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把这瓶盖划一个小口子,一次只能流一滴水那种,间隔尽量长一点。”
夏日从口袋里掏出之前喝了一口的矿泉水。
“那,那我试试。”
老黑指甲对着瓶盖轻轻刮了一下,只留下一个小缝。夏日倒过瓶子举着,时不时还对着瓶底拍两下。
070:“你想干什么?!”
070正被房间内不断溢出的黑色粘液固定在地板上,眼睛也蒙上了一层。
夏日:“差不多了,把这瓶子挂在这里。再往上点,就这了,前后调整一下,要保证水滴在他的额头上。”
湿滑的液体呈螺旋状升起,圈住瓶子垂挂在070的头部正上方。
(低仿版古代某酷刑,专搞心态。)
夏日:“行了,嘴也封上吧,不过得注意点,别让他窒息了。”
“好的夏总,没想到夏总这方面比我还专业呢,嘿嘿。”
“也算是知识储备吧。地面上的门还在吧?”“嗯,照您的吩咐特意留了扇。”“那走吧,这个人放在这里独自待‘一会’,关门之后记得连声音都别放进来。”
夏日和老头离开房间后,这里便一片漆黑。
【一会之后】
卡米:“这可是我引以为傲的娱乐项目,没想到竟然一把都赢不了呢。”
亚伯:“你的技术不错了,别和我这种玩了几百年的老玩家对比就是了(年龄,10000+)。哦,那不是老爷子吗?”
亚伯发觉了远处的脚步声,侧过脸看了一眼。
夏日:“亚伯我应该不用介绍了。诺,他旁边那个审美极差的男人就是我的......算前辈吧。”
卡米隔着老远就开始喊话:“完事了吗!”
夏日则是歪歪头,老头立马察觉到自己老板的意图,也冲着卡米喊了句。
老黑:“搞定了!”
这是,命令起***来了?进步蛮大的嘛。
卡米起身朝着他们走去,没多久就碰上了面。
夏日:“打个招呼吧。”
老黑:“卡米老师好。”
老黑向卡米伸出手,卡米习惯性的刚想握上去,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向后退了半步。
卡米:“握手就免了吧,我怕是承受不住。”
刚才要是握上去,绝对得当场截肢。
卡米:“我准备联系一下接应。”
老黑:“劳烦卡米老师了。”
卡米眉头微皱,看了看满脸堆笑的老头,又看了看得意洋洋的夏日,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夏日:“介绍一下,这位是老黑。”
卡米:“啊,我知...叫什么?”
夏日:“老黑啊,我起的,不错吧~”
老黑:“嘿嘿嘿嘿。”
搞不清状况的老黑还在傻笑着。
卡米:“那,老黑,你过来一下。”
老黑跟着卡米走了一段。
卡米:“怎么说呢,我没有冒犯的意思,那小子对你做什么了?”
老黑:“嗯?夏总他,也就给我展示了一个绝技,然后教了一个刑法,别的也没什么了,吧?”
“???”
卡米百感交集。
卡米:“算了,我叫人去了。”
不得了啊————
亚伯:“暂时安全了吧,老爷子也在这,那我就可以回去了。”
一个大黑棺材随着紫光凭空出现,自动掀开了盖子。
亚伯:“那么,卡米老师,麻烦帮忙把我塞进去。”
卡米扛起亚伯,平放在棺材里,盖上盖子。又是一阵紫光,棺材带着亚伯消失。
于是乎,测验性任务算是圆满结束了。
【***数量:2/3】
视角拉回地球→
三声枪响过后,一个光头壮汉大叫一声便倒在地上,手枪掉在地上。
“你们在搞什么呢,拉桌子过来,好好招待司徒警官。”
从阴影中走出一个穿着类似古代欧洲军官服装的男人,头发已经几近全白,脸上却连一条皱纹都没有,相反还十分精神。他平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手下,招了招手,又示意将晕厥的汉子抬出去治治。
仓库内四散站立的人群立刻行动起来,几个搬桌椅的,几个抬人的,一个叫外卖的,剩下的人全都靠在墙边背手站成两排。
海立法:“难得来一次,就陪我吃一顿吧,之后再谈正事。”
这个地方的老大叫海立法,是司徒尚峰的老相识。
司徒:“恭敬不如从命。”
看着面前由破旧书桌拼搭成的饭桌和两个掉漆的方凳,司徒尚峰毫不嫌弃的坐了下来。
司徒:“我打了你的部下,你不生气吗?”
海立法:“没事,还不是他自己开的枪。要不是前一段时间事情多,我岂会就这么把人招进来。”
海立法随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手杖手柄把玩着。
海立法:“还要比试比试吗?我平时可也没有懈怠。”
司徒双臂交叉在脑后枕着,随口答应道:“哦。”
海立法抛起手中的手柄,手柄飘在空中,纹丝不动。司徒抽出一只手,食指对着飘浮的手柄画着圈,只见它开始缓慢的旋转起来,速度也就和秒针绕着表转差不多。海立法微皱眉头,手柄即刻静止,随后反向旋转,这回的速度已经和正常行驶的轿车轮胎转速相当了。司徒一脸不懈,坐直了身体,手柄突然一晃,稳稳立在桌子上。海立法伸出手掌按在桌子上,手柄连带着一张桌子一齐飞起,扎在了天花板上。
海立法直视着司徒尚峰的双眼:“再加大点‘力度’吧。”
说罢,海立法猛的一挥手,站在右边的一排人身上的枪统统打开保险,浮在空中。
司徒见状长嗯一声,也挥挥手,掏出另一边的枪。
只不过,这些枪是横着相对。那两排人无不胆战心惊——每人脸前都有一把枪架着对面。
海立法:“准备好了吗?”“啊,来吧来吧。”
他们对视一番,同时打出了响指。
顿时,仓库里枪声四起,数百发子弹相互碰撞,迸出闪耀的火花。
海立法:“害怕的走,都诚实点。”
这句话说完没多久,房间里便只剩下了三个人。
海立法回头看向身后,发现还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没走。
海立法:“你怎么没走啊,不怕吗?”
“不是很怕吧,而且我还在等菜来了倒酒呢。”
“哈哈哈。‘交代的工作一定要完成’是吗,规矩记得还怪清楚的,但愿以后也不要忘。你,我收了。”
司徒打趣道:“不是比试吗,怎么变成示威了,你还担心治不住他们?”
海立法笑着回应:“你说你认识我这么长时间见过我手下出逃兵、叛徒吗?我这是在帮你示威。你,来找我准没小事就对了。”
司徒:“既然能明白就好说了嘛!那抓紧吃吧,吃完好好谈谈。”
司徒指了指门外正犹豫着该不该进来的外卖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