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橼醒来后坐在床上,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并非有天旋地转的感觉,而纯粹是睡懵了,刚醒来,脑袋嗡嗡响的那种感觉。
陶橼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睡得腰也挺不直了,好辛苦啊!”陶橼看着自己睡着的新床,好像有过打斗的痕迹,就在床头板那里有三条长约10厘米的刮痕,看着就是野兽才能留下的痕迹。
每次一想到这些,陶橼就会用很多不科学的做法,以求感化上天,让她多活个几年。
外面风和日丽,并没有出现雷电交加的情况。毕竟小说里经常会出现这样一个场景,一道不知来向何方的天雷,竟然活生生地把人给劈了,然后那个被劈的人,穿越到野兽世界,他成为野兽世界里最卑微的野人,因为他毛太少了。
他既要承受来自野人们的欺辱,也要躲避野兽的追击和攻击,这使他即便拼尽全力也做不到完全不受伤。
只是这一次受伤,他打败了独角剑龙,第一个从独角剑龙的嘴下活着出来的人类,在野人中成为了了不起的小人物。
他还因此收获了一个小美人,以为就此登上人生巅峰。
然后……他就是因为和独角剑龙搏斗的时候在现场留了很多的血,吸引了不知是独角剑龙小弟们还是它的亲戚朋友,反正就是一大堆独角剑龙来势汹汹,他们是凭借他血液的味道找到他的。
最后,他是被乱角插死的。
重点他某个部位被独角剑龙重重地插了进去,然后他就这么被插死在野兽世界。
“看来,今天老天爷没空,不然……”陶橼看着外面和风煦煦,嘴里不自觉就哼了几句小曲。
小日子过得逍遥的时候,总是会没事多想想。
陶橼想着想着……
“今天,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没做。”
陶橼坐在床上空想,是记起她还有事情没做,具体是什么事情,想不起来了。
或许是因为这件事,她根本就不喜欢,毫无动力的状态怎么可能会起床呢?
于是陶橼这一坐,就坐到了午饭时间。
陶橼懒懒地伸了个大懒腰。然后左摸摸右摸摸,磨磨蹭蹭搞了很久才起的床。
“桃花,桃花。”
陶橼小时候牙牙学语的时候,就会跟着爸爸妈妈直呼其名,不过因为说话说不准,她喊他哥的名字时,音调早已经变调,说着说着习惯了,后来改不了,就不改了。
陶桦这个名字原本还没那么女性化的,直到陶橼出生后,这个家就像养了两闺女一样。名字喊着喊着连父母偶尔也会叫错,所以陶桦也就变成陶花。
再之后,陶桦什么花都不爱,唯独是春天的桃花,独占鳌头。
因为陶桦自从见过那一枝桃花之后,其他花再也进不了他的眼睛。
“桃花,桃花。”
陶橼起来后,第一时间是去陶桦的房间前敲门,里面没有丝毫动静,陶橼索性打开门,自己进去看。
“没人。”
那去洗手间。
“也没人。”
去厨房翻箱倒柜,除了方便面,那里依旧。
“人影都没了。”
去阳台,除了大太阳,没什么特别的。
“没人呀!怎么办?”
陶橼站在阳台上,本来是想着晒晒太阳,结果太阳太大了,很自然就会低头。
就是在阳台上多看了一眼,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嗯,不对,这后面的不是楼下的那条狗吗?”
“难道有什么联系?不对,昨天也是就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