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古曲“《前出塞九首》——其九:从军十年余,能无分寸功。众人贵苟得,欲语羞雷同。中原有斗争,况在狄与戎。丈夫四方志,安可辞固穷。”
神巫见之,不免催马向前,一跃而起于空中抓住金乌,但神巫一碰其就立马变成一柄金闪闪的长剑,而那股血红的箭雨也随着一反手往前方射去。蒙等也加快催马,突然前方就出现了千军万马,赫然驻扎着,严阵以待!
但神巫显然已经被激怒,不管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也想要斗一斗,况且神巫自身也明白身后两人虽然也是无用,但毕竟也是一方统帅,虽然是并行其道,但是终究还是处于一场队列中,因此不会出现过多的意外,也不用在乎兵马不等,或者说,不用遽然就此被吓退,于是蒙也见到神巫直指镇中主将,而赤箭虽然出乎于阵中主将的意料之外,只是习箭已久,不免对之有了防范意识,于是乎听闻,就闪躲一旁,而唯一出乎意料的,是此箭不同射过的弓箭,力度之强,非常人所能及,于是看到前方几匹兵马前行,而且前方黑衣白马尤显气宇轩昂,杀气腾腾,看不清整体,于是就搭弓射箭,扼住戾气。
一支红色的箭脱弓直前,犹如闪电急雷,明显是倾注了全部力量。对这种雕虫小技,神巫自然不再话下,越过就直接只取中将首级。
将军见此早就放慢了驱驰,显得有些慌张,如今兵马都在另一方,而且阵型一开前方为刀俎,而三三两两的己方,竟然由于奔跑过紧,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正踌躇怅然,紧跟着首领。首领倒觉得没有什么意外,神巫本来就不被世人所容,只不过一身神力,故而可以特立独行,前方争斗,总比不争而和要好得多,而且远远早就从飘扬的旗帜中,得知,这是北城王,真正意义上的北城王,就是处于旧都之南的城池王,所以性喜,终于接近了旧都,也不必在长途奔波了,而随着越来越前,似乎觉得掌帅着,似乎是北城王之子,像是较为熟悉,不过也不知前方兵马究竟会不会万箭齐发,就此折灭,而且行列齐整,兵肥马壮,有点万军之势,不由得心里嘀咕!只是也不能就此撤退,这样就两面不得,而是要寻得机会促成和解,或许还可以同舟共济!
神巫于马上一跃,直击掌帅者裨将,在重兵护卫之际,掌帅也惊骇于此前神巫有如此武力,而只当是线人夸大其词,于是乎虽然摆了如此大的阵仗,不过也是想要寻得龙脉,而且此刻虽然就算是争夺,只是损兵折将,有百害而无一利,况且未出证时就已经不可戴天更是不可取,而先前一箭,只不过是百无聊赖之际,突然看到了天上黄鸟金乌甚是好奇,于是乎就搭箭射之,虽然身法了得,不让百步穿杨,但也不知会如此凑巧,况且也不明一箭就霎时射死,不过当时确实没有那样感觉,但突然见其主人气势凌人,还是有些慌张,毕竟不能见面仇人,而之后就真正地功亏一篑了。于是就喊道,“足下莫非是神巫吗?我乃北天皇帝之子,特此来恭候神巫!万望神巫不计前嫌而能共举大业,万民之幸也!”
神巫见此,也觉得没有必要剑拔弩张,于似乎还没有彻底收起长剑,掌帅就令人收起武器,于是就下车接迎神巫。
门外之人本来是千钧一发,认定神巫虽然本事有加,但终究不可能抵过众人,而首领也已经见到本尊,竟然会是北城王之小子,有点熟悉,但也陌生,不知为何于百里之外设此大阵,难道……心中不详,而将军早就慌张,正欲进去,却被拦于辕门之外,看着神巫被请,蒙之类就更不能插上话语。将军性急,便大声怒喊,不过也不曾惊起掌帅,于是就抄起长枪,不顾几日劳顿之苦,就要喊喊杀杀,首领见了不觉笑了,但是也知,必须要把这个小帅给震慑出来,虽然几个兵马而已,但是却也要有万军之势,不能就此而失去最终的筹码,于是就大声喊道,“南城大将军周勇在此,请北城王接见!”将军见到,也大呼,“南城北王在此,何不敢出来相见!寡人知道,逆贼非北城王,不过一小子羊头狗肉,气人太甚!天下者,乃是我南城为主,岂容得……”
话未说完,便冲出一员大将,首领一瞧,就心领神会了,终于激出来了。指着将军骂道,“天下分崩之时,汝等仓皇难逃,这地是父皇英勇神助夺回,又是你等小儿说得!”将军气甚,便喝到,“一决胜负!”掌帅倒没有令手下护卫,毕竟年长几岁,也知晓这是前朝皇帝的小儿子,况且还是旧时相识,可能陌生了不认得,于是才就此单独会一会,也不失昔日之薄情!于是取戟应战。双人酣战淋漓之间,首领也有点动情了,昔日小子都已经长大了,虽没有各挑一方,但也已经脱俗而成,眉峰眼箭,孔武有力,马上功夫了得,一招一式,也有大家之风,而传神于武器,也叮当作响,鸣节乎天地之间,争斗兮英雄侠义!
正观看间,将军本已经劳顿之极,故而英勇不得当时,于是看见敌方又是先帝之臣,不敢落得威风扫地,故而开始棋行险招,枪使偏锋,于是招招往死里打。这可惹怒了掌帅,本来就让了几分,想要其知难而退,就此和平,不失双方地位,而如今就趁势赶利,几乎于阴险狡诈,更无大将风采,于是乎便使了全力,躲过一枪后,就趁势横过大戟击打了将军手臂,一疼,手法打断,于是掌帅依旧没有退步迹象,而是翻过大戟,直接刺向惊魂不定的将军,而将军也知道计输一筹,不过也没有惊恐而死,也算得壮士余威不灭,算得有始有终!
但此刻突然一柄巨刀磕到,乱了双方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