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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张家

“嗷!吼!”

“孽畜,还敢作乱,给我镇。”

“嗷!吼!”

“便是你能复生又如何,我自一拳破之。”

“嗷!吼!”

“碎!”

“…吼……”

“噗!”

净云张口吐出一口黑色的污血,功行九转,才稍微舒缓了些心中郁气。

用百花瓶将污血收了起来,净云才从地上站起,面朝飞鱼镇的方向,脸上略带不甘和恐惧。

这却是净云在那青风县令平定慌乱后,一条五爪金龙凭空而降,它动若闪电,净云躲闪不及,被那五爪金龙闯进身体。

净云与那五爪金龙大战几百个回合,终于五爪金龙不敌,被净云打的烟消云散,但也因此身受重伤,且受了五爪金龙最后之际的不知什么手段,一身真元被封印了七七八八,调动不得。

虽不知这金龙是何来历,但净云有感,这可能是他引起灾民慌乱而造成的反噬,而这师门典籍中并无记载。

“噗!”

净云又咳出一口污血,面色再次苍白了几分。

他不怒反笑。

“真有意思,看来这师门典籍还真是不能全信啊!区区几县之地就给我造成如此伤害,还说返元期什么举世无敌,哼!不过,这样也好,若真是无敌了,未免也太过无聊,就让我看看这世界的精彩吧!”

说完,他拿起百花壶迈腿就走,行了几步,又返了回来,强行运功压制伤势和封印,调出最后一丝真元,将他吐出的两口污血连同空间的灵药,收到百花壶中的酿酒空间,满意拍了拍壶身,复又迈步离开。

便是他吐出的污血那也是宝物,酿制成灵酒饮下后,足以临时恢复他几分真元,用作法术却是不够,不过用来打开几次百花壶的储物空间却是够了,毕竟密地钥匙还在百花壶中,若是不能打开,他就再也进不去了,这青风观传承也就算是断了。

用脚后跟想,净云也明白,一直生活在密地中的桃夭夭和黑晶晶修为虽高,却也不可能知道接触这封印的办法,他也就不准备返回密地,准备自己去找寻办法解决。

虽然真元不能调动,身体还受了重伤,但那只是在身体内部,外部还不受影响,以他如今的身体素质,依旧不惧刀兵,不畏暑寒。

青风县县令干脆利落的一番施为,很轻易的就平定了当地的慌乱,也让净云知道这慌乱的不堪一击。

毕竟又非常年旱灾和水涝,粮食什么的其实并不缺,不过是人为引起的慌乱,平定还是很容易的。便是那以慌乱的地方,只要有个能干的官员下来,也会很快平定。

知晓了后果,净云也就不再理会这雪灾,将百花壶缠在修罗鞭上,他正式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修罗鞭便是之前净云用爆炸藤砲制的那根三米来长的鞭子,在密地的时候他又用持金术加持了一番,如今以真正成为神兵,水火不侵,刀剑不伤,便是他不用上法术,也不能挣断,很是有用。

去京城的路没有捷径,一路上要走官路,净云只好买了辆马车,用作代步,虽然他跑起来要比马还要快上几倍,但如今他身体受损,外界还有源源不断的诅咒进入他的身体,到是不好再把精力用在赶路上。

在官路上行驶,有许多关卡,甚是麻烦,好在有金钱开路,一路上到是畅通无阻。

过了青风县,下一站乃是流云县,真元缺失下,百花壶不能轻易动用,车上物资已经用尽,净云也只好进城补给,也好歇歇马力。

“好运客栈,这名字好,今天就住这了。”

眼尖的小二见净云停下马车,立马围了上来,马匹珍贵,一般人都是坐的驴车和牛车,乘坐马车的都颇有家底,且净云一身华贵衣衫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虽不知为何没跟着仆人,但那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他只关心这贵客能给他带来多少打赏。

“这位贵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呀!小的给您牵马。”

看着殷勤的小二,净云心中甚是得意,有钱真好,他从钱袋掏出三枚铜板扔过去。

“打尖也住店,先将我这马喂好,好酒好菜尽管上,钱不是问题,伺候好了,公子我还有赏。”

小二接过铜板更加高兴了,他小心的擦了擦铜板才放进兜里,三枚铜板,就是三十文钱,以县城的开销也算不错的打赏了,这还是开门赏,听净云这意思后续还有赏,不由的他不兴奋。

“谢大爷赏。”

小二一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公子的称呼也换成了大爷。

净云满意的点点头,迈步进了客栈,客栈内生意还不错,他找了个没人的地坐下来。

不一会那小二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大爷,您吃点什么?小店这有,鱼香肉丝,青菜炒肉,清蒸鱼……”

净云打断他。

“把你们这的特色菜,先给我一样来上一份,再来壶好酒。”

“得嘞,大爷稍等。”

小二大声报完菜名,又屁颠屁颠的跑去去柜台拿了一壶酒过来,给净云倒上,然后立在一边,看样子是只打算伺候他一个了。

被这番伺候,净云颇为得意,但让人眼巴巴的看着他吃饭,那就不自在了。

“行了,你先退下吧,有事再叫你。”

小二要的就是这句话,要知道店里可是有两个小二的,人来人往的豪客却不多,伺候好一个能顶好几天的工资。

“大爷您慢用,菜稍后就来。”

小二又屁颠屁颠的接待别的客人去了。

“听说了吗?张家又死了一个。”

“那必须的呀,算上这个是第五个了吧,听说下人都快跑没了,我看这张家就快玩完了。”

“唉,世道不易呀,这朝政不稳,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魏兄慎言,这朝堂之时,可是你我能置喙的?喝酒,喝酒。”

“对对,喝酒,来,走一个。”

“听说李兄又有佳作,不妨让魏某品鉴一二。”

“区区拙作,不登大雅,见笑见笑,既然魏兄想听,那我就献丑了,‘床前一只鸭,窗外飘雪花,煮酒又煮鸭,赏雪还赏花’。”

“好诗,好诗。意境高雅,为兄不及,来,李兄,再走一个。”

“魏兄谬赞……”

……

另一桌上,两个做书生打扮的人正高谈阔论,大吹牛逼,不堪入耳。

净云听着,摇了摇头,心道,狗屁诗。

不过他二人所说的张家死人之事却让他上了心,死人到没什么,不过二人说的妖魔鬼怪,他到是很好奇,毕竟他被那五爪金龙所伤,封印了修为,靠秘境的典籍却无解决之法,可能就要着落在这上面了。

想到这,净云提着酒壶走了过去。

“二位仁兄请了,方才我听二位说张家又死了一个,甚是好奇,不知二位可愿为在下解惑。”

大吹特吹的二人被人打断正不高兴呢,但见净云一身华丽着装,也未曾发作,但也不曾贴上来,毕竟文人的风骨还是要的。

那姓魏的对他一揖手,复又继续喝酒。

“这位仁兄请了,这张家之事人尽皆知,到是没什么好说的。”

净云心思一转,明白了原因,他高声喊到。

“小二,这桌客人的酒钱我请了,再来几壶好酒。”

小二招待别人的时候,也不忘了时刻关注着净云,听他这么一喊,马上回到。

“得嘞,大爷您稍后。”

净云又复揖手。

“不知在下可否坐在这?”

这下二人一下子也不郁闷了,风骨也不要了,站了起来,做请状,前倨后恭不外如是,金钱让多少汉子折了腰,更不要说这二人了。

“来来,这位仁兄请坐,要说这张家,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从二人的交谈中,净云得知,这张家是当地的大户,虽算不上顶尖但也薄有资产,乡下有几千亩粮田,县里做的是粮食生意,家中有几十号奴仆。

可在一个月前,家里的二公子,出门游历归来,张家就遭了秧。

先是二公子一病不起,只能看药石吊命,接着就是接二连三的死人,伺候二公子的贴身下人一个个的离奇死亡。

县里派人来查,却毫无头绪,反而是一次次的打秋风,今抓这个,明抓那个,让张家不堪其扰,这家财都散了近半,仆人也纷纷逃亡。

人命官司可是大事,影响县太爷的考评的,灭门知府,破家县令可不是白说的,县太爷不高兴了,这张家自然选择没好果子吃。

张家没少给县太爷使银子,可几天死一个人,这案子就是结不了案,谁也没辙。

后来张家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自己出钱,请人来查。

前前后后来了不少人,但都没有查出结果,后来有个仙风道骨的道士揭榜进府,一副很有本事的样子,可一天后他出来后,直接就疯了,嘴里大叫着“鬼呀!鬼祖宗,鬼爷爷别杀我。”

人们这才知道,原来不是人做案,而是鬼做孽。

这下张家的仆人,跑的更快了,也就是张家族人,家产难舍,其实是却卖不出去,还留在张家,却也贴了告示,请人捉鬼,赏金可不低,50枚银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