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总裁真正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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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爱情,真没什么了不起

“你们公司就是这样允许你们在背后议论客户的私隐,随意调笑?回头我倒要好好问问霍天野,仁保公司的职业经理人培训都教了些什么东、西!”

助理顿时石化,虽然他并不知道霍天野是谁,可是当“霍”这个姓氏,就够他掉三层皮的了。据说那是京城总公司未来即将执掌大权的接班人,所拥有的姓氏。

阎立煌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追去了电梯间。

不需要其吩咐什么,邓云菲接过了后续,问,“你刚才说是阎少的帖身女秘书暗示你们,当时不用拖车的真正原因。可是,我并不记得,我曾经有给你们说过那样的话。”

助理又是一震,立即意识到了事实,“您,您是……”

邓云菲一笑,风情无两,“我就是阎少的专属助理秘书,阎少一应大小事都是由我亲自打理。叫你们去拖车,也是我给你们打的电话通知你们的。但对于我家少爷的私隐喜好,我记得我可从来没有跟你们透露过一丝半毫。你从哪里得到这样的八卦消息?”

登时,助理才隐隐明白,自己成了这些女人明争暗斗、死了活该的倒霉枪手。

要是我们真到场,那太子爷的苦肉计不就泡汤了?!人家就是想多尝尝美女救英雄的滋味儿……

莹莹,我快要被臭死了。

丁莹,你真是宇宙超级无敌大笨蛋。

笨蛋,笨蛋,笨蛋……大笨蛋!

别人喜欢演戏,喜欢玩深沉,喜欢冒险刺激,你以为你就行了?!

你有什么?

你什么都没有,你根本玩不起!

“啊,小姐,你的衣服我已经帮你收进箱子里了。我可以叫门童上来,帮您把箱子送到您指地的方。”

呵,多么殷情帖心的服务啊!她也不是没在外旅游出差住宿过,如此积极主动的服务,在这样不过屈屈一个小三星的酒店里,实属罕见。若非没有某人私下打典叮嘱,小费巨丰,谁会鸟你。

“谢谢。请你们把这些东西,通通送到阎先生的那辆卡宴车上去。”

丁莹从包里摸出一张小钞递给服务员,服务员连忙拒收,说这是酒店提供的基本服务,他们不能收小费,但丁莹坚持,服务员最终喜不自胜地收下了。

“啊,等等,等我换下身上这件,跟那些装在一起。”

服务员很奇,但也非常爽快地应下。事实上,酒店针对这一层两套的豪华商务房的服务水准,比起下面的普通住宿区要高上不只一个档次,他们负责在此服务的本来薪资就不低。再加上这次入住的男客人也有特别嘱咐,且经理还打探到对方不凡的身份,他们就格外小心翼翼了。

阎立煌上楼来时,丁莹刚好换回了自己的衣裙,将换下的裙装递给服务员装好。

看到女子手上拿着她之前还穿着的纱裙,墨色精黯的眸子便是一沉。

服务员一见男客人到来,立即问了好,将那大箱子打开,把纱裙小心完整地叠放进去,再重新装好箱,拖着就要离开,却被男人一手挡住了。

“箱子留下,你去做你该做的事。”

阎立煌看着丁莹在屋内收拾为数不多的东西,跟了进去。

服务员本就擅长察言观色,嗅到气氛不对,立即推着打扫车离开了。

砰的一声,房门被阎立煌重重关上。

丁莹拿起忘在床头柜上的新手机苹果5S,心头震动,转过身时,看到男人脸色不豫地走进来,脚步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眸底暗焰隐隐跳动,浑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势,一步步朝她压来。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阎立煌开口,即单刀直入。的确,他骨子里还是埋着北方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喜欢直来直往。

但眼前的女人似乎并不明白,他并不是对任何人都会如此。

若是熟悉他的朋友,都知道,他也是最讨厌女人的猜疑和小心思。

她在想什么?

她以为自己之前的表达已经一清二楚,他凭什么还来问她!

什么人会舍得拿自己几百万的宝贝汽车放粪池里泡,也就只有这种花心大少舍得。泡个妞儿都这么大手笔,光是这次的检察维修和美容养护的费用都十几万了……

估计是京城里的大鱼大肉吃多了,跑咱们深山老林里寻刺激,哈哈哈!

他真正应该问的是他自己吧,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只是这个城市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她没有傲人的学历外貌,没有令人艳羡又舒服的职业,更没有深厚的家世背景。

她的那些傲气,也只是用来保护自己,不再为这个残酷现实世界伤害的外衣。

天知道,这层外衣其实有多么脆弱。

就像那些名女人所说过的,爱情,只不过是人生命中小小的一部分,真没什么了不起。

若真要为她失去尊严,那么,一次就够了。

那一次,她已经为某个男人用掉了。

从那以后,她就发过誓,再不做任何人的“刺激”。

爱情,真没什么了不起。

丁莹避开那目光,看到床边叠放着一套衣衫,正是那天她借穿男人的男式T恤和短裤,她想转身去拿,却教男人一把攥住手臂,那力道之强,一下捏疼了她,不用看也可以想见那里会留下五根指印了。

“丁莹!”

阎立煌发现,这个看起来娇娇小小,平日对人都是温和有度,不爱争斗的女子,一固执起来,简直能让人丧失所有理智,耐心全无。

丁莹蹙着眉,转回头,牙关紧了紧,“阎立煌,我以为我早就说得很明白了。”

阎立煌下巴微微抬起,眼眸眯起危险的光,一字一顿,“我、不、以、为。”

丁莹别开眼,唇角忽泛起一丝笑,冷得自嘲。看得阎立煌莫名地眼皮直跳,攥着细臂的五指又不禁收紧几分。

她疼到眉尖高高堆起,仍咬着牙关不提一字,反而眉睫轻扬,直直凝住男人黯潮汹涌的墨眸,带着破釜沉舟,亦或是彻底挑衅的执拗,轻轻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