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暗界的一处黑暗的府邸之中,有一个小屋,屋外妖兵把手森严,外人无法进入,屋内关着的人正是花王悦悦,此时她眉毛微微皱起,一身的修为被完全封印了起来,无法用出一丝,这时的她与普通人并无不同,她面中带着些许的焦急,心中所想却是小黄到底有没有将自己的信息成功传递给文粟知晓。
花王悦悦的心越来越冰冷,暗界泽的心此时却火热了起来,妖族渴望自由,不想被困在这么一处暗无天日的地方,终日与黑暗为伍,永远没有见到阳光的一天,他们曾经幻想过东炎的太阳照射在自己身上所带来的温暖,如今花王这个砝码就被握在手中,可以说为了以后打破封印提供了更好的仰仗。
泽此时站在殿前,头顶便是血红妖异的太阳,似乎再过不久,他就可以带领着族人冲破封印,直奔希望而去。他的眼中闪现出了希望的光芒。
而此时在一处神秘的未知地域,是大昌遗族的所在之地。此时在宗族的议事大厅之内,数十名老者落座期间,这些老者组成大昌遗族的长老会。许多时候,甚至宗族的继承者都要听从长老会的意见。
此时,大厅之外下起了秋雨,滴答滴答的打在厅外的窗棱之上,屋内却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有人开口,说话的是一个面色严肃之人,满脸的花白头发,但神色不怒自威,让人看上去就如同一个掌权者一般。
“如今悦悦落入了妖族之手,左上使程颐叛逃,对于这件事,今天要拿个解决方法出来,对于妖族,是杀是困。”
老者没有提怎样救花王悦悦,而是提到妖族的存在问题。
一个红脸的老者,此时开口道:“妖族余孽,千年之前被我等赶入枉死渊中囚禁至今,未曾有人打破封印进入那里,便也只有历代的继承人的特殊血脉才能进入,对于妖族的去留,我倒是更关心,花王悦悦是如何闯进了这等禁地?怀有什么图谋?”
啪!大厅之上的一个椅子扶手被拍的一声脆响,一个满脸胡须的老者直接站起了身来。
“古四灵,你如此说是何用意,花王悦悦虽是个女儿之身,这些年走南闯北,为宗族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此次进攻炎宗,她也是冲在最前面,若不是遇到了前右上使,根本不会发生这些事,左上使叛逃一事,我那女儿桃千骨在场看的清清楚楚,如今大敌当前,你竟然怀疑起了宗族的领导者,你是何居心?”
红脸老者此时也是猛的站起身来,对着那个呛声的老者说道:“既然说道这个份上,我们就敞开来了说,身为仙人奴仆的我们,在这个地方待了将近千年,一直等待早已飞升至九重天的仙人前来引渡我们上天,但是千百年来,毫无消息,我们背负着看守妖族的使命坚持了这么长的时间。为的是什么?如今宗族土地贫瘠,人丁越来越少,只剩下了我们这帮老骨头,老夫想请问一下?我们真的是为的大昌的振兴吗?仙人就是一个笑话,这个引渡的人永远也不会是我们,一日为奴,终生都是奴仆,永远没有翻身的一天,我建议将这妖族连根拔起。将它们杀死之后,我们便没了束缚,到东炎找一处地域,发展我们的宗族,而不是每天死守着这帮畜生,如同被捆绑在此处一般。”
红脸老者的这番话说出,众位长老皆是沉默,人人都知道大昌的规矩,从一个小小的部落,发展到如同一个国家,再到与妖族血战,如今只剩下几百人的规模。
连那名站起身来的老者此时都沉默了。
一直做在椅子里,如同管事之人的老者沉声开口:“人还是要救,她是我们的血脉,而对于妖族这次,不能再采取怀柔的措施,要给予足够的震慑。”
屋外的秋雨滴答滴答下个不停,为大昌染上了更加深的秋意。
而此时文粟,正站在炎宗之外的某处,看着地面之上全身带着花王气息的小黄,这只由幻影形成的老虎,神色复杂,更是露出挣扎之意,花王被劫持了,在暗界之中被妖族控制,身为猎妖师的他,天生就是为了消灭妖族而生。
文粟看着小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直奔枉死渊的方向猛然飞去。后面的小黄立刻化作一股烟尘,跟随着孔凡,轰然而去。
天空中似乎响起了炎宗东皇钟的嗡鸣,一场宿命之战即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