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梦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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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车笠之盟

话说古曲“《新安吏》——客行新安道,喧呼闻点兵。借问新安吏,县小更无丁。府帖昨夜下,次选中男行。中男绝短小,何以守王城。肥男有母送,瘦男独伶俜。白水暮东流,青山犹哭声。莫自使眼枯,天地终无情。我军取相州,日夕望其平。岂意贼难料,归军星散营。就粮近故垒,练卒依旧京。掘壕不到水,牧马役亦轻。况乃王师顺,抚养甚分明。送行勿泣血,仆射如父兄。”

到了中军帐里,就再也不用听闻辕门外的叫喊了,于是就问神巫有何打算!

神巫许久没有说话。此时掌帅也清楚意识到了这或许是唯一的接近龙脉的机会,这些年虽然一直征伐,但是收获甚小,不是用兵不行,而是无从跨越绝境,也就是旧都之地无从跨越,如此的四分五裂,虽然众多,但是其实都是这些年而已的休养生息,其实也不是特别重,而且也没有特别的力气去能够做到征服旧都。其实自从出来后,就再也没有进去过,因为当初将帅之辈尽皆无影无踪,直接撕裂了整个时代,巨大的沟壑使得所有的人都想去,但是却都望而却步,这一场巨大的变化,谁也没有参透,而且像是传说中龙脉发生了变化或者说有什么玄学,这些也是萦绕在脑海里,虽然平日也做梦了许多,但是都是无疾而终,几乎都会忘记,而当听闻了有异客来时,就突然悸动,虽然提前了好几天,但是却也是因为早早布兵,才能拦住,否则早就跑了,那么这么些年的努力几乎都白费了。但是上下打量着这个一言不发的神巫,而且真面目一丝都没有透露,有点超出想象之外,也就算是见识到了一点其本领,倒也没有正式交手过,这也是因为明显看到了跟着一起来的所有人对其有着特殊的联系,因此也没有在外面表现出太多的不和,反而一味着纵容……

神巫也没有理掌帅的胡思乱想,当然也不会懂得那是习惯,神巫看着铺开的地图开口说了一句话,“那就是所谓的旧都吗?”

掌帅惊醒了,顺着看过去,也明白了其意思,于是就回答道,“这就是整个世界最为奇怪的地方,当初就是天下中心,四方无不宾服,人烟辐轴,车马骈阗,和风扇景,丽日增明,国运鼎盛,突然一纸文书,直言天下大乱伊始。朝堂惶恐,于是派兵镇守四方,自此一方乱而四方乱,于是就不可收拾。而旧都也被巨火焚烧,至今依然不灭,鬼神就于此生焉!”

神巫听闻,也连连思索,渐渐也懂得一二,但是依旧还是半知不解,于是也问道,“那为什么会耿耿于怀于旧都?”

掌帅言道,“此是天下之中心,枢纽断了,各方都只能偏安一隅,不能相通,天下也就不安定了。”

神巫看着年轻的将帅还是壮志满怀,但是似乎也从脸色中看出一丝苍白,指着说道,“既然于此,就直接去,不就行了,千军万马,想必足矣!”

掌帅蔑笑道,“若是死人确实可以突破,但是如今这些士兵,虽然是归属于我的,但是威望不能抗天,旧都的传说一旦绵延开了,就没有人能够将之回收,最为棘手的是,旧都已是鬼城,只进不出,任何人都望而生畏,就算是遍地是兵,也冲不过去!”

神巫似乎有点认同了,毕竟此次三番五次都要借助一个外人,本来就是相当可笑,但是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表现得有些奇怪,甚是是恐惧,那就是,为什么金乌的方向会是旧都。

掌帅打断了神巫的思绪,就直接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神巫有点愕然,只能说道,“知道也不知道!”

掌帅就不高兴了,“不要故弄玄虚,这里没有外人,而且要什么,只要你可以找到他们要你找的,什么我都是可以答应的!”

神巫就将文书递给了掌帅,说,“你知不知道意思?”

这时候,掌帅就有些蒙了,因为掌帅的父王就是皇帝的秘密的斩首者,护卫着文书!本来是要捉拿任何反叛先皇的,但是因为突然暴乱,体系还没有展开就中止而终止了,于是父王就趁势为王,虽然是在先皇权力四分五裂之后,而且也是从叛乱军中夺取,但是却依旧有点得位不正,毕竟先皇子孙还在,不过已经式微了。掌帅虽然是父王之子,但是志向各异,于是乎也只是共夺得江山,而父王就安逸了,于是将镇守文书的命令暗自给了这个骁勇的看着就有点虎父无犬子的大有将帅之风的儿子,虽然这也是其父王的调虎离山,毕竟文书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而且直接关系到了旧都的核心秘密,或者说未来局势,不管如何,掌帅都是极好的甚至是最好的人选,这也是掌帅勤于兵马并执着于天下的原因,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只不过也是因为得所无法,也根本上不懂其中缘由,只能是一份执念,或许连其中的什么也不懂,而且像是愚忠一般,什么也不会晓得,只剩下蹉跎时光,等待着灵光乍现,或许一切水到渠来或是一缝见月,因而经过这样的一提,虽然觉得可怪,但是也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些就如同军令一般,只有执行了,才能取得胜利,而这保守的,更多的是保证守护,永远不背叛,那么天下离安宁就会更进一步,而自身抱负更会更进一步,一致达到!

神巫见此竟然有些反应,也瞬间明白了,他已经知道了文书的存在,于是不管其陷入思索,直接问道,“你知道这意思吗?”

掌帅也没有多余心思,于帅印盒中神秘地缓缓取出一份文书,比了比,说,“像是像,但是不一样!”

神巫接过来一看,细细瞧了几次,并翻来覆去,口中念念有词,但是却真正地被难住了,而且似乎已经陷了进去,始终都无法出来,听到了掌帅的打搅,于是就对掌帅说需要一些时日,但是掌帅坚定地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