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废祠堂的前方,此时人群又是熙熙攘攘,宗中盛传,玄真老祖弟子夏一,今日在此挑战青牛三子之一的刘斌,青牛三子在青牛宗之中也是颇有威名,三人同是青牛宗内门融武境后期。战力不分上下,但刘斌能成为青牛三子之首,自然也是有他的厉害之处。
此时这刘斌早已在此等候,眼神之中,透露出阴毒之色,虽说他与这赵彦并不是什么至亲好友,但同时被封为青牛三子,如今赵彦又生生被孔凡打碎气海,青牛三子,只剩其二,尊严被挑战,使得刘斌脸面上很挂不住,如今,他竟然敢放话挑战内门弟子,如此报复良机,刘斌又怎会错过。
如今,刘斌已在此等候将近三炷香的时间,那夏一竟然还是没到,场外之人开始议论纷纷,“看来这夏一能赢得前两次的胜利纯属侥幸,不然如今为何还不见人影……”
“夏一,必是已经知道此次与他比试的是青牛三子之首刘斌,因此害怕,不敢应战。”
“这夏一,我等还把其当作宗门偶像,如今看来,竟是这等沽名钓誉之辈。”
“夏一竟是如此缩头乌龟……”
场外,议论和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大,不多时,场外议论之声,已经沸沸扬扬,有弟子断定那夏一不敢来应战,骂骂咧咧的愤怒离去。
就在此时,荒废祠堂旁边的青竹林之中慢吞吞的走出两人,一人慢吞吞的行在前方。出了林子还习惯性的拍打拍打衣袍之上的尘土,另外一人,面带微笑,点头哈腰,走在后面。这二人正是孔凡与白玉。
二人走到祠堂场外,沸腾的议论之声,仍然没有停止,相对,前两次来讲,此次所来之人,已经掺杂了一部分内门弟子,场外被挤的满满当当,大多数都是来给刘斌助阵,毕竟,青牛三子在青牛宗之中也已经颇有名气,拥护者自然不在少数。
刘斌站在场中,眉头皱起,似乎已经等的不耐,并且,心中很是鄙夷,此人前些日子被人盛传为青牛宗害虫,比试之中,无赖之至,赢得比赛之后,还会抢夺失败者的储物袋,宗门弟子怨声接道。这还不算,今日比试之约,此人竟如此无礼,让他竟一直等待了三炷香的时间,而现今又有半炷香已经烧尽,这夏一还没有出现。刘斌此时心中怒火中烧,已无法保持平静心态。
就在其面露愤愤之色,准备挥袖离去之时,孔凡悄然来到场外,为引起注意还故意的干咳了一声,这声音虽然不大,确如一颗小石,投在水井之中,有些刺耳,那质疑喧哗之声,立刻转变成惊讶和敬佩,场外人群慢慢散开,留出了一条通往场中的道路。孔凡面色不改,踏步往场中行去,后面白玉也是一脸严肃之色,走在孔凡身后。
这时,场中刘斌一声冷哼终于宣泄而出并开口讽刺道:“青牛宗害虫,竟然如此嚣张,我刘某从没有等待过谁!你是第一个!今日,我要为赵彦师弟讨回公道,你可敢战否?”
孔凡一脸困意,一眼望去,之见那刘斌双眼凹陷,一双鹰勾之鼻,双唇微薄。此时说出话来,自然而然的就带了一些狠辣之意,但孔凡此时并不在意。他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
站在刘斌对面,孔凡也回言道:“有何不敢,刘师哥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但我夏某人,虽然学艺不精,但比试场中,也有个小小的规矩。”
那刘斌眼中已经露出不耐,出口催促道:“你有何规矩,快快说出,若是废话连篇,休怪我出手不念同门之情。”
孔凡道:“刘师哥此次比试,不必留情,我夏某的规矩很简单,若是,我此次比试,我输,则我腰中储物袋归刘师哥所有,绝无怨言。”
说着,孔凡拿出储物袋中的金杵与黑伞,向场外展示,以证明,储物袋之中却有实物,并无欺诈嫌疑。同时又面向刘斌,继续说道:“若是刘师哥输了,储物袋必归我夏某所有,场外之人都做个见证。”
孔凡一手虚托,对着刘斌,刘斌眼珠一转,心中想到,这夏一必有所依仗,不然,以融武境中期的实力怎敢对上融武境后期的自己,还如此坦然自若,必然是有什么厉害的法宝。刘斌心中肯定,但随即释然,即使是有什么法宝,自己已半只脚踏入固本境,外体修行已基本圆满,只要他自己想,随时可以迈入固本境。进行更深层次的内体修行。这种程度,又怎会去想一个弱如爬虫的夏一如何对付,真是侮辱自己。
这边夏一则满脸的随意,乐呵呵的看着刘斌,这刘斌心如电转,此时,却也是心中一动,手中多出了一把青色的镰刀。
场外却是惊讶,震惊之声四起,人们的谈论之声此起彼伏,模糊间听见有人议论道:“这……这难道这竟是本宗五宝之一的“青刀镰”
“刘师哥竟然拿出了青刀镰来对赌,此宝是刘师哥在内门大比中获得。威力无比此次竟然拿出。”
“刘师哥敢拿出青刀镰,这就说明,他对此战,已有必胜决心,那夏一必会落败。”
刘斌手中拿着青刀镰,转身示意场外,孔凡打眼看去,这青刀镰,外表平凡至极,就如同普通农家割草的镰刀一般,通体青色,但自刘斌拿出的那一刻,孔凡心头却是升起一丝烦躁之意。手臂之上沉睡的吞月,此时似乎也对夏一发出了丝丝警告之声。似乎此物,并没有如同表面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