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有个机灵的家伙已经磕头如捣蒜的般祈求饶命。
“你怎么知道我会绕你们的命。”邋遢老头戏谑道,一只手里拿着条树枝,敲着那个人的头道。
“大爷——”那家伙一时语塞,他怯生生地看着邋遢老头,不敢说话,生怕一句错话,邋遢老头会改变主意。
“哈哈——,怎么害怕了,害怕就对了,说明你们还是有所敬畏的,既然有所敬畏,为什么还要跟着那家伙为非作歹啊!”邋遢老头突然加重了语气,声音中充满了不悦。
“大爷,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身在公门,不得不听他的差遣。”有人带着哭腔回道。
“是吗!你们还是不怕我。”邋遢老头的脸色阴郁了下来。
“不不——,大爷,我们怎么不怕您啊,我都站不起来了,我们—我们也是指望着这份差事养家糊口。”那个吓得尿裤子的回道。
邋遢老头瞅瞅面前的五个噤若寒蝉的家伙,思绪良久,“你们谁是带头的?”
“他!”其他四个人异口同声的指向那个尿裤子的家伙。
尿裤子的家伙浑身抖动的更厉害了。心里早已经把那四个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你是他们的头!”邋遢老头猥琐的笑着,“你就没有必要参与他们的活动了。”
那家伙听到邋遢老头的话喜不自胜,忙不迭的磕头道谢。
“你先不要着急道谢,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说完了你再接着磕头。”邋遢老头一脸的坏笑。
尿裤子的家伙看到邋遢老头的坏笑,更加的惊恐,脸色煞白,冷汗直流,他预感到更糟糕的事情在等带着他。
一旁的四兄弟幸灾乐祸的看着邋遢老头修理这几个家伙。
“好了,你们四个互相抽十个耳光。记住每一下,都必须用力,如果谁糊弄我,我就亲自上手!”邋遢老头脸色阴沉地道,回头对四兄弟说,“你们也别闲着,来给他们数着数,不要让他们偷工减料!”
四兄弟乐呵呵地应承着,来到四个家伙面前。看着四个苦瓜一样的脸。
“开始!”邋遢老头命令道。
随着邋遢老头的一声开始,四个家伙就开始相互抽打,一巴掌下去,脸上立刻现出红红的手掌印,啪啪的声响此起彼伏,即使这样谁也不敢发出一声的哀嚎,咬金牙关,硬挺着。鲜血已经随着嘴角溢出,左边脸蛋红肿起来。
第一轮结束,第二轮开始,刚才打人的人变成被打的人,被打的人一腔怒火都集中在手掌上,下手更重,力道更强。
他们痛恨自己的兄弟刚才不给留一点情面,既然你不念一点兄弟情,我也不在虎,所以这一轮打的更厉害。脸肿的更高,嘴角流出的鲜血更多。
那个头领看到手下兄弟们的惨状,更加的胆战,不知道自己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邋遢老头满意地点点头,“你们四个过关了!”
四个家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虽然挨顿揍,最重要的小命无忧。
“该你了,”邋遢老头一直看着那个尿裤的家伙,“你享受的是高规格的待遇,我专门找个人伺候你。”
尿裤的家伙更加的恐惧了,浑身颤抖不止。
“你们谁来伺候伺候这位爷!”邋遢老头扭头对夏少康四兄弟说道。
“我!”一向不怕事大的应坤应承着走了过来。其他三兄弟也是乐呵地看热闹,每个人心里都十分的痛恨这几个家伙,就像狗皮膏药,粘上了,不好好地教训他们一番,恐怕今天还难以甩脱他们。所以应坤出手,他们三兄弟也可见其成。
“老爷子,您说我该么样伺候这位爷!”应坤一脸坏笑地走到那小子跟前。
“刚才他们是怎么做的,你就怎么做,十下一下都不能少。”邋遢老头一脸阴郁地吩咐道。
“好咧!”应坤应承一声,用右手敲着那家伙的头,“小子,我们无仇无怨,但是你小子不地道,非要致我们于死地,今天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应坤说完,抡起右手就是一掌,掌声过后,一声撕裂的惨叫响起。
“小子,多加一掌!”邋遢老头不悦地说道。
“好咧!”应坤愉快地回道,“小子,听清楚没有,再嚎,再加!”
那小子泪水出来了,一狠心咬牙闭眼。
几兄弟看到这家伙的狼狈样,心里一阵好笑。威风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落难了才知道自己当初应该活泛些,给人留条活路,也许就是给自己留得活路。
应坤再次一掌打下,这家伙连吭吭都没有发出。应坤一阵暗喜,不用地加大了手掌的力道,十下顷刻打完。
再看那家伙的左脸像红彤彤的苹果,肿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他用舌头慢慢地顶出几颗牙齿。
“嗯!不错,是个汉字!”邋遢老头在那家伙面前夸奖道。他有回头对夏少康四兄弟道:“你们几个把他们捆绑起来。”
四兄弟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把五个人的衣服拔下来,撕成布条,把五个家伙困得结结实实。
临走前,邋遢老头对那四个家伙道:“今天只是对你们小视惩戒,你们如果继续欺压良善,为非作歹,下次碰到,就没有今天这样的好运气了。到时,小心狗命!”
邋遢老头说完,带领夏少康四兄弟往树林深处走去,不在理会那五个家伙。四兄弟也不敢问,默默地跟着邋遢老头。
这里没有路,分不清东西南北。
他们又走了一下午,天气逐渐黑了下来。来到一处山崖,这里没有树木,只有一个石砌的石头房屋。
邋遢老头让他们去找些干柴,自己去寻找吃的。
说完邋遢老头已然飞身跃进旁边的松林内。
四兄弟摇摇相互对视了一下,不禁愈加的佩服邋遢老头的一身武功。
兄弟四人一起找干枯的树枝树干,一会就堆起一摞柴火。
四兄弟这才用用干草引燃木柴,仔细的打量这座石屋。
石屋不大,里面有两张石床。石床如同冰封的冰面一样光滑冰冷。
看着这样的石床,这座石屋应该有些年头了,一直都有人在这里居住。不知道这个房子是谁的,那个邋遢老头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会来的那么及时,救下兄弟几人的性命。
夏少康的心里充满疑惑: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