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盖伊勒,是一名商人。”
吴与手枪鉴定,51/80成功。
盖伊勒闪避鉴定,67/?。
白银:“哇上来就杀委托人呀?”
吴言:“本能地感觉这人不对劲……没关系我会给他留一口气的。”
岳:“嗯——”
左轮枪的巨大声响回荡在尚未破晓的夜空当中,扣下扳机的同时吴与感到虎口略有发麻:
“汤姆先生给了我一个什么东西,这一枪差不多有1d8吧?别真一枪打死了。”
吴与去看盖伊勒的情况。
盖伊勒妙手鉴定,57/?成功。
吴与敏捷对抗,90/35失败。对抗失败。
在吴与松懈的瞬间盖伊勒就已经到他身前,他尚未来得及把枪口抬起,只感到手腕上又一麻,下一刻他的左轮手枪到了盖伊勒手上。
吴与的枪不仅没有打中盖伊勒,还被他当面夺下!
“这哪是妙手了,这不就是明抢吗?”吴与举起双手。
盖伊勒把枪扔还给他:
“哪有一上来就开枪打委托人的,少年你……真是有趣。”
“啊?”
“先开车,你这一枪下去这里马上就不安全了。”盖伊勒说着便坐上了汽车的副驾。
吴与耸耸肩,只能听盖伊勒的上了驾驶座,他回头瞥一眼,凯特还缩着睡在那里,努了努嘴,看上去即便睡着了也在怪罪吴与打扰了她香甜的梦。
“要不真把她丢在这里吧……”
KP:“吴言好像有很多话想说……”
吴言:“可可,67的出值,那个闪避真的过了吗?”
KP:“真的,过了。”
吴言:“那萧学长你这真的是理财师吗?”
萧:“啊,那你就要问盖伊勒先生了,即便你这么问我……”
吴言:“话说白银……”
白银:“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意志没过。”
吴言:“你就是想卖我吧……岳学长吴芸你们快出场,KP和委托人串通一气我这里很危险了。”
芸:“加油吧吴言,孤身奋战的你整个人都在发光呢!”
白银:“还有我这个可靠的姐姐在怎么会让秃鹫先生孤身战斗呢?”
吴言:“是啊为什么呢……”
——————
汽车在德克萨斯空无一人的荒地公路上行驶,清晨已至却有浓云遮压,因此天色仍旧黯淡。
“那么重新自我介绍,我叫盖伊勒,是一名商人,同时也是向组织提供了资金支持的合伙人。”
“吴与,汤姆先生派来解决你麻烦的人。”
“我叫凯特,是这个乖僻孩子的可靠姐姐。”
如果不是因为在开车,这时吴与应该会回头横她一眼。
“凯特小姐的名声我早有听闻,”盖伊勒一手搭在椅背上扭身看向后面的凯特,“表面上是律师,其实是隐藏在城市当中的剑圣,夜行的凯特(夜猫),说的就是阁下吧。”
“哎呀你很懂嘛!”
“哪来的那种奇怪外号,姐姐你别被他骗了。话说盖伊勒先生……”
吴与正打算向盖伊勒询问委托的细节,却注意到远处公路边站着一个男人,那人伸出一只手,看是要蹭顺风车。
公路上时常会碰到这样的背包客,吴与重任在身一般是不会留意这些人的——
除非那人背着的不是背包,而是一个大骨棒。
吴言:“大骨棒那更可疑了吧……”
KP:“虽然对那个人没印象了,但你认识那个大骨棒。”
吴言:“怎么会认识大骨棒啊……”
KP:“总之。”
吴言:“总之我先停车。”
白银悄悄地:“芸姐,你不感觉秃鹫和可可姐……”
芸悄悄地:“是啊,好像越来越有默契了。”
KP:“那岳落学长,你的小纸条。”
岳:“一瞅就是在瞎扯难度,KP你现在怎么跟老萧一样修辞浮夸了,我看看,我……”
吴言:“岳学长?”
白银:“岳落大哥?”
岳:“……我现在不要是不是来不及了。”
白银:“嗯,来不及了。”
芸:“是让那个最喜欢hard难度的岳落都觉得完不成的任务吗?”
吴与的身材已经算是高挑,但这公路边的男人比他还要高一些。他的面目中透露着原始的粗犷气息,同时似乎又带着一半知性与智慧。
吴与走下车与那人面对面,双方正要开口,车里面的盖伊勒探出头来:
“这位,是克鲁鲁先生吧,德克萨斯都市传说的克鲁鲁先生?”
“我是克鲁鲁,现在为了前往青森镇所以在这里搭车,这位先生所说的都市传说……”看来克鲁鲁说话的语气和他面貌上知性的那一半比较接近。
“你自己都不知道吗,传说在德克萨斯的医院有一名护士……”
在盖伊勒讲述克鲁鲁的传说时,吴与正专注于那根大骨棒。
吴与灵感鉴定,46/45失败。
他明确地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见到那兵器,但上一次是在哪里、又因为什么却是完全记不起来了。
“你在这干嘛?”凯特问到。(吴言:怎么好像有些僵硬,话是这样问的吗?)
“我去青森镇……去那里的图书馆应聘,三位这是?”
吴与和盖伊勒对视一眼,盖伊勒点了点头。
“总之先上车吧,路上再讲。”吴与说到。
初时凯特还因为不能独占后座所以不太开心,但当听说克鲁鲁的大骨棒其实是武器后她的注意力就立刻转移到了那上面。
“凯特小姐真是自由自在的人呀!”坐在副驾的盖伊勒低声跟吴与感慨到。
“她从来是这样了,对什么都有兴趣,但又其实不怎么上心,只有剑术最后还一直沉迷着……”
“你要珍惜你的姐姐啊,认清该保护的人,吴与。”从克鲁鲁口中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而且由于他也是坐在后座的,所以这话凯特也听得到。
“咦?阿鲁你在说什么呢?”看来“阿鲁”是凯特对克鲁鲁的称呼。
吴与把车速放慢,扭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克鲁鲁,虽然说出的话莫名其妙,但他的表情认真,不像是在调侃自己:
“哼,这还用你说。”
那就是早已认清该守护之物的意思。
“哎呀呀——”
凯特的脸颊稍稍发红,因此她别过头去,用大骨棒遮住了侧脸。
也就是犹抱大棒半遮面。
“姐弟关系真不错。”
盖伊勒说到,接着清了清嗓子,换上了正经的语气:
“那么该说正事了:我是一名商人,同时也是投资人,我花重金投资了一部正在青森镇拍摄的电影,就是它出了问题。
大约两周前剧组那里消失了两个人,一开始谁也没在意,但之后青森镇和附近镇又发生了多起消失事件。
报纸上刊登了一位目击到凶手的守夜人的话:瘦子,瘦子把他拖走了——他在精神失常后就一直在重复这句话。因此报社也把那神秘人称作“瘦杰克”。
除了消失以外,青森同时还发生了夜间的杀人事件:据说和消失事件的不着痕迹不同,死者的尸体直接被丢在街上或者巷子里,而且现场就像是经历了屠戮一样无法入目。
剧组里的共识是这是当地的黑帮在搞鬼,但我想是有什么灵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方面是为了让拍摄继续进行,一方面也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请你们调查并解决发生在青森的怪异事件。吴与先生那边本来就是我的委托,至于克鲁鲁先生……”
“没关系,既然青森这里变得这么危险我也不能坐视不管,毕竟是将来要待上许久的地方。”
克鲁鲁答应得很痛快,不仅没有敲盖伊勒一笔的意思,也不介意这件事本身的危险,这让吴与感到了怪异,联系起他刚刚的奇怪言论——
“就好像他有什么凌驾于这些的使命一样。”吴与这样想到。
吴言:“岳学长的支线应该是不能告诉我们的吧?”
岳:“虽然我也想……”
KP:“克鲁鲁的支线我给了硬性指标不能透露,嗯——毕竟那张小纸条要是暴露了就不好玩了嘛!不过起码这次不是秘密团,小纸条的任务是不会对PC们有害的。”
岳:“不会有害啊……算了,先开一个作战会议了,但是——”
吴言:“吴芸,不,士兵伊苏呢?”
众人望向可可,虽然她保持着微笑,但大家都知道她恐怕是正在现编。
KP:“事实上盖伊勒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萧你过来。”
可可和萧耳语两句,她还没有说完萧便领会地点了点头。
吴言小声地:“这她果然是忘了吧……”
白银也小声地:“虽然我也觉得是可可姐忘了,但是秃鹫先生,不可以当桌质疑KP哦,被听到的话会被安排的。”
吴言:“可可怎么可能是那么记仇的……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KP、萧:“吴言?”
白银:“玩完,被听到了吧。”
吴言:“可可刚才是我和白银在……”
KP:“萧你看这里吴与可以这样,然后这样这样。”
萧:“我知道了,而且你看再补充一下,那么就……”
两人对着剧本诡异地笑了,那样过了一两分钟之后。
KP:“咳咳,总之继续吧,盖伊勒先生发现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
“对了,有关目击者,其实还有一位,只是据说没有直接目击,而且那是个很难接近的人,他名叫伊苏,是几个月之前来到青森镇的闲散醉鬼,你们有兴趣的话……”
吴言:“我们没兴趣。”
芸:“有的吧!吴言你刚还答应要守护该守护的人吧!”
吴言:“那是在说凯特,你现在又不是我的姐姐。而且那也只是我跟可可逢场作戏而已。”
萧:“渣男言论啊……”
可可:“渣男哪……”
岳:“吴言你,哎……”
吴言:“你们三个不要装得真像那么回事一样,尤其是可可,KP同学,请吧骰子放下。”
在盖伊勒把事情交代完之后三人本应开始就事件进行讨论,结果在提及“该守护的人”时吴与顺口说出了“只是逢场作戏”这样的话。
于是那之后车内的氛围就变成了对吴与渣男言论的批评,以及凯特回忆吴与小时候黑历史的公开处决大会。
由于自己的渣男言论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反响,吴与陷入了严重的自我怀疑,SC:0/1d3。
吴与理智鉴定,76/58失败。理智损失1d3,出值3。San值:55/62。
又遭受了一路的曝光黑历史还不敢还嘴,SC:0/1d2。
吴与理智鉴定,45/55成功。
白银:“自我怀疑比被曝光过去还严重吗?”
KP:“毕竟是吴与这样乖僻的人嘛。”
白银:“哦!吴与和秃鹫性格上差不多吗,那我知道了。”
吴言:“你知道什么了啊……”
吴言本还想跟可可就自我怀疑会损失这么多San值的问题辩驳一波,但无论是车内的吴与还是教室内的吴言,现在确实都不敢还嘴。
既然可可看上去很畅快“鉴定过得太儿戏”这样的话吴言也就不抱怨了,只是他有些疑惑。
吴言小声地:“逢场作戏这个词不能用吗,咖啡店里对白银这样说时可可就没有什么反应……”
芸小声地:“不是哦吴言,不是那个词不好,是你用的对象不好。”
吴言:“为什么?”
芸:“哎呀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啊……”
可可:“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感觉没有过多久,车就已经开进了青森镇,面前是一座小驿站,一行人在那里下车。”
吴言:“总算是正式开始了?”
可可:“嗯,总算是。”
PS:
首次的大团各种安排上还有之前剧本的整理都比预想的困难,有很多想法要实施但也要顾及合理性,所以最近几日颇为困顿,但总算是差不多弄好了。
以上是一瞅就是在瞎扯的官方言论。
事实上——
如龙真TM好玩!
真岛吾朗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