绍到自己所在的公司。

现在,工作的事情解决了,但住房的问题还没解决,及时雨先生又帮忙把此问题解决了,在郊区租了一个小套间。就这样,就要爱小姐在这个城市安居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并不复杂,不复杂的原因是因为很多人都对这样的“两人相遇”故事情节了如指掌,甚至有不少人士也历身体味过。PS:对此,我可以将这些简化为三点即可完整表达——

一、一如既往地表达关心和照顾,包括日常生活上和在异乡的心理孤独感。

二、发生突发事件,诸如生病之类的,让对方感动万分。

三、感动逐渐转化为一种爱的感觉,剩下的如果把控不好,可能就要出事了。

事情真如以上三点所说,并且很狗血。

有的时候,不是我们要刻意去说狗血,而是有些事情经常发生,久而久之,我们就惯性地不加思考地认为这就是狗血。

话说有一天,就要爱小姐生病了,头疼得厉害,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一个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到了医院打吊针。此时,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所产生的孤独感爬到了顶峰,就要爱小姐心里想着:“要是现在有个他来陪陪我该有多好啊!”可是,她在这座城市里没有一个亲人,又没有男友,正想流泪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声音很熟,及时雨先生打来的。

就要爱小姐的眼睛里闪烁出异样的光芒,觉得还是成熟男人好——细心、贴切。就要爱小姐心里竟然莫名地心跳加快,再加上感冒的人脸本来就有点红。看来,一个人的孤独感越强烈的时候,其感情空缺就越明显,这时候一旦具有填充这孤独空缺的人适时出现,绝对会像磁铁那样紧紧吸引。

当及时雨先生及时的出现,并给予行动和言语上的关怀,两人在那么一刻短暂的对视,尽管无语,却早已经说明了一切。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就要爱小姐细细地回味在医院发生的一切,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言语、表情、动作、声音……

几天后,就要爱小姐病好了,心情也不错,为了感谢及时雨的悉心照顾,决定约他到茶楼喝茶。及时雨先生欣然答应。那天晚上,他们聊了很多。特别需要点明的是:及时雨先生跟就要爱小姐说了许多真心话,他告诉她说自己的婚姻是亲戚介绍的,跟现在的老婆一点感情都没有,根本就谈不上什么爱不爱的,更多是一种家庭的责任,现在因为有了孩子,只有凑活着过了。PS:太狗血了!就算不知道这个故事前因的,也可以知道及时雨先生接下来的“行走理念”,他会大肆倾诉自己的苦闷、悲伤、不幸福、渴求真爱。

果然,就要爱小姐开始同情及时雨先生了。过了些时日,及时雨先生请就要爱小姐到歌厅唱歌跳舞。

那一天,就要爱小姐将自己打扮得妩媚动人,两人在舞池里舞动着,而后他们越跳越近,几乎是零距离接触,跳着跳着,就要爱小姐不自主地把头靠在了及时雨先生的肩上,她的内心发生着激烈的动荡。可能是有些累了,也可能是前几天的病还没完全恢复,就要爱小姐的这般举动引起了及时雨先生的强烈反应,他就像在不幸婚姻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一旦抓住,死命不放。

他们越抱越紧,而更要命的是,及时雨先生做出了更为出格的举动后,就要爱小姐居然没有拒绝。他将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部,继而滑向了她的臀部……舞池里有很多摇曳的身影,谁也不会在意他们的这番举动,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并各自感应。这一晚,他们在歌厅待了很久,然后去开了房间,洗过澡,他抱着她上床,嘴里不停地念着:“亲爱的,我不敢相信这是我在抱着你吗?这是做梦吗?”及时雨先生不愧为及时雨,他将自己压抑多年的情绪幻化成动力,彻底征服了就要爱小姐。

男人最怕“后院起火”,而偏偏中国人又发明了这一句话,再加上还有一句俗语相辅: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于是,就要爱小姐和及时雨先生的频频幽会终于被见光了。要知道,这种恋情就怕见光,一见光多半是死。及时雨先生的老婆K女士知道此事后,大为动火,其具体经过如下——

一、女人指着鼻子骂,吵闹中摔盘子,砸玻璃,欲关上房门,久久不出来。

二、男人赶紧拉住,点头哈腰,做出保证不犯的举措。女人稍微息怒,在男人嘴皮子功夫下,女人逐渐消气、松口,言下不为例。

三、狼(郎)改不了吃羊的本性,男人继续冒着危险幽会。

四、再次被见光,女人发出最后通缉令,男人彻底焉了。PS:女人一定要属于家底殷实那种,否则,男人是不会彻底焉的。

五、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在爱,及时雨先生和就要爱小姐最后一次生离死别时,一再强调“爱一个人不一定要长相厮守”的真谛,最后还不忘再缠绵一番。

故事的结尾,就要爱小姐信了“爱一个人不一定要长相厮守”这句话,并坚守其一。后来,她又文学青年般地将这句话换了一种说法,多年后回味往事,她只说:“我们爱过就好,真的。”

我相信爱过就好,可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大多数情况下,爱过就好不过是我们的自我安慰、一厢情愿罢了。岁月给了情感延续的时间可能,可它却没有在当时告诉我们哪些情感该去坚守,哪些情感绝对不要去触碰。这是岁月的残酷性,还是我们情感认知的盲目性?我想,后者的可能性更大。而且,我还要说:“爱过就好,要看什么样的爱会让我们都好,爱过就好,要看那个人值不值得我们去爱。明知道没有好结果,还要只身贪欲去冒险,这就是不好。”

没有那么多理由去为自己过往的荒唐辩白,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怀着一颗真诚、客观剖析自我的心,让爱过就好真正是爱过就好,不过,这都是现在和将来的事。因为,过往发生的事可能还在发生,也有可能已经彻底中断。

我们爱过就好,但愿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