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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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幸福的花道

第107章 幸福的花道

“难道?”司徒零也紧张起来,想起了那日凌寂云的话,谁在他们商量事情时出现而又不会被轻易怀疑。

勾起唇角,凌寂云说:“别担心,我已让人暗中跟着他了。”说完人已离开了屋子里。

栀娘正站在院子里,看着万年青下的一盆开得正艳的墨菊,弯下腰,帮它挪了挪位置,阳光刹好洒在花瓣上,那叶子间未散去的露珠此时变得晶莹剔透,折射出很多光亮的色彩。

“你怎么来了?”

身后有个深情的声音响起,回眸迎上他的温柔,婉尔一笑,道:“我不能来么?还是我打扰到你了?”

深吸一口气,凌寂云忽觉眼前的栀娘有点从前在小山村里的影子,是他看错了么?“栀儿,你是不是……?”他想问她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却让跑出来的落溪给打乱了:“爹爹,爹爹,风叔叔把盘里的点心都吃光了。”

凌寂云出现在风清面前时,他正将最后一块点心放进嘴里,再看看盘子,真的空了。

“栀娘,你做的点心太美味了,看看我,就差把盘子吞下去了。”风清看着凌寂云身后牵着落溪的栀娘,笑着说。

“王爷过奖了,若不嫌弃,栀娘再做好送来便是。”

这样和他说话,风清心下好一阵苦涩,就算她恨自己,也希望她能再喊自己一声师哥,必竟成不了她生命的惟一,也想成为她的亲人。“那我就等着了。”

风清笑了,那笑里有一些栀娘看不懂的东西。

“师傅呢?”凌寂云坐在龙椅上问。

风清道:“你没看到嘛,师傅跟在你身后出去的。”

方才眼里只有栀娘,那看得到师傅,凌寂云垂下眸,栀娘道:“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了,溪儿,我们快走吧,别打扰风叔叔和爹爹谈正事。”

风清一招手说:“没事,栀娘,师傅定是内疚。”

“内疚?”不解的看着风清,她当然不记得在小山村时,司徒零下毒害她的事情。

风清急忙转换话题,说:“栀娘,我刚解了一种奇毒,正好你在,我得好好考考你,看看你的医术可有退步?”明明自己的医术比她低,为了转移话题,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来。

奇毒?除了父亲医册上所记载的之外,栀娘还真不知道世间还有何奇毒,饶有兴趣的问:“想不到王爷还懂医术,请王爷说来听听。”

当然懂,只是你不记得罢了,风清心下苦涩暗忖,随即笑道:“这种毒很奇怪,是我从未见过的,它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中毒,开始痒,尔后会慢慢出现一道伤口,中毒之人并不会在意,可慢慢的,伤口会越来越大,令人疼痛不止,生不如死。用任何医术都不能阻止蔓延的伤口,据当事人说,那种感觉就好像有看不到的小虫子一点一点的在啃自己的皮肉。”

斜眸看了看凌寂云,这些日子,他就是在忙这些事么?再看风清得意的笑颜,事情定是今日已解了罢。微微松了口气,说:“谁人如此心狠,能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害人?”

“一个叫连鹤楼的组织。”风清说着,却目不转睛看着栀娘,栀娘是从那里逃出来的,或许能带给他一些有意的消息。

连鹤楼?就是那个要拿自己做人质来威胁凌寂云的连鹤楼?如果是他的话,也不足为奇了。

怔怔的看凌寂云,如果自己真的让他当作了人质,曾经在江山与自己之间选择江山的人儿,又会怎样选择?因为不记得过往,所以一切都变得不在重要了,经历了那么多,相信自己已变得成熟,只不知道若有一天天意使然,她想起了一切时,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坦然。“王爷,你弄错了,你所解的并不是毒。”

“不是毒?你怎么会不知道那不是毒?”

淡然一笑,栀娘说:“师公手扎里曾有记载,他云游至番邦时,那里的最高巫师豢养着一种盅虫,盅虫成透明状,且身形颇小,寻常人的肉眼根本就看不到它,这种盅虫喜欢食肉和饮热血,所以一直都用来惩罚那些背判者或是犯人的。一旦让它们附体后,便只能看到皮肉一点一点的跳动、消失,不管人或是牲蓄,最后皆会变成一堆枯骨,所以巫师给它们起了个很恐怖的名字——嗜血虫。”

风清怔怔的听完,随即苦笑道:“不愧是番邦蛮夷,栀娘,可知如何能得到这种盅虫?”

栀娘摇摇头说:“师公说想得到这种盅虫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至于什么代价,那是最高巫师提出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风清颌首,栀娘问:“王爷是用什么方法消灭掉嗜血虫的?”

依旧笑问:“那药王前辈的手扎中可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师公觉得这种盅虫危害性太大了,好不容易才让那大巫师告诉了他,不过那大巫师也只说了一句话:这种盅虫畏寒。”

“呵呵——”风清说:“还真是巧了,我就是用冰来灭毁这种盅虫的。”

“王爷聪明,栀娘不及一分。”

“栀娘,你可别在这儿跟我谦虚,我受不了,行了,问题也解决得差不多了,还填饱了肚子,我得出宫去看看那些中了盅虫的村民了。”风清边说边冲凌寂云得意的一笑,又朝栀娘拱了拱手后,走出了御书房。

看着风清离开消失在了门口,栀娘这才发现落溪何时溜出去了,苦笑着的摇了摇头,她这个母亲做得真的不如师公来得称职。

愣神之际,腰间环上一双暖手,瘦弱的肩头上搁着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栀娘,谢谢你来看我。”

淡然一笑,说:“我做点心好吃吗?”

显然栀娘这话应了那句:那壶不开提那壶,只见他松开了手,似赌气的说:“我还一口没尝到呢。”

想起刚进门槛,风清的表情,栀娘忍不住笑道:“别跟王爷介意,皇上若想吃,栀娘再去做便是了,反正雅絮宫里有小厨房。”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凌寂云牵着栀娘的手走出了御书房,回廊沿边,那芬芳的墨菊正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一路行来,栀娘的嘴角一直含着微笑,这到让凌寂云有些无措,他总觉得这两天栀娘有些不对劲,只因这股感觉异常的温暖,所以他也不忍心问。他想跟她说“栀儿,做我的皇后吧”,可是又怕一旦话出口,又将她给吓跑了。

“我们以前有这样手牵手走过么?”什么人都有过去,虽然她不记得了,可知道如果她问,他回答的一定都是最幸福的。

紧紧她的手,说:“有啊。”回想起在小山村里的惬意日子,凌寂云温柔的笑道。“我们一起看朝阳升起,一起看夕阳垂落。”

踏过最后一程镶着牡丹图案的道路,转上花径,裙角拈起的菊花、菊叶落了满地。

咦,那不是落洵和落溪么?俩兄妹站在湖边做什么?这对父母相视一眼,朝那两抹小小的人影走去。

自从那日看过落洵扔的小石头在湖面上飘了几个水圈后,落溪只要看到哥哥一有空,便拉着他到湖边,缠着他教自己。眼前着一块一块石子坠湖,连个水圈影子都没见过。

递给她石头,落洵说:“再来。”

落溪嘟着嘴,问:“哥,我什么候时候才能学会呀?”

落洵作势老成的叹息摇头道:“等这湖水让你的石头填满了,你也就学会了。”

落溪眺望着这满满的湖水,偏头郑重的问:“哥,这湖水我什么时候才能填满呀?”

落洵崩溃的看着她,一付哭笑不得的表情,不愧是落溪,问的问题永远都那么可爱,真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天生的。

“洵儿,溪儿,你们俩在干嘛呢?”

听到是栀娘的声音,两个孩子都转过头来,落溪手中还拿着那块石头说:“我在让哥哥教我丢石头呢。”

丢石头?不解的看向落洵,只见他捡起一石头,朝那湖面一甩手,石头便在湖面上跳了四五下之后才沉入湖底。

“哥哥好棒哦,哥哥好棒哦。”落溪拍着手欢快的叫着。

“溪儿可有学会?”凌寂云半蹲在落溪面前,挑眉问。

落溪摇了摇头说:“没有。”

“来,爹爹教你。”

“爹爹也会玩哥哥会的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