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白尔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再望向朱可柔,只见她的脸一下就黑了,都快比上包公了。
“你们俩,都是白眼狼,姐,白流了那么多眼泪!”朱可柔这时候终于意识到,白尔是真的不会死了,迅速地收起眼泪,虽然嘴上说白眼狼,手上的动作没有慢半分,将白尔打横抱起。
玉儿跟在朱可柔的脚边,小手指戳在嘴中,吮吸着,时不时地皱眉,最后好像真的想不通了,抬头无辜地看着朱可柔,“姐姐,白眼狼,是白尔哥哥的孩子吗?”
“……”朱可柔和白尔同时无语望天,这娃是有多单纯啊!与此同时,玉儿的眼中闪过一丝流光。
这一天就这么被那个叫做安容皓的妖孽给破坏了,白尔因为破开封印,使出了净化之力,元神有些损伤,虚弱地躺在床上,玉儿一直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白尔。
白尔被玉儿的盯地有些不自在,蹙眉道,“看我干嘛?”
玉儿见白尔口气有些凶,瘪了瘪嘴,有些委屈地说道,“哥哥,美。”
“我才不是娘炮呢!”白尔一听这话,原本就不喜欢玉儿,更加恼怒了。
“娘炮?”玉儿回味着这两个字,过了半晌,又接着道,“哥哥,你娘,有,大炮?”
“……”白尔头顶上挂了三个黑线,无言语对。
朱可柔在一边偷着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走到玉儿的身边,在玉儿耳畔说道,“玉儿,哥哥有大炮。”
说完这话,朱可柔便贼笑着退出门去,回自己房间了。这几日玉儿一直腻着白尔,所以朱可柔便将玉儿安排在了白尔房间里,为其添了一张软塌,为了这事,白尔跟朱可柔赌气了许久。
而这时,听完朱可柔的话,玉儿的眼睛蹭的一下,亮了!直直地盯着白尔,灵巧的小舌头舔了舔唇,满是期待。
白尔狐疑地望了玉儿一眼,刚刚朱可柔跟玉儿说话的时候,他想偷听来着,可惜实力大损,根本就听不着。这会儿见玉儿除了看着自己,也没什么其他异样的动作,白尔便放心地闭起了眼睛。
这一日,白尔已经有些累了,没过一会儿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是睡梦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十分地不舒服,手在自己身前挥了挥,好似摸到了什么软软的一坨。
白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白茫茫的一片中一点红。
“玉儿?”白尔此刻已经有些清醒,看到摊在自己身上的玉儿,有些难以置信,这小丫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有些恼怒地晃了晃穿着红衣裳的玉儿。
“唔——”玉儿哼了一声,小手擦着眼睛,奶声奶气地说道,“哥哥,大炮。”
白尔满头黑线,若是现在他还不知道朱可柔跟玉儿说了什么,他就真的是傻了,将玉儿抱到软塌上,哄骗了一番,白尔才能继续去会周公。
次日晨,朱可柔推门而入,眼中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白尔安静地躺在床上,还是熟睡着,而那一米多的身体上,趴着一个软乎乎的玉儿。
只见玉儿在白尔身上上下其手,寻找着,朱可柔捂着嘴,走到一边,白尔的衣袍被撩起了,白皙晶莹的肌肤露在外面,配上那精致姣好的面容,简直就是傲娇受一只。
不过朱可柔对此倒没什么兴趣,谁会对自己家弟弟有兴趣,那就是作死了。走上前欲将玉儿抱起,却不想白尔这时睁开了眼眸,那乌黑亮丽的眼睛紧盯着身上的玉儿。
白尔猛地一下从床上跃起,朱可柔手疾眼快地将玉儿抱了过来。
“你怎么又在我床上!”白尔怒了,帅气的小脸上写了四个大字,我很生气!秀气的眉毛拧成川字形,怒瞪玉儿。
玉儿小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依旧无所畏惧,嗲声嗲气地指着白尔问道,“哥哥,在哪里?”
一听玉儿这话,朱可柔二话不说,抱着玉儿,就如疾风一般飞窜出房间,当她回头之时,便看见那原本金碧辉煌的房子瞬间坍塌,只能瞧见废墟模样。
望了一眼那废墟,再瞧一眼从废墟里出来的白尔,朱可柔戳了戳玉儿的鼻子,抿着唇偷笑,精灵古怪地说道,“玉儿,哥哥的大炮是宝贝,不许别人碰的哦,只有……”
“朱可柔!”白尔阴郁地喊了一声,一直以来都是他都是乖乖听朱可柔的话,这一刻他才发现朱可柔有多么腹黑。
“哈哈,玉儿,只有哥哥的老婆可以去找他的大炮哦。”朱可柔对着白尔吐了吐舌头,迅速地把话讲完,呼了一口气,将玉儿往地上一丢,便再次逃窜了。
当白尔反应过来之时,朱可柔早已跑出老远,但玉儿却还在原地,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满满的红心,小手戳在嘴边,重复道,“老婆?”
然后便指着自己的小身子,抬起头,眼眸中闪着异样的光彩,拉住白尔的裤脚,奶声奶气地说道,“哥哥,我,老婆!大炮!”
“你!不要理你了!”白尔脸色一下就变青了,往自己身下望了一眼,咬了下嘴唇,扭头便走了,他此刻一点都不想再管这个小丫头了。
见着白尔一点点地走远,玉儿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小手,对着白尔的背影偷笑,像是偷到了蜜一样,声音清脆地说道,“哈哈,小家伙,好玩。”
说完这话,玉儿奔向朱可柔的房间,不见丝毫的摇晃,步子十分稳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三四岁的孩童,而刚才的眼神一点也不稚嫩。
只不过这一幕,朱可柔和白尔都没有看到。
从那一日起,白尔见到玉儿便是避而远之,他实在不想和一个三四岁的小奶娃,讨论这个问题。而且面对那种深切而又委屈的眼神,白尔总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罪似的。
“白尔,我们什么时候出去?”这日朱可柔带着玉儿在院中乘凉,远远地便瞧见白尔扭头就要走,赶紧招呼上了。
白尔心中暗恨,痛苦不已,但一转脸,便是一张惑人的小脸,小碎发迎风飞扬,唇角一丝浅笑,如春日旭阳般温暖,某只小花痴再次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