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听裴斐强要去,也十分无奈,只好答应她。
安排好众人休息之后,两人便同出客栈,一路出城去了。
而其余的师兄弟则一同到客栈安歇下来,等候李白等人的消息,只待那群贼人到来,便与他们恶战。
且说李白与裴斐同出三台,远远望见那下山之路,却不见那群贼人的踪影。
李白见情势如此,便与裴斐道:“想是那群贼人不熟识山路,加上师父等人故布疑阵,让他们行走得慢了。不如我们就地打坐休息,养养精神。”
裴斐听李白说,便道:“听说赵蕤师傅算术十分厉害,李大哥可曾见过他用,或者学得一些?”
李白一面打坐,一面回道:“师父本事确实厉害,白虽跟随他已经两年多,却只学得一些皮毛而已。”
裴斐听李白如此说,又问道:“李大哥六艺皆通,诗文、剑术尤为惊奇,却是如何学得?”
李白道:“我的父亲是一位有名的剑客,他的剑术极为厉害,白到现在可能也不是他的对手。母亲的文学修为极高,白从小便随母亲读书识字。在她们的熏染之下,李白自然学到很多。况且白屡遇名师,这赵蕤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每常与我讨论学问,让李白大开眼界。我这剑术嘛,虽有小成,却不敢与大家相提,特别是在裴将军面前,哪敢称厉害。”
裴斐道:“我哥哥裴旻剑术自然是厉害,堪称天下第一。李大哥剑术虽然较他略输,但也堪得上天下第二了。只是不知李大哥父亲剑术如何,他的剑术若能胜过我哥哥,那也许他才是天下第一。”
李白道:“父亲纵然剑法高超,却也不能在裴将军面前大夸。白许久未见父亲,也不知他现在究竟如何了。”
正说时,忽然从山上传来一阵马蹄声,李白抬头看时,却不是别人,恰是那群贼人。
李白忙站起身来,道:“我等且去通知众位兄弟,好做个完全的准备。”
裴斐听说,便跟随李白同去客栈。
待众人都整理好,商议定出来时,却发现那群贼人押着师父等人进了自己所在的客栈。
赵蕤正被一名兵士押解,在靠门的一张桌上坐下。
李白与众人商议:“我等在楼上,相救师父却有些苦难。你们且在楼上,我且从他们后面下楼,择机出手救出师父。你们看我动手,便从这里下楼,咱们前后合击。”
裴斐听说,便道:“我与你一同过去救你们师傅。”
说着,裴斐便跟随李白从楼上跃下。
李白悄悄潜到客栈门口,看里面时,却见师父被那群人看守得紧,轻易难以下手。
李白下定决心,定要救出师父。
他拔出剑来,一剑直刺那名兵士的后背。
只见瞬间血光四溅,李白却已从那人刀下将师父救出。
裴旻与众师兄弟也从楼上喊杀下来,与众贼人厮杀。
那史崒干见众人冲杀过来,大声嚷道:“你们却是何人,胆敢阻挠衙门办差?”
李白听史崒干如此说,大笑道:“衙门办差,却看你是哪个衙门的,一剑便往史崒干胸口刺去。”
那史崒干见剑来得急,忙退后两步闪避,拔出自己的大刀,接住李白的利剑。
这史崒干也非等闲之辈,只见他将一把大刀舞得风生水起。
李白见势,剑招一转,便与这史崒干接上,只见李白数剑使出,如星雨乱坠。
众人争斗了许久,那史崒干虽然剑术了得,却敌李白不过,只见李白飞身一剑直刺史崒干紫宫穴。
霎时只见血光飞溅,那史崒干猛然中剑。
众手下见头领已然受伤,便慌忙收起手中兵器四蹿。
那其中却有一个本领较强的,托起史崒干出了客栈。
李白见那群兵士四散逃亡,便收起剑来查看赵蕤:“师父,我等疏于防范,让您受苦了。”
赵蕤道:“却不妨事,只是这伙贼人不得《长短经》,势必还要再来,却需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裴将军道:“只要我裴旻在一天,就竭尽全力保护赵师傅安全,赵师傅且宽心。”
正在他们说话时,吴指南过来轻声说道:“方才李白为救师父,已将那挟持师傅的人杀死,情况大为不妙,我等须尽快脱身才是。”
李白听说,想起自己刚才为救师父,确实下手过重,也怪那人太不经事,一剑便呜呼了。
现在既杀了人,若官府追究起来,却是个大麻烦,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李白面色稍变,向赵蕤问道:“师父,弟子情急杀了人,若官府追究起来,确是如何是好?况且方才那恶贼首领受了重创,这群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定然会回来再找麻烦。”
赵蕤听说,便道:“却不大打紧。
如今之计,你们且佯装那人没死,将他扶起来。
若有人问起,便与众人说那人伤势过重亟需医治,你们便是陪他外出就医。
等会将他运到山上,找个地方埋了。
李白既杀了人,又将他们首领重创,需到外面避避风头才好。”
吴指南听说,便与众人依计行事,将那人扶出客栈,一齐向山中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