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说着,风天正看了看穆婉儿,察觉到穆婉儿没有丝毫运力,说明她完全相信眼前这人,风天正三指把着穆婉儿的腕脉,穆婉儿只意识到风天正想要干什么,他是要损伤自身功力,来为自己重塑经脉并恢复自己的功力。
穆婉儿知道,这种办法对被救之人最为有效,而且并没有任何伤害,可是施救之人却会大伤元气,她知道风天正的功力比她还高,但如果他这样做必定伤及根基。
穆婉儿想要挣脱开,可是一来她现在的功力和风天正差得太远,二来她虽然解了毒,但是本身还是十分虚弱,第三点就是风天正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做,用内力暂时压制住她的穴位。
这样一来,哪里能够挣脱的了风天正的束缚,穆婉儿但觉风天正的功力远比她自己修炼出的还要深厚精纯数倍。
而且,穆婉儿还十分奇怪,风天正的功力虽然高,但与自己修炼的内功终究不是一路,可风天正的功力一进入自己体内居然十分顺利的与自己的原有功力融合了。准确的说,是自己的功力居然被这外来的功力同化了,没有丝毫阻滞,但据穆婉儿所知,当世间没有任何一门内功可以融汇天下各种功力,并同化为更加精纯的内功,因为这本事就是武学上的一个大难题。
风天正用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才驱走真气行遍穆婉儿的奇经八脉,风天正头上的汗水宛如黄豆般大小不断滴落下来,以风天正如此精纯的内力为人重塑经脉尚要废如此大的气力,可见其中的艰难。
在另一端,离叶上人看到中原武林如此多的能人异士前来相助,本想邀请众人去做客,但群雄大都拒绝了离叶的邀请,并希望离叶密切关注叶明彻的手下,尤其是穆婉儿被人掳去了哪里,于是全都散了。
可是,张碧婵这时可是没了主意,她的师父被人掳走,这种忧虑就像她父亲临终之前一般。
虽然她本身外柔内刚,但她性格并不是那么的坚强,她的一生很纯粹,也很简单,可是当世事到来的时候却无法拿出自己的主意。
这时候,云岺天看着这个女子,他的心中也不断踌躇着。从一开始认识她,到现在已经有数年的时间了。这时候想要去安慰她,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时候,张碧婵转过身来,说道,岺天,我想先回房间,好好的静一会儿,可不可以?
云岺天当然不会拒绝她了,不过此时此刻他还不太放心,总感觉会有什么事会发生的一样。
他把张碧婵送回房间,然后,他正打算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看到董元枢气喘吁吁的,好像找云岺天有些事情,可是还没等他说几句话,董元枢就爬了下来。
云岺天一搭董元枢的脉络,觉得董元枢脉象十分混乱,只有剩下丹田一口元阳真气,张碧婵一直给董元枢服下了七颗回元丹才勉强稳住了董元枢的脉象。
但董元枢还是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于是云岺天以本身功力为董元枢推宫换血,直到三天后,才微微睁开眼睛。
这时候,云岺天才得知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两天之前,在他们走的时候,有两个人,看样子好像是迷了路,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门哪派的。他两个人同乘一匹马,似乎事情还挺急的。
这两个人下马之后,就来到公冶云旁边,大呼师叔。公冶云不认识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急匆匆的走过来,照理说却不能不理的。
公冶云看着这两个人,看着有些不对,到底是怎么不对,他也说不上来,只是看着有些可笑,这两个人乃是两个胖子,其中一个长的甚高,人说身高八尺但这个人至少身高九尺,而另一个人确实很矮,简直就是不满十岁的孩子的个头。
这两个人说道“师叔,还好你没事,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公冶云听到这话,当即便问道:“你们是谁?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啦?”。
这两个人说:“师叔,你不记得我们了,我们三年前,曾经在青州见过的。”三年前公冶云的确到过青州一次,和几位在其他地方驻扎的同门会面。
公冶云问道:“你们师父是谁?”
这两个人道:“家师聂隐,不知师叔还记得?”
聂隐是公冶云的师伯在外收的嫡传弟子,公冶云也正是在那次青州会面时认识的。
这两个人道:“我们奉师傅之命,前日火云庄拜访归大侠,结果半路上碰到两个一男一女的强盗。”
公冶云来了兴趣,说道:“哦!他们是什么人?”
这两个人其中高个子的说:“这两个人同时用刀把我们砍伤。”
但是那个个子比较矮的,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蹦三尺高,大声反对,说到:“不对不对,这两个人分明用的是刀,把我们给刺伤的。”
另一个人个子比较高。突然弯下身来,又说道:“简直是胡说八道,他们用的是刀,怎么能刺?”。
那个身材比较矮的立刻反驳道,“怎么不能,我分明是看到他们用的刀?”
那个身材教高的立刻回答:“错了,错了,他们用的当是剑。”
“…………”
公冶云见他们如果这样吵的下去,就算是十天半个月也分不出结果,而且这两人多半都是疯子还是怎么回事。
正当公冶云劝阻他们的时候,他们反手就是分筋错骨的手段,居然拿捏的分毫不差,直接向公冶云的手少阳经脉的劳宫穴掐来,劳宫穴乃是手少阳经脉聚集之地一旦被他们所制,本身就算武功再高也非得大病一场不可。
到这两个人抓住公冶云的手臂的时候却是另一种感觉了,他们只觉得抓的并不是手,而是一个被火烧红的铁柱。
当即公冶云想到对不起了,聂师兄,我不这样做,他们永远也醒不来,于是使用铁袖神功,把这两个人裹住,然后用袖子将二人一齐摔在地上。
之后公冶云冷冷地说道:“滇南二怪,这种伎俩用的惯了,也不知道弄些新的花样,老是一招,骗得了谁?”
原来这滇南二怪,乃是出入于大理波斯之间的独脚大盗,武功算不得一流,但是擅长易容暗算再加摄心术。可是此次因为他们虽然离峨嵋山不远,但和峨嵋派并无什么交往,但却碰上两个峨嵋得外门第子,便和附近住着的一个魔头商量,这魔头一出手竟然一招间捉了这两人,正好来暗算公冶云。
但不巧的是,公冶云不仅早有防备,而且在他们的言行举止当中已经透露出了他们的身份。
这分明就是滇南二怪常用的本领,以摄心术迷惑对方上当,再突施暗算,于是公冶云将计就计,接着滇南二怪果然出来了,随着他们出来的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相貌堂堂,英华隐隐,但就是眼神当中闪烁不定,似乎隐隐透着一股邪气。
二人暗算失败,并被公冶云以内力震伤,滇南二怪遭到反噬,就在此刻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公冶云心中一凛“公冶师弟,虽然你的武功比从前高了不少,但没想到你的经验还是不行啊,对付你的两个师侄居然用出天行掌力。”
按说以公冶云的功力,听力超过十丈之外,这不难做到,但这声音却如同在他耳边说话一般,最令他震惊的并不是对方这份传音入密的功夫,而是对方的身份。
这个声音的主人名叫“俞百川”,乃是和他少年时就在一起的师兄弟。
但是这个俞百川自小就心比天高,而且武功也是他们师兄弟里面最高的。“他自恃自己的武功极高,一心以为这掌门主之位也自必由他继承,于是自小就以少掌门自居。其他门派人看在他们师父份上,不免让他几分,所到之处,也少不免有些趋炎附势的江湖人物对他奉承,渐渐养成了他的狂妄自大。
不过就在后来,他接连在峨嵋派的几件大事上出错,而且据说他和西域几派的妖人有所来往,在这之后,他在保护一位关键人物时,不仅惹出了天大的祸事,那位是波斯和中原通好的使者,他不仅没有好好保护人家,甚至在那位使者遇险的时候,他还在和几个西域妖人在一起把酒言欢。
也因为那次的事情,他被逐出峨嵋派,后来就下落不明了,据说有人在苍山见过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这次他和滇南二怪混在一起,还有两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峨嵋弟子,公冶云一时之间也无法下决断。
这个时候,俞百川发话了:“师弟,说起来,我们几个师兄弟当中,我和你的关系还算不错,为兄我今天来见你,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对你却是好事,只是事情机密,我们过来说如何。”
公冶云不知道俞百川的话是真是假,但踌躇了一下,还是随着俞百川过去了。
俞百川当时不知和公冶云说了什么,当时一开始还说的好好的,但是越来越激烈,最后甚至吵了起来。
当时最后俞百川,突然一掌拍向公冶云,公冶云躲了开来,但公冶云和俞百川动手居然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公冶云被俞百川打得重伤,公冶云和俞百川打了起来,峨嵋派第子见到公冶云不敌,也纷纷出手,但都被俞百川一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是公冶云用挐云手把董元枢抛出,董元枢才逃到赤云寨,希望还有没有离开的中原武林高手,可以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