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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不一样的大明朝,不一样的弘治皇帝(三)下

张永的宫中死亡,平息了大明读书人的愤怒,也一举震慑住贪得无厌的诡寄行为,弘治皇帝借此良机,下发一道严厉的诏书,对举人和进士及官员们的减免赋税,进行严加查办,若再有多一亩土地者,就废去所有的功名或罢贬归乡,胆敢故作虚假土地文书的官吏,进行严办和撤职问罪,此法被定为大明祖制,永不做更改。

根据锦衣卫和东厂的联合调查结果,弘治皇帝阅罢触目惊心,仅仅一个山东布政使司和江南之地,就有将近十个县城的赋税财物,被侵吞霸占,(这些地方文风大盛,举人和进士居全国首位)长此以往不加整治,大明朝数十年后,就将被这些蛀虫所吞没,若有外敌入侵,大明江山将轰然倒塌,被别人轻易占领。

石勇和李达等人经过几个月的辛苦跋涉,把众人的家眷接到北京城,解淳的妻妾子女也全部到达,解淳和众人打过招呼后,一把把自己唯一的女儿抱在怀中不松手,对于他来说,前世今生他都只有这个女儿,让他对此女分外珍惜、娇惯、爱护、看重。

解淳本着后世富养女严养子的习惯,对待家中的几个子女,根本没有明时的重男轻女的心理,如此偏心的行为,让其他几个妻妾都为之不悦,心中暗恨自己不争气,怎么不生个双胞胎?使得无疑之间穆蓉又收获不少嫉妒恨,有时还带有一丝丝羡慕的眼光,反正在解淳的几个妻妾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丑女人一副怪异模样,果然不叫人喜欢。’

大明朝政方面,大明朝廷上下根本不管,塞外异族如何争斗厮杀,只是谨守长城隘口,严厉打击向草原购买牛羊的行为,并且由官方设立马市,向草原购买马匹,用茶叶粮食和他们交易马匹,但是交易量并不太大,都由朝廷从京中派出专员负责,交由锦衣卫和东厂番子们监督。

实际上已经没有商人感冒生命危险,去塞外与异族人交易牛羊,随着陕西布政使司大力推广,秸秆喂养牛羊的畜牧养殖技术,牛羊的价格已经下降许多,山西、宁夏等地也有地主农户,见畜牧养殖有利可图,根本不用官府推广养殖技术,他们宁愿自己出资饲养,使得牛羊的价格,又一次略微下降。

但养殖牛羊的一年产出,比种地更有利益,牛羊的粪便还可以肥田壮地,又使得庄稼无形之中又增产不少,提高了农户饲养牛羊的热情,牛羊的价格略微降低,又使得许多农户也买得起耕牛,更加提高了农户的种植效益。

弘治皇帝看着大明各地官府送来的报表,禁不住大为高兴,实行兴盛大明朝廷的宏大愿望,终于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大明中兴之治也未时不远矣。

他现在身体健壮,又国泰民安,自然想做出一番大事业,于是把目光投向治理黄河之上,也就是开海禁,实行海上漕运,这无疑会是个大难题,经手下官员和锦衣卫去黄河查看,发现黄河已经成为解淳口中的‘地上悬河’,用解淳的话说,治理黄河迫在眉睫。

弘治十二年十一月一日,弘治皇帝在早朝时,公开让大臣们对开海禁,实行海上漕运,进行正式讨论,参与早朝的解淳,看到满朝文武分作三派,一派主张开海禁,实行海上漕运;另一派主张遵守祖制,不开海禁,更不用提什么海上漕运?第三派则是中间派,无可也无不可,但人数的比重不太多。

看着平时文雅儒秀的文官们,一个个愤怒地大声嘶吼吵闹,而且还有人挽起袖子,准备着动武说服别人,解淳面露冷冷的笑意注视着他们,如同在观看一场演戏的文武官员,始终是一言不发,好似要睡着了一样。

眼看着时辰不早了,已经到了下朝的时辰,看来今天的争吵,是分不出胜负高低,弘治皇帝向太监微微示意退朝,但他把想匆匆离开,去翰林院的解淳留下,和内阁大学士们一起来到后殿,商议开海上漕运一事,同时参加的还有各部尚书和侍郎们。

弘治皇帝看着一大群老者之间,独有解淳一个年轻健壮的身材,大有独树一帜的魅力,进入大殿内,开海和禁海二派又开始轮番舌战,不过这次的人员资格,比早朝时强大了许多,毕竟都是朝中的重臣,光是引经论典进行辩驳,就充满了极大地儒学典故。

弘治皇帝又看到解淳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便有几分腻歪心理,暗自捉摸着:‘这小子始终不发一言一语,恐怕是有新招数。却始终闷在心中不讲出来,看来朕还要逼逼他才好?’

他眉头微微一皱,止住堂下正在讲解开海禁好处的兵部尚书马文升,向解淳询问道:‘‘子厚,你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实在让朕看不出你的意愿。现在你老老实实交代,你是赞成开海还是禁止禁海啊?’’

解淳惊愕的抬起头,心中一阵惊讶:‘这还有哥说话的地方,皇帝不会又想蒙我吧?’他迅速地施礼回应:‘‘微臣年少无知,国家重事怎敢妄自添言,还是请诸位阁老们定夺吧。’’

内阁首辅徐溥因为解淳这只小蝴蝶的扇翅膀的影响,没有像历史上早早卸任,现在仍然‘俯首甘为孺子牛’,还在为大明朝廷贡献余勇,他对解淳倒是极具好感,顺着皇帝的问话插言道:‘‘子厚,圣上让你说说自己的想法,你尽管直言无妨。你现在是正五品翰林学士,不能因为自己年少就不开口。无论对于错,没有人会嗤笑与你,或者弹尅对付你。’’

解淳抿了抿嘴,向诸位大臣们施礼问好,又表示致歉一番,这作为小辈就得自觉自爱,这些朝中的大佬们,无论是谁他都不敢得罪,这是他两世为人的与世无争性格所导致。

他微微一笑,不好意思的开口说话:‘‘各位对开海禁的争辩,确实已经偏离陛下的询问,自太祖高皇帝以来,开海和禁海一直是朝廷最为难以解决之事,淳年少不予加以评定,现在说说圣上的询问,圣上是问可否开启海上漕运?这只牵扯到沿海航行进行漕运,却不管郑和七下西洋的成与败,众位大人是偏离主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