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拥有姓名，是谁。
“每个人都一样，为什么这么说呢？”
“即使是窃贼，也有可能改正，即使是匪类，也活着，就算是孽物，也有曾经。”
“说起来，真是苍白啊。”张天佑拿笔的手微微颤抖，有些苍白地笑了笑。
“他杀了人，所以崩溃了。”朴玉淡淡地说道。
“是吗，看起来不是好好的吗？”张天佑笑了笑，虽然没有见过那个家伙，不过如果没有如果，或许还活得好好的吧。
“你是说这个么？”张天佑恍然大悟。
“由心定罪，由法定形。”朴玉说了一句真理。孽，不就是规则之外么。
张天佑也有些沉默，却实实在在思索着，即使过去了很久，也依然值得深思。
“我明白了。他的心，已经死了。”张天佑对于心的领悟，更深，他不想去当侦探或者律师。
张天佑对于写文有了新的灵感。过去的，就过去了吧。
即使深藏，即使野望。
妙佳铃听着两人的说话，也有了一些理解。
“瑶空芽，你听说过野望么？”妙佳铃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这个词，或许讨论着就会有结果了吧。
“文学上，似乎有这个词吧？”瑶空芽点了点头，向小铃儿确认着。
“瑶空芽读的书似乎不少呢。”小铃儿笑了笑，恢复了开朗。
“有家饮料的店铺叫做“野望之林”，有什么讲究吗？”妙佳铃和瑶空芽讨论关于奶茶店的名称还能有什么含义的问题。
“嗯，或许有什么意景吧，至少能够开心，便是饮料改良调制的一种进步。”瑶空芽认真解答小铃儿的疑惑。
从某个“永夜”醒来，或许也期望一些有趣的事情吧。
不知道这位同桌是否有兴趣，不过似乎好好地睡了一个午觉。
然后，朴玉悠闲地看着书，在没过多久的时间，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午餐时间。
“哦，怎么了？”张天佑抓着朴玉的手臂从桌面上起来，擦了擦口水，逐渐适应。
朴玉轻轻一笑，拿出一份干粮给他，自己也拿出了一份吃了起来。
“真是伟大的发明啊…”似乎也知道错过了时间，张天佑看了一眼朴玉，低下头来啃着干粮。
“很遗憾，没有月亮。”无论是阴天，还是此时。
朴玉吃完了东西，拿出一个小发明，“黑子眼镜”。
“这是看什么的？”张天佑抬了抬脑袋，问道。
“还真是安静啊。”朴玉笑了笑，也没有买什么关子，“有了这东西，暴露在眼前的异世界会变多哦～”虽然朴玉不需要。
或者说，如果一直看那么多东西也不是好玩的事情。
“听起来挺新奇。”张天佑笑了笑，朴玉挺久没拿出新奇玩意了，当然，他也不打算尝试。
至于有什么原理，这个小小的东西，可以完成许多反应链变化。
什么是玩具啊，除了“魔锁”，朴玉手头的魔方是另一种版本。
“弹力球”，好吧，其实原型是泡泡，如果说用什么装容，干脆就用瓶子装起来。
热水，不像随时都维持着可以喝的感觉。
喝冷水，有时或许是“要死了”这样的感觉吧。
如果犹豫的话，可是会浪费很多时间的。
“你知道什么是最好的景色么？”朴玉笑着问了一句。
或许无论现在是什么时间都无所谓吧。
“呃…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张天佑转头看向了别处。
什么是真呢，或许反而是这种时刻不容易注意到吧。
朴玉靠着椅座向后靠，此时，正是接近中午的时候。
不过是变得会照顾人一些了而已。
“哥哥，陪我走走吧。”自然能够听出是谁吧，也唯有这个可爱女孩会叫朴玉哥哥嘛。
“嗯。”朴玉回过头来看看小铃儿的脸，瑶空芽或许此时和朴玉一起走吧，也唯有这个时候朴玉能够照顾一下小铃儿。
朴玉和妙佳铃走后，张天佑看了看窗外，或许不是什么不同吧。
有无预料的，先牵走了。
那样说的话，或许太抽象了。
不是所有的时间都在“练习”这一项的。
对于妙佳铃，他…算是比较有好感的吧。
不过，也就像寻常人那样，似乎，是无作为吧。
或许也有些学习累了，怎么做能提升天赋呢…
即使已经有了近一半的成功把握，也会想要更加完美的“可能”。
当然，不会把头脑当成消遣的小玩具。
沉下心思做作业也不会凭添烦恼。在没有睡着的这些时间里渡过，做着正常的事情，或许什么时候，也要出去走走吧。
文怀打工社的器材，没有太多变化，多了一些“成品”，墙上多了一些标注，以及一些长高，长漂亮了的盆栽。
“冬天了，有些商铺会卖雪景球呢。”朴玉仿佛是早就打听好了一般，拉着妙佳铃的手一边说着打算。
“是不是每一个季度都有…嗯，这些是不同季度的特产么？”妙佳铃也是很感兴趣的。
朴玉笑了笑，说道：“如果你有一座优美的庭院，可以用“四季”来装饰。”
“春天，主要是一些树杈上的叶枝作为纪念品，可以种在庭院里，夏天，的意义主要是雕塑或是小鱼，可以装饰在池塘里，秋天，原本是果实收获之际，后来以标本、干草、稻穗为系挂，更为丰富的还是陶胚，而冬天，主要为冷乐器，为万年之末。”
“另一种安静，宁静，便是雪景球了。”
“听起来挺优雅。”小铃儿嘻嘻笑了笑，或许，正适合陪着这种宁静吧。
正常的三五九为一个小年…
然而主要也就是配合那繁重的历史，那个以“1076”为“纪年”的仪式。
至少现在，小铃儿还不需要接受那么多的繁重。
或许，就像梦想中的三年吧，虽然是接近成熟的年纪，依然算不得清晰的坐标。
“还算轻松吧？”朴玉拿起一个雪景球，其中飘着小雪花，还有雪花之下的雪人、安静的小木屋。
“嗯，我还是分得清什么是漂亮的嘛！”妙佳铃笑嘻嘻地说道着，拿起一个雪景球，看着其中仿佛高昂的精致“雪原”。
“挑一个吧。”朴玉把手中的雪景球放了回去，要说冬季的特色，或许是那种特意打扮得热闹吧。
相应外边，空气也是会变得冷一些。
许多时间，即使是天空之上，似乎也郁结一层阴云。
不过也不算常见的日子，不过这次出现了，也会持续不短的时间。
来到了这里，妙佳铃是不是拿起一个雪景球看一会，因为这算是季度的标准，所以相关的产业有所发展，各种各样的雪景球不是为了什么标准而制造，便有了许多不同，当然，也有一些“明星款”。
而那种特地打上标签的东西，是不属于季度特例的范畴。
朴玉轻呼了一口气，小铃儿还在纠结着，朴玉笑了笑，看向其他的物品架。
“这个给你！”
“我们一人拿一个，这个你拿着吧！”小铃儿也给朴玉选了一个，塞到朴玉手中。
朴玉拿着小铃儿挑选的雪景球看了看，温和一笑，对小铃儿点了点头。
雪屋中，犹如原初之雪般洁白，装饰的树木，似乎永远都不会褪色的针叶，还有三只小兔子围拢着松树，似乎在欢庆着，快乐着。
“谢谢，我很喜欢。”朴玉笑了笑，和小铃儿一起去结账。
或许，也是一种意愿，小铃儿拉着朴玉的手，十分欣喜。
不仅仅是因为被表扬了，似乎哥哥永远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