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雨檐下,有人笑谈,透过那隐约的杨柳枝,跃出碧色身影。玲珑小阁,半碗温酒。雨滴划过柳叶间,树影婆娑,摇曳着的嫩柳枝更显碧色,剔透清新,风也染了柳的味儿。
“何时归来?”背着小几的女子发了话。
“永不归来。”略显沧桑的答语,络是被风带走。
奈何奈何,一往情深。
长安的冬日,天空总是那般凉薄。那积雪压着枯枝,终是不堪地撒在地上,一曲长笛。大雪弥漫着最后的透彻,粉色夹袄,与那铺天盖地的雪色掺杂在一起,倒也分不出谁是雪了。雪的味道很是寒冽。
“公子为何不多歇几日?”那唐兀的女声,与江南雨檐下的一般无二。
“吾心不愿。”和天空一般凉薄的答句,被雪淹没。
“公子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也罢,相似的面庞多了是。”似是挽留,有似叹息,更带了几分无奈。
“初次相见,何谈昔人。”
……
风渡杨柳岸,君心渡吾心。汝似昔人,不是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