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今天的比赛,也是这次的初赛,终于迎来了尾声。现在有请我们的班级代表上场,现在场上的代表分别是第二中学高三甲部2班的代表和第三十二中学丙部二班的代表,这场压轴之赛,想必会很精采,现在我宣布比赛开始。”随着信号打响,比赛正式开始。
只见那个比泰人一直微笑着,站在比赛台中心的圆圈里也不动。对手只能先出手,本以为能先发制人,出拳被挡住、出脚被挡住,出拳被躲开、出脚也被躲开,就这样对手接连打了几十回合,一招没中,不是被躲开就是被挡住,而他依然站在圈内,中间他都没出过圈,甚至没碰到圆圈的线。眼看自己早已气喘吁吁,而反观对手却依旧面带微笑、镇静自若,丝毫没有战斗过的样子。看到这种情形,场上的地球人知道了实力的差距,害怕会和上一场的比赛一样,打算先一步投降。手已举过头顶,这时比泰人肚子一脚,直接把他踹飞到场边,依旧微笑着说:“这就结束了,连热身都算不了,本以为你会有趣点,不愧是地球生物啊。”场下刹那间喧闹不停,地球人都气愤不已,这时的大牛想冲上去打他,幸好沈老师和他那两个所谓的小弟拦住了他。“看来你也不能让我兴奋了,那也就是说没用了,那你的命也就到尽头了。”比泰人突然转变脸色说。原本在场边的对手想要以出界的方式来认输,但却被比泰人阻止了。当已用手碰到场边,也已看到了希望之火,而后边却被绝望之手抓住。接着头部受到了重击,失去意识。
比泰人用右脚踩着已昏厥对手的头部说:“弱得像虫子一样,明明刚才给你机会跑了,我说错了,连虫子都不如呢!哈哈哈,下等种族就是下等种族。”这时台下各种东西往台上丢,即使在安保人员的拦阻下,也无济于事。就在这时,台上的地球人发出了所有地球人寄托的一击。原本他只离界外只有半米的距离,再加上此时台上比泰人的关注力都在纷飞的物品上,只要他全力用脚一蹬就能脱离险境,但他并没有。他用尽当时所有力气对他的膝后一击,发出灵魂的呐喊:“地球崛起。”猝不及防的比泰人在这一击后双膝跪地。场下喝彩声从没有像这次的这么大过。顿时恼羞成怒的比泰人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这位地球勇士的身上。台下地球人的呼声瞬息,同时响起的却是比泰人观众的叫好声。鲜红的血染红了比泰人的手,台上像铺了红地毯一样,不过这里的红地毯却不是喜事。台下地球观众突然有人叫了一声“住手”,接着所有人都喊起来,声音盖过了台下比泰人的声音。但依旧没有使台上的比泰人停下手来,看着血肉模糊的身体,台下哭声大片,晴研也抱着小妮,两人一起痛哭。而我……
李克的手已被自己抓伤,为了克制自己,也为了之后部长的计划。白泽:“咩哈哈,李克副手,手怎么流血了咩,没事吧!不用心疼椅子的咩,想砸多少把就多少把。”李克:“我不是一名莽夫,砸椅子干嘛,砸人才能解气。”白泽被***大的杀气震得直冒冷汗(竟然能让我感觉到恐惧感)。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沈老师摇着头说。看着场上冰冷的尸体,以及满场鲜红的血液,这时我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焦躁不安,心跳也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困难。“咦,我的手怎么都是血,还有天空、周围全都是血红色的。我没有杀过人,我真的没有,那我的手怎么会有血呢?这是谁的血?这样我不是和你们一样了吗?不,我和你们不一样。谁和你们一样了?”
晴研抽涕着说:“枫铄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的眼晴怎么发红了?”我:“红?对怎么会红,我手上没有沾血啊!是这个地方,这是什么地方?怎么都是血红色的?我怎会在这里?我……我……”晴研:“老师,枫铄好像生病了,他好奇怪哦!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沈老师:“平常叫他学习就不专心,这次又搞什么花样?”沈老师一看:“马上叫救护人员来,他好像有点神经错乱了。”同班同学:“就说嘛,平常脑子那么笨,而且身边一个很好的朋友都没有,总是独来独往的,也总爱捣乱,而且还妄想能追到人家李晴研,我们猜他是妄想症发作,不用理他了,等下就好了,他神志不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晴研:“他没有朋友?我就是他的朋友,爱捣乱?他捣乱过什么?明明是同班同学,你们什么时候当他是同学了?就会嘲笑他?”沈老师:“别吵了,快去叫救护人员。”
救护人员来了之后,马上打了镇定剂,当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醒来时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果然晴研,我感动地握着晴研的手。转过头,房间里还站着别人,白眼狼,沈老师,大牛,以及小莉。尴尬地放开紧握晴研的手,这时小莉走过来,估计她是想打声招呼再离开,谁知因为知道她就是雪莉,抑制不住心中的高兴,脑一抽竟然抱住了走过来的她。这时我察觉到了绝乎异常的尴尬。哎呀,吃了她一记耳光,她捂着羞红的脸气势冲冲地走了出去。顿时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晴研:“是大牛把你从救护所里背出来的。大牛:“感谢就免了,同班同学不可能见死不救,走了。”晴研:“那你好好休息,我们也要走了。”
辗转难眠,想了很多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更觉得难以入睡(还是出去走走吧)。“咦,怎么走着走着就到学校园区了呢?算了,刚才糟透了,竟忘记她还不知我就是那个男孩,而我已经知道她就是那个女孩了。已经没脸再见她了,脸都丢尽了。”“什么鬼,乌鸦嘴都没这么灵验,说什么来什么”我们两人四目相对,略显尴尬。只见她脸颊泛红,抿着嘴,估计想起了刚才的事,余气还未消。她假装没看到我,擦肩而过。“小莉,那个我可以解释”她停下脚步,转过身,踩了我一脚,随后坐在身边的长椅上说:“现在本姑娘心情好,姑且听你说。”我抱着被踩的一脚说:“我的天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小莉:“什么,你说什么。”我:“没,没什么。我只是说:“你还认识我吗?”小莉:“看来你的病还没好哎。”我:“我是陈枫铄啊!那个男孩啊!”小莉:“骗人的吧!你是枫铄,怎么可能。”我跟她讲起了我们一起的故事,那个男孩和那个女孩的故事。
她高兴地抱住了我:“真的是你啊!终于又见面了,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呢!”我:“我也是呀,以为见不到了。咦,那个我解释清楚了。”
“哎呀,又打我,”小莉:“话说你怎么认出我的。”我:“你长得如此漂亮、美丽,所以我就认出你了。”小莉一个劲地傻笑着:“又欠打了是不是。”我:“能跟我说说这些年你的事吗?”突然小莉的笑声停了,沉默了几秒。我:“算了,今天高兴我破例请客,走,我们去吃好吃的。”小莉微笑道:“破例?你是得有多久没请客了,才能用这个词。”我:“我算一下哦,一年、两年,三……开玩笑的,只要你想吃我都可以请你。”我拉着小莉的手,在霓虹灯的光照下,跑向校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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