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还偷不偷东西!”
一名穿着白色短袖,牛仔裤,眉毛间颇有些嚣张的女生。
跟她比,跪在她面前的口罩男可就没那么威风了。
“我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苏晚把头发一甩,背上包就走,还留下一句狠话:
“如果再让我碰见你,你就准备好当我的沙袋吧!”
哼!让你给我捣乱,美人都撩不成了。
口罩男一动都不动,但不是被吓的,是被这威压给镇住的,厉害!眼里满满的崇拜,也不知道这么猛的女孩是哪个学校的,他打算过去勇敢追爱!
毕竟爷年轻又帅!
口罩男本想喊住她,但是苏晚突然回头瞪了他一眼。
咳咳,今天就算了吧。爷真不是怂,那是从心。
苏晚溜回学校正好遇见了跟自己玩得比较好的蜜桃桃。
“晚晚,你又干嘛去呢?今天下午可是有老巫婆的课。”蜜桃桃喊住她。
“啊?又是她的课。”苏晚心里是十分的不开心。“对了,米粒人呢?”
蜜桃桃神神秘秘的凑近她耳边小声说:“她失恋了。”
“她又失恋呢?”
蜜桃桃很严肃地说了一个“嗯”。
“说吧,她这次相处了一个月还是二个月。”苏晚语气淡淡的,就好像是很常见的事。
“不是,她这次真的动心了,男生甩的她,她现在应该还在寝室里哭。”
“谁这么有本事啊!能降得住这个所谓的“渣女”啊。”
“他叫吴暄!”从蜜桃桃后面突然蹦出一句话。
“尤米粒你要吓死人啦!”
蜜桃桃被吓了一跳,不用往后看,听声音就知道是尤米粒。
“你不是在寝室吗?”
“出来,兜风。”米粒眼睛红肿,刚哭完的。
“行了,别哭了,渣男不值得,虽然你也挺渣的。”苏晚安慰道。
听见后面的一句,米粒红红的眼睛望着她:“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蜜桃桃拍着她的后背:“别伤心了,你一伤心,我也伤心,我一伤心就失眠,吃不好,听课听不进去,听不进去,我就烦躁,我一烦躁考试我就考不好。”
“所以这就是你考全校倒数第四的理由?”苏晚递给米粒纸巾。
“我们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蜜桃桃翻了个白眼。
米粒接过纸巾,擦着擦着眼泪又掉下去了:
“555……吴暄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跟别的女生有联系,还跟其她女生做暧昧动作!他还说我土,说我矮,体重太胖了,啊啊……你们根本不懂,你们又没喜欢过人。”
“谁说的!”苏晚脑海中呈现出穿着黑色衬衫,带着耳机的美人,一想到这个心情突然变好了。
蜜桃桃看到这情况,愣愣的:“完了,连晚晚都疯了。”
苏晚不在意:“你忘了我本来就是苏疯子。”
“晚晚,你千万不要自暴自弃,我们从来没觉得你是疯子,至少比某些人要真实多了。”
苏晚笑了,没事,有人说她是疯子她很是欣然接受了。
“米粒,别担心,我们去帮你教训那个渣男!”蜜桃桃挽着苏晚的手义不容辞道。
“我也要去?”
“当然!!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们可真好……”
多么感动,多么盈眶啊!
“可是下午是老巫婆的课耶~”
苏晚冷不丁零的泼了一身水,刚起的热情,就这么灭杀在萌芽之中。
“晚晚,求你,别说话了。”蜜桃桃(米粒)。
苏晚无辜的小眼神,她说错话了吗?
一家灯火通明的酒吧。
三个女孩跟个做贼似的。
“快点快点!桃桃你好慢啊!就等你了。”米粒还从来没这么急过。
桃桃气喘吁吁的,俯下腰:“不要那么快嘛!等等我。”
“快点,还好我之前看见渣男手机里的微信说要在这个酒吧里跟一个女的约会。”
“知道了……”
“米粒别那么着急,他又不会跑。”苏晚。
“哎呀!”
米粒等不急了,一把拉着桃桃的手跟着苏晚进去了。
进去后,米粒一眼就望见了吴暄,他面前还坐着一个女的。
苏晚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就是他?”
“嗯……”
“他对面的女人多大年龄呢?看起来至少比他大十岁吧……他的口味有点特别。”桃桃也就这么随口一说。
“这混蛋!我居然还比不过老阿姨!”
“哎哎!晚晚,别过去啊!会被发现的。”
桃桃见苏晚缓缓走过去急忙喊住她,但是苏晚像是没听见似的。
对面的女人看见了苏晚便问:“那个女孩是找你的?”
吴暄转过头,很精致的一个男孩,可惜了。
苏晚两三拳过去,揍得他眼花缭乱。
“你这个渣男,欺骗我感情!!”
随后捂着脸,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跑了出去。
还没等吴暄反应过来,女人最敏感,算是明白了,一杯冷水泼在他身上。
“你个渣!”
吴暄懵圈了,这是什么情况?!
看戏的桃桃和米粒张大了嘴巴,高!实在是高!
还没等吴暄发现她们,她们就已经撤了。
“晚晚威武,你好厉害呀!戏演得可真好,哈哈。”米粒终于笑了。
“你说你去演戏多好。”
“算了吧!娱乐圈水太深。”
酒吧里的闹剧结束后,吴暄冷着脸来到已经笑得前仰后合的陆辰逸和仍是表情淡淡的时柒言面前坐下。
“还笑!咋不笑死你!”吴暄气得脸直接黑了,灌了一口酒。
“放心,我命硬着了。”
“阿言,你说这女的脾气怎么那么臭啊!上来就给一拳!”
“不是一拳,是三拳,哈哈!”看着吴暄顶着个熊猫眼,陆辰逸笑得脸抽筋,谁敢打这位花花公子的脸啊。
“你怎么那么欠揍!还有,谁让你带阿言来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啊?”
“这可就冤枉了我……”辰逸摊摊手。
“是我自己要来的。”
时柒言身体跟正常人不同,夏天还好,冬天就比较体弱,特别是腰脆。
说是那年他母亲生第二胎时难产落下的病根,国内医院也不清楚这是什么体质,去了国外治疗还是没好。
“话说回来,这扇他耳光的女孩……”
吴暄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说这人死贱死贱的还改不过来。
辰逸不理他:“她长得还挺好看的,是不是有点眼熟?”
“不清楚,我脸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