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康严肃地看着大家,道:”我们就将计就计。”
鲜虞彩急迫地问道:”怎么样将计就计?”
于是夏少康就把他的想法说了一遍。,众人听后纷纷点头。白马兴补充道:“关键是保密,除了我们几个和鲜虞彩的哥哥之外,其他人坚决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感觉这事儿可能有内鬼。”
“内鬼?”鲜虞彩惊讶道,”那我们怎么办?”
“没有办法,只能尽力保密!”白马兴道。
鲜虞彩来回转着趟趟,道:“来人,把绳索解开,带着他们四个跟我走!”
鲜虞彩思索良久,自己回去,不一定能够完全把夏少康的意思完全复述给哥哥的。干脆还是把当事人给哥哥带过去。
至于尴尬难堪都无所谓,反正她鲜虞彩已经难堪过了,他的哥哥也需要难堪一下了。鲜虞彩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态进了他哥哥的大账。
这才发现哥哥不在,她才突然想起他哥哥还在她的帐內等她的消息呢。鲜虞彩意识到自己么失误,然后带着他们四人去了自己的营帐。
鲜虞阚等的十分的着急,暗暗埋怨自己的妹妹怎么这么慢,怎么还不回来。
正在鲜虞阚心急火燎的时候,鲜虞彩走了进来,后面还带着夏少康四兄弟。
鲜虞阚一看就知道了,妹妹这是将他一军。
鲜虞阚快速地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笑呵呵地道:“四位兄弟里边请!”
龙霄和应坤瞥了一眼鲜虞阚,用鼻子回答了鲜虞阚。
夏少康和白马兴冲鲜虞阚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鲜虞彩站在旁边,看着他的哥哥怎样表演。
鲜虞彩看到他哥哥冲她努嘴,示意她切入正题。鲜虞彩冲她哥哥扮了个鬼脸,把头瞥向一边。装作没有看见,不理不会。
鲜虞阚请四兄弟盘膝坐下,吩咐给四人准备宴席。
空气显得很是凝重,鲜虞阚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妹妹不接招,自己唱独角戏。他已经苦于支撑。
鲜虞彩心里暗自舒坦,心里说你也有今天。谁让你不给我面子,她冷眼旁观。
夏少康和白马兴互相看了看,点点头。
夏少康不想再看鲜虞阚的难堪了,人家毕竟是一国的太子,未来的王。自己四兄弟还在人家仰人鼻息,适可而止,见好就收,日后我们难免还要有求于他。
夏少康道:“太子,公主已经把您的问题转告给我了,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
鲜虞阚一听,内心狂喜,两眼放光。
“不告诉他!”龙霄赌气道,”好太心被当做驴肝肺,我们顶风冒雨奔袭,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他们鲜虞么?结果成为阶下之囚。”
龙霄刚要阻拦,被白马兴示意阻拦。夏少康立时明白,借应龙霄口,表达他们四个窝在心中的郁闷。
“呵呵—”鲜虞阚笑了笑,接着道,“对不起啦!我作为鲜虞太子,有些事情不得不小心谨慎。得罪之处,还请四位兄弟多多包涵!”
听了鲜虞阚的一番辩解,夏少康看看三位兄弟,点点头,事情至此也算可以了。
人家一国太子能够这样,也算给了他们台阶了。现在明智的做法就是接着鲜虞阚的梯子,彼此好下来。白马兴和夏少康想的一样,他向夏少康示意,同意夏少康现在的作法。
“太子,不要介意,我的兄弟是心直口快之人。”夏少康解释道。
“我们是兄弟,怎么会介意呢,”鲜虞阚笑容满面的道,“接下来就请夏兄讲讲具体的实施方案吧。”
夏少康点点头,于是他便把自己和兄弟们的想法说了一边。
听完夏少康的方案之后,鲜虞阚陷入了沉思。
五个人都都没有说什么,毕竟这是关系到鲜虞的大事,况且,这只是大家的猜测,所做的防护措施。
“我赞诚夏少康的方案,”鲜虞阚认真地盯着夏少康,“只是,你们四个暂时还不能——”
鲜虞阚刚说道这,龙霄就沉不住气了,“怎么?我们刚刚给你说了这么好的方法,你就还要羁押我们啊!真是一只白眼狼。”
鲜虞阚更加窘迫了,不是他不想放夏少康四兄弟,关键是他还是不完全相信他们四人。
鲜虞阚尴尬地笑笑,道:“还是麻烦四位兄弟在这里呆着,不要乱动。等我们安全抵达鲜虞大营后,我再向各位兄弟赔礼致歉。”龙
霄和应坤腾地站了起来,就要和鲜虞阚理论。两个人气坏了,你鲜虞阚太欺负人了吧。夏少康和白马兴也站了起来,拦住二位兄弟。
“你们两个走开——”龙霄道。
原本比较沉稳的应坤也是忍无可忍,怒吼着就要扑向鲜虞阚,被白马兴紧紧地抱住。但是龙霄和应坤的嘴里不停地骂着。
一旁的鲜虞彩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装作没看见没有听见,对自己哥哥卸蘑杀驴的做法十分的反感。
这时,夏少康和白马兴都明白了鲜虞阚的做法。他还是不放心夏少康四兄弟,不放心四兄弟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同时,他又不敢冒险不听夏少康的。万一被夏少康言中了,那么鲜虞和颠连的仇恨将会引起两国的厮杀,最后结果将是两败俱伤,而幕后的始作俑者,将坐收鱼翁之利。
鲜虞阚尴尬地笑笑,“委屈下四位。”
鲜虞阚转身对外面的人道:“看好他们四个,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走出这个大账。”
说完,鲜阚谁也不再看一眼,走出鲜虞彩的大账。
“你——”鲜虞彩气的直跺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鲜虞彩无奈地看看四兄弟,夏少康和白马兴微笑着冲她摇摇头。
龙霄早已怒不可遏了,叫嚣着。应坤看到夏少康和白马兴的样子,也不在说什么,上前劝阻龙霄。
鲜虞彩歉意地对龙霄道,“你再喊,即使喊破嗓子,也是没有用的。你还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磨练下你的性情吧。”
龙霄诧异地盯着鲜虞彩,“你也知道,我从前的名号’小魔女’,那是什么天地都不怕的,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鲜虞彩说完,走出了大账,并吩咐手下道,不要为难他们。
应坤傻愣愣地看看夏少康、白马兴和气呼呼的龙霄,道:“怎么?她也走了!”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夏少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