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忙。”
“我明天和人约好了商务洽谈,你的聚会我很遗憾不能到场。”
“以后还有机会。”
赵慧茹看着沉祿和助理离开,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意,带着几分女儿家的羞态。
沉祿上了电梯,把手机还给方特助:“不错,加奖金。”
“谢谢先生。”
方特助喜滋滋的收回手机:“先生戏演的也好。”
“我女朋友教得好。”
方特助:“……”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炫耀呢。
到了房间外面方特助就得止步等在外面了,毕竟等会沉祿还得下去。
“年宝——”
尹流年听到声音想从床上爬起来,不过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身子软绵绵的不受控制,浑身上下燥热的厉害,脑子也不清醒,尹流年用力晃了晃头,无意识的扯了一下衣服。
沉祿看到床上小小的一团,浴后的头发还未干透,铺散在床上,细白的手无意识的扯身上的衣服,脖子泛着粉红。刚撑着坐起来一点,就跌回去。
尹流年努力了好多次终于勉强坐起来,沉祿这才看清尹流年泛着不正常红的脸:“年宝。”
快步上前几步,手指放在她的脖子上,滚烫的温度和平时无论多热都泛着丝丝凉意的肌肤完全不同。
尹流年贪恋着他手掌的清凉,不由得凑近一些:“我……我好难受,热——”
沉祿终于意识到不对,扫视了一圈,看到不远处的红酒杯,拿过来闻了闻,眉间漫上戾气:除了方竞没人知道她今晚过来,所以……这应该是冲他来的。
沉祿去柜子里扯了备用床单,把尹流年一裹,从床上抱起来,开门出去:“走独立电梯,直接去车库。”
方特助看他这个样子不敢耽搁,急忙去按电梯,沉祿一只手抱紧尹流年,一只手掏出电话给白柯未打电话:“被下了崔,情的药,怎么办?”
“哦?少爷?你被算计啦?简单啊,找个女人……”
“不想死就闭嘴,说办法。”
这语气听得白柯未一个激灵:“你总得告诉我什么情况。”
“是年宝,看起来有点严重,神志不太清醒。”
“那看来药劲有点猛,再说了你不在呢,现成的解药,你找我干什么。”
“除了这个。”
靠,这是要做柳下惠啊,白柯未在心里吐槽了一下:“那去买点药,催吐,然后泡泡冷水澡。”
“你等下。”沉祿打开免提:“说吧。”
白柯未迅速报出药名,沉祿挂断电话问方特助:“记住了吗?”
“记住了。”
已经到了车库,沉祿抱着尹流年坐进车里,方特助立马启动车子离开,找药店。
尹流年被被子裹得紧紧的,没法动弹,可是实在不舒服得很,嗓子里发出一阵阵的呜咽
“找地方停车,滚下去,买药,订新的酒店。”
方特助很想说:视野所及并没有药店和酒店,可他不敢,立马下车:他跑着去还不行吗。
方特助回来的时候还特地敲了敲车窗,等了一会沉祿降下车窗让他进来。
方特助进来把药和水递给沉祿,转头认真开车,悄咪咪的从后视镜看,尹流年被沉祿用床单和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端疑。反倒是沉祿,衬衫的扣子解到了胸口,还皱巴巴的,正在给尹流年喂药,低声哄着
方特助不敢多看,立马开车去新订的酒店。尹流年吃下药没多大一会就开始吐,趴在沉祿怀里,听着干呕声都觉得疼,她没吃什么东西,只有半个纸杯蛋糕和几口红酒吐完了之后就剩下水了,好半天才安静下来,脸色惨白。沉祿拿着纸巾给她擦嘴,没半点嫌弃。
冷水凉的人直哆嗦——
沉祿把人擦干放进被子里,已经一身疲惫,转身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一直以来她抗拒他亲近的原因或许另有隐情。
出来时满身凉气。尹流年脸色泛着红,沉祿抱紧了她,烦躁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她明明就在眼前,却不能触碰,想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但他不想勉强她,不想让她不高兴。她安安静静的在他身边都是一种隐忧,可只要她安安静静的在他身边就能抚平他心里的空无所依。
沉祿迟迟没有回到宴会,直到宴会结束,赵家那边才接到了沉祿的赔罪礼,只说事态紧急,万分抱歉。还有值得一提的是,赵家在当天到场的媒体人里面,发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一直想办法往客房那里混。
赵庆熹觉得奇怪,让人调了酒店的监控,发现监控被处理过了,中间少了两段,就能看到沉祿回到房间,几分钟后,抱着一个裹着严严实实的人坐独立电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