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寒老怪不禁大怒道:“你这怪物可恶啊,竟敢毁我的法宝,今日之事,我岂能与你罢休。”正说着,左手一挥,飞出一道乌金光芒夹着万点寒星,向李玄天打去,那声势之猛犹如排山倒海一般。李玄天一见那寒星竟然是密银所炼制的银针,忙把手一招,升起一蓬金光将身子护住,一面喝道:“小女儿家的绣花针也敢拿出来献丑,当真是自不量力。”喝罢将身子一抖,身形暴长涨。李玄天只一捏诀,一手抡去,便飞出一憧紫色光华把那乌金光芒收摄了过来,接着又笑道:“还给你。”笑罢又一挥手,那银针在李玄天的驱使下看似平凡,实则别有秒用,那银针先是排成一条细线,而后又分散开了,这一兜一变让流寒老怪措手不及,竟然被打的一连翻了几个跟斗。
玄天一见得手,也不让流寒老怪有还手的机会,兀自捏诀行法,霹雳一个接着一个,如雨点般打向流寒老怪,那流寒老怪被打的呀呀直叫,忽然历喝一声,双臂一震,身子一挺,蓦地身形暴涨,比之李玄天还高是一个头,面目狰狞,双目暴凸,桀桀笑着,令人毛骨悚然。
倏地该叫一声:“你这怪物,纳命来。”说罢猛地把巨手一张,又听得咯咯作响,接着“哧溜”一声,五道暗光化作一团黑焰向李玄天抓去,那黑焰赫然是魔修者的黑炎毒火。
玄天见巨爪抓来,大喝一声,亦大手一张,只一瞬间,五指上发出五道红光,化作一团烈焰迎上那巨爪,那烈焰赫然是三昧真火。
这间不容发之际,那流寒老怪倏地右手作弹指状,“噗”的一声,一点寒星向李玄天打去。却不料那寒星刚一出手,便见李玄天左手一抬,发出一道银色光滑,罩住寒星,便了无异状,只两爪一迎个正着,流寒老怪闷哼了一声,逼退几丈远。
玄天方笑道:“原来老怪也不过如此。”
流寒老怪听罢愈加愤怒,大喝道:“你这怪物,竟然感如此轻视我,既然你要找死,我便提前送你一程。”说着,一面放出一道漆黑的剑光,一面又一挥手,催动黑炎毒火向李玄天罩去。
玄天见状大笑道:“老怪,在你祖师爷爷面前也敢弄鬼,好不丢脸!”说着,右手一拍左肩,飞出几片三寸许的龙鳞,先将流寒老怪的漆黑剑光敌住,一面又猛一张开大嘴,只间那黑炎毒火,直向李玄天嘴里涌去,起初黑炎毒火声势猛烈,便似奇热无比,但一被李玄天大嘴吸了进去,也无异状。
流寒老怪一见自己的黑炎毒火竟然被李玄天生吞了下去,以为是什么障眼法,又见自己的飞剑也被挡住,已经是大惊,忙又喷出一阵黑气,随之而来的腥臭味让人作呕。只这一出手,转眼便将李玄天身外金光绕了一圈,但只那黑气一接近金光,立即化去。
流寒老怪见状,忙一捏诀,黑气转红,却生生不息,映得整个石室一片殷红。
玄天笑道:“你这老怪尽出一些小伎俩,也不脸红。”正说着,金光一缩,一闪而没,倏然不见,接着又出现在流寒老怪身侧,只一招手,那空中的几片龙鳞光华大盛,逼开流寒老怪那漆黑剑光,直向流寒老怪打去。
流寒老怪眼见自己的逆玄剑被龙鳞逼沉,又向自己打来,不由大怒,身形一闪,方躲避开那几片龙鳞,又催动那片红云转向李玄天所发的金光罩下,同时又一招手飞出一片黑炎毒火,这两下一会合,将金光夹在中间。
玄天见状方说一声不好,只将身子一旋,金光倏然一涨,头顶出现一片金花。霎时间嗡嗡作响,直似万马奔腾,渐渐腾空而起,只一瞬间便脱身而去。
遥闻流寒老怪大喝道:“你这怪物,以为一时侥幸,便能逃得了吗?且教你再试试看”说罢又催动着红云和黑炎毒火向李玄天罩去。李玄天收回龙鳞,冷笑一声:“老怪,今日之势,胜负之数已可见,而今我也玩腻了,便是你的死期到了。”说着身子一抖,金花飞将出去,与那红云和黑炎毒火盘绞在一起,接着两手一扬,立即现出破天弓,只见一声猛喝,这一张一拉间,只听“嗖”的一声,一道犀利的金芒夹着破空的锐啸声向流寒老怪打去。只一瞬间,忽然轰的一声巨响,那流寒老怪肉身炸的粉碎,血肉骨头便如一阵骤雨,向四周散去。
再看时,流寒老怪的元神托着一层金色光华遁走。李玄天冷笑一声:“无知老怪,以为能逃的了吗?”说着把手一扬,飞落一片惨碧色光华卷住流寒老怪的元神,扯了回了,不待流寒老怪求饶,便径自取出一个碧绿瓶子收摄去了。
少时,李玄天感觉体内龙元混乱,喉咙一甜,吐出一小口黑血,只见红光闪烁之处,李玄天已经现出真身,接着哎哟一声,瘫软在地上,只听李玄天苦笑一声:“看来还是太高估自己了,第二元神现在又受一创伤,过几天还要对付这老怪的师尊咧,还真实勉强啊,看来要女里提升修为了,嘿嘿。”
只待服了一些丹药,休息了一个时辰,忽又见那黑**珠乌金光芒四射。李玄天一怔,方传来一声:“流寒。”李玄天不由一阵苦笑,暗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千万别穿帮才好咧!”转眼间,李玄天捏诀行法,变成了流寒老怪的模样,走到呢黑**珠面前,一声道:“师尊。”
那黑影正是流寒老怪的师尊,黑影说道:“流寒啊,师尊这里还有一点事情,看来要推迟几天才你到你那里了,你就多辛苦一下吧!”李玄天一听,心里暗喜,表情却做的很正经道:“弟子不辛苦,弟子能为师尊效劳是弟子的服气咧!”
那黑影一听哈哈笑道:“好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放心啦,嗯,也没什么事啦,我去了。”说罢,那黑影已经消失不见。李玄天一见,不由松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神情道:“路还长啊。”说罢,径自朝石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