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这问题不是应该我问才对吗?”
“这...辛兄弟刚才也该听见了吧?”
“嗯嗯。”辛不安点点头,压低几分声音说,“是旺旺仙贝。”
“哟。您既然知道了,干嘛还拉着我?”
“可是你这么贸然而去,怕是搞出事情来,那时候就麻烦了。”
“辛兄弟,你说的我也想过,其实刚才那刺青的出价的时候,我就盯上他了。”
“噢?那您何不等拍卖会结束了,在...那不更安心吗?”
“可是...万一他等下真的用旺旺仙贝换了那天帝宝甲了呢?”
原来这和尚是担心这个?
辛不安听言,忽然心中一笑,看着鲁沓深道:“您放心,绝对不会。”
“噢?怎么?”鲁沓深一脸困惑的看着辛不安说。
这时,辛不安靠近了他的耳朵,小声的说:“我就是冲着天帝宝甲而来的。”
“这...您...莫非...”
鲁沓深忽然睁大了对眼睛看着辛不安。
他看辛不安一脸坚定之色,再三考虑之下,点了点头:“那就先看看再说,万一...的话,贫僧可就...”
“当然当然。”
辛不安说罢,牢牢的按住了鲁沓深的肩膀。怕一个不用心,鲁沓深跑了,惹出事来,就麻烦了。
在安定了鲁沓深之后,辛不安再一次的看向了那头。
也不知什么时候,主持人手里拿着刚才的那顶皇冠,他的身边还站着个人,手里拿着个放大镜,正一门心思的花在那皇冠上。
看样子,该是个做真品鉴定的。
那鉴定的又观察了不久,收好了放大镜,挪回了身子,接着,又从衣服里掏出个手巾来,擦了擦额头。
看样子,刚才是为了这皇冠流了不少汗。
主持人见他鉴定完毕,便问道:“怎么样了,鉴别出来了?还不快和这位大哥说说。”
鉴定的听言,“哦”了一声,颇为内行的说:“根据小的多次确认,这皇冠确实是真品,不仅如此,还是当代的某位王爷府上的东西,若是我没说错的话...”
鉴定的说到这,一脸尊敬的表情看向了那位绅士。
那绅士早已把这表情收入眼底,遂摘得帽子,墨镜,露出一张颇为俊秀的脸来。
不只是主持人,边上的那些人见得如此脸孔,都不禁露出一脸惊讶之色。
“恭迎费王爷!”
那些人异口同声的说,并纷纷跪了下去。
看的如此一幕,辛不安先是一愣,接着,按着鲁沓深的肩膀跪下了身去。
“罢了,你们起来吧。”
“谢王爷。”
“嗯。”
那绅士点点头,看着自己对面的刺青大块头说:“如何,现在满意了?”
刺青的大块头似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的身份似的,没多少意外,反而堆笑说:“果然是您呢,王爷。刚才还怕是哪个不要脸的偷了你的皇冠呢。”
“此乃帝王所赐,何能丢的!?哼!”绅士颇为不悦的说着,又不屑的瞥了几眼刺青的,“现在可能让我拿它走了?”
“噢。”刺青的应了一声,瞥了几眼天地宝甲,“这个,自然了。不过...此乃帝王赐物,恐怕不妥吧?”
“嗯?”绅士听言,皱了皱眉,“怎么?我帝爱戴官僚人民,如出一辙,现在,此乃我的私有物,何故不妥?”
刺青的听言,同意似的点了几下头,确实,如其所言,况且,又是个王爷,处理权就更大了。只是,本来就是来羞辱他的,何故这么了了?刺青的想到这,咬咬牙,想不得法子来。
这时,他边上的管家似看出来了什么,凑近他耳朵边低声几句什么。
刺青的听着,顿时眼前一亮,遂道:“王爷,既然这是您的私有物,价值又如何?”
“这...你这话什么意思?”
“但若它是个帝王所赐的皇冠,自然是无价的,但若是个私有物...”说到这,刺青的瞥了一眼主持人,继续道,“我说这位主持的兄弟,倘若有人问来这件物品何故无价,你会怎么回答?”
“这,当然是说,是帝王所赐了。”主持人想都不想就答道。
“这话是没错,但是没有凭据,何故让人相信?”
“这...噢!可以找他这样的啊!”主持人一边说,一边看着鉴定的说。
哪知刺青的听言,讽刺一笑:“若是有人说是你找来的托,又如何?况且,这皇冠一日在如费王爷这样的帝王家,就多一日无价,但若出手了,就只是个普通的金子打造的帽子而已,价值又如何?”
“这...”
主持人听到此言,眉头紧皱,看上去此话多是扯皮之言,但仔细想想,若是这皇冠,一转手,二转手,多的几个一摸一样的,还怎么说这就是正品?
就在主持人思量不下之时,那绅士忽然颇为生气的呵斥道:“你这小子,真不厚道,此乃帝王赐物,何故造假来着?!”
“呵呵。那是。在费王爷手里,就是帝王之物,但是到了买家手里,再从买家手里到卖家手里的话,就说不定咯。”
言罢,他一敲扇子,扇起风来,看来都是嘚瑟之色。
只是那绅士脸色忽明忽暗,阴晴不定的。
“罢了,罢了!让你小子捡个便宜就是了!哼!”
那绅士一边说,一边把天帝宝甲交还给了主持人,又去夺得那皇冠,打算走人。
然这时,那刺青的又阻止道:“等等,切莫着急。”
“嗯?你小子还想怎么的?”
“呼~老子听说,这拍卖会可是从来都是言出即行的,是这样的吧?”刺青的一边说,一边看着那主持人。
“嗯嗯,当然。您干嘛突然问这个?”
“那就对了,所以,这宝甲,退不得。”
“啊?这...”主持人一脸懵逼的样子。
这时,那绅士擦言道:“你小子,我退又不行,不退呢,又不给我。你这是故意跟我过意不去吧?”
“哪敢,哪敢!”刺青的面无表情的做道歉说。
“那你究竟几个意思?”
“也没什么,就是物有所值而已。”刺青的说到一半,顿了顿,“主持的,这皇冠,如果按照一般的价值,该是多少?”
“嗯...这个...还是问问他吧。”
主持人的瞥了一眼鉴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