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礼也按耐不住了,朝我而来,一拳打来过。
趁这一拳的空隙,不退反进。绕到薜礼的左边,以短拳攻其小腹,他也反应不俗。向右移弓步,一扫堂腿便袭我的小腿,一闪,只觉劲风从腿掠过。他势己去,我向右的扑,手成游掌。捏住他衣裳一角便将他掀翻在地。
“不错嘛,林晓凡,有长进。”说完,薜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摇晃了下脖子,整了整衣服。
“再来。”
薜礼朝我而来,一脚直取小腹。招势凌利,全无花招,身为猎手就是要在第一时间制服猎物,所以不容多余。在丛林也不是件没风险的事。只能用手肘挡开,他再以崩山之势一挥拳,横打着我的肩部下许。只感觉隐隐发痛。仓促向后退了二步。
不再把着守势,我的拳头便袭了过去,盯着他的下盘。看他如何应付。他也是以攻对攻,跳起想用膝盖顶来。化攻势为守势,双手一拍他的膝盖,化解了他的力道。又集全身之力集于肩上,像上次将李从打下擂台一样。朝薜礼撞去,隔他只一尺之矩,他退无可退,攻无可攻。只得用手挡住,然后被撞飞出去,扑通落地。
再看迅子是和夏初二对一。才稳占住了上风,而田之唤则己经支持不住对方的攻势。只有刘工才与对方平分秋色。不过我己经胜了薜礼,己经是胜卷在握了。由于人数占了优势,很快就解决了战斗。
“以后在猎手训练营的场地就我们说了算了。还有在饭堂叫你们的人悠着点,我们随时恭候你们的挑战。”
薜礼只能狼狈的带着自己的人回了东营的营房。
我只能对我的人笑了句:“干得不错。”
接下来的日子可还真是蛮不错的,在与薜礼打完后,没过多久又是一年,而这一年我们的训练称之为地狱训练,可想地狱两字就知道了。原来的方雄导师调去指导新学员了。而我们则由号称地狱导师的蔡刚导师安排了。
听说每个人在这一年都必须举起二百斤的重量,而我现在只可以勉强举起一百五斤而己。还有射箭必须箭箭在靶。还要学会马背骑射。要在冰天雪地站一个小时,能够在水中潜游一百米,将,刀剑,枪,长矛练到精熟程度。
一脸凶相看上去就像个恶人一般的蔡刚,眉梢向上。两眼直瞪着前面。摸了摸鼻子说道:“我这里不是善人堂,这里是训练最强的猎手的地方,不容你们软弱。为了不让你们成为豺狼虎豹嘴里的美食,所以只能更严格的训练你们,我叫蔡刚,想必你们六十一位小子己经听过我的外号叫地狱导师。对,到了我的手里我就让你们在地狱中一般生活。你们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蔡导师,我有个问题。”只见队伍里一位名不见经的小子举手发言道。
“请说。”
“能不能去下茅房。”这句话一出。
蔡刚尴尬的点了点头:“人有三急,去吧!不过以后的训练,是不可以有这样的请求的,如果想拉就拉在自己的裤子里。”
等到人到齐了。
蔡刚导师又摸了摸鼻子道:“接下来,所有人,给我背上五十斤的负重,跑一圈。四里。这没问题吧。跑。”所有人背上五十斤的负重便开始跑起来,蔡刚导师则骑着马追了上来,嘴里嘟哝着:“臭小子,给我跑快点,挥着鞭子给了最后一位一鞭子。”所有人的速度便加快了进度。
跑完了,己经是汗流浃背。
“给我穿上棉衣,继续给我过独木桥。快快快。”摧促着我们加快脚步。背着五十斤的负重,然后穿着棉衣闷热的。热得喉咙发热干燥。
跑了一个时辰的独木桥,然后的趴在起上前行来回二里。
然后每人再爬树,上上下下百下。
眼看着熬到了午时,肚子己经响了好几遍了。空空如也的腹部。眼看着蔡刚导师啃着鸡腿,有的口水己经唾下了。
“不要想着有中饭吃!第一天就告诉你们得学会挨饿,必要的时候吃饱。”
真是魔鬼。心想着。可我还是挨得住的,幸好早上多啃了两口馒头。
“我吃完饭再说,你们站在原地休息。”我们只能口水三尺的看着。
“真是个魔鬼。”学员们小声说道。
只见蔡刚导师摸了摸肚皮,又碰了碰鼻子。走到我们跟前。看了看我们:“很想吃吗!有晚饭等着你们。接下来,你们都给我脱了衣服潜到水里。一柱香时间后我叫你们露出水面你们再露出来。”
脱了身上厚重的棉衣,纵身跳入了水潭里。哗啦啦的水声响着。捏着鼻子便在水下呆着,睁一眼睛看见身旁到处是身影和水泡。如果实在受不了就到上面吸口气,再挨一鞭。一柱香的时间当然还是不容易挺过去,一个上午又没吃早饭,此时饿得发慌,只得在水中吃了两口水。撑起肚皮。
吃了水后,不小心一泄气,水泡冒起。由于缺气,面部涨得微热,心跳加快。我坚持了一下,实在受不了,只得露出水面。一鞭子就抽到我肩部,贪婪的大吸了几口气又潜了下去,看水面的动静有不少人挨鞭了,大概是太饿吃水的原因吧!
“呼,吸。”听着自己柔声的呼吸声。终于完成了潜水。
蔡刚笑了笑。我们又饿又冷了,在水里身子变得冰冷。
“再扔石头。将十斤的石头举起来然后再扔出去。每个人丢一千次。”
虽说只有十斤,扔起来还挺费劲的。扔到一百次的手己经发软了。但是想偷懒的话,那么就没晚饭吃。这可比被鞭子打一鞭难受多了,我们只能小眼瞪大眼,只能继续扔石头,嘴里数着,一百一十二下,一百一十三下,一百一十四下……这样数到六百三十下。手掌都磨出泡了,可还是得坚持。动作变得缓慢,数数缓慢着。
“八百下了,再扔二百下就可以去吃饭了。如果实在不行,那么就用搬的吧。”蔡刚这才说了句好听的话。
搬着十斤的石头跑来跑去。
只听见一声“抨。”队伍里晕了一个人了。只能被送去医营了。其他人也准备倒时。蔡刚导师说道:“谁如果晕了,就睡在这里过夜算了。”于是只能够咬牙搬了。
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一千下终于完了。都蹲在地上了,现在可以说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痛的。还带点酸。看寒的样子脸色己经有些苍白了。
“可以去吃饭了。”
我们用最后的力气朝食堂跑了过去。跑到食堂时,天己昏黑,看了看饭桶,空空如也,没有一粒米了。再去看看菜盆,只有一些汤了,还有几片青叶。食堂的人也没在,不会这么惨吧!此命亡兮。
这时蔡刚才慢慢悠悠的进了食堂。摸了摸鼻子。说道:“忘了叫食堂准备你们的饭菜,你们是不是很饿了,很饿的话,食堂后面有这几天倒的剩饭剩菜。如果运气好的话,还是可以找到一块碎肉的,还好这天气凉爽,应该没发臭。如果你们不想吃的饭,明天再吃啃馒头吧!我向来不是勉强之人,只是被人称为地狱导师而己。”蔡刚说完,扬长而去。
剩下我们面面相觑。
“真他*的是地狱的恶鬼。”
有人骂道,我也没想到我有一天我要吃地上的食物,还是有几天的了。想想我就想呕,不过己经饿得胃发痛,眼睛最想看见的东西都是食物。己经有人到食堂后面去了。只听见:“再不去就没有了。”寒也去了,我只能一闭眼也跟去了,看着还有煤灰的饭菜。
停顿看了看,手伸出去又缩回来了,看别人狼吞虎咽的吃着,然后闭上眼睛,抓了一把,因为我是总组长,抓到的还算是干净,也不忍看手上的食品,一把往嘴里塞了进去,口中只感觉酸酸的,又有一股苦味,还有不知道怎么难吃的怪味,可是吃得肚子舒服了一阵,也顾不上那么多,然后狠狠的抓着地上的饭渣吃到嘴里。
大概半饱,只感到阵阵恶心,就要吐出来了,寒说了一句,吞回去,我只能吞回去,感到喉咙都是酸的,可是没有什么办法,半夜还要和寒练功的,今晚要突破到百式刀法第三十一式。吃到己经没有剩菜剩饭。有的己经又吐出来了。不过地上半粒米都没有了。
有力气的扶着没力气走回了营房。当然最后在蔡刚导师的同意下,大家洗了个澡,因为身上太难闻了。嘴里的那怪味还没完全消退,想想这猎手训练还真是不简单。
晚风吹动着树林,月光却没拉长那树的身影,只看得几颗零星而己。洗完澡,清爽的身子。穿好衣服回营地,一天的地狱训练告一段落了。陈可圆这丫头便跑了过来。对着我坏笑:“之云姐叫你去一下。”
早知这时何必当时,王之云提着野鸡肉香喷喷的送到我跟前了。如果有这美味,刚才就不用去吃地上的剩饭了。
“听说你们进入了地狱式训练,第一天没有饭吃,我特地做了些吃的给你,今天你们有一位在训练中晕倒过去了,今天的训练一定很辛苦吧!”王之云柔声道。
“恩,没事。之云谢谢你。”
“先别谢我,我也是来讨首诗的。朋友也得算清楚不是嘛!一只鸡抵一首诗值吧!”
“当然。…”给了她首《塞下风柳》。与王之云接触了几回,还是发现她人蛮不错的,只是太喜欢英雄诗人了。
看着溢香芬香的鸡肉。我身为总组长也当然不能独食,一只鸡分给六十一个人,每人差不多只有一点皮而己了,还是迅子聪明,抢了鸡屁股吃了。唉,地狱的日子来了。
别以为熬过了地狱训练就轻松了。接下来还是传说中被学员号称魔训练,到底是怎么样的,只给他们说的神乎其真的,煞有此事般般。
地狱的训练,每天身心都被虫蚁噬身一般的痛苦。饿的时候有时还没有剩饭。每天都是重复式的训练,隔一个月来一次特加强的训练。不过力量和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磨练,现在轻而易举可以举起二百斤的大石头。和寒还每天都要在半夜练功,一年内,寒己经渐入刀境了,而我正式掌握了百式刀法的百式,尚待磨练。开始与寒进行木刀的对阵,常常被寒压制住了,招式都发不出来,然后整个猎手营除了寒之外,己经没人过得了我四招了。当然是说学员之间。
不过在这一年里,不知不觉,迅子竟然喜欢上了缥芬,我居然不知道。还有寒那冷酷,居然让陈可圆那么着迷寒。当然寒从来不在乎这些男女之事。
又是一年风和雪,还依旧在木墙内。
望着天空,我己经十六岁了,个子与大人一般。他们也是,再过完魔鬼训练的话,那么的话我们就开始进入丛林,我一定要找到那白虎,在营地里打听,至今还没有猎杀到白虎,好像经过猎手队的围捕,己经逃到了深山处了。
听着风声,却不再有笛声响起。
号称魔鬼训练的导师是蔡刚导师的哥哥。名为蔡正。
到他接手我们时,只是带着一点笑。站在我们面前,他相貌与他弟弟相似,似个煞人。不地他没摸鼻子的习惯。
“魔鬼训练每一年都是不同的,我手上有两下子,然而诗书文经也是能来的。空口无凭,听说你们称霸猎手营,但是如果想在我面前不听话的话,那就叫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现在你们出来十个人,如果你们打赢了我的话,你们就算过关了。不进行身手训练了。”蔡正一来就想给我们个下马威,词词正正的说完。
我们在底下也不敢出声,毕竟不敢对导师不敬。
“你是胆小鬼吗?还是怕伤着我了,可笑,你们这群毛还没长齐的家伙就敢如此藐礼你们的导师吗?蔡刚那小子怎么教你们的。”蔡正凶道。
“那可是导师说的。”迅子还没等我说话,就走出了队伍。
迅子在我们的队伍里还是关系不错,一下田之唤,夏初,还有七名组员就踏出了队伍。
“你很有勇气嘛!你叫什么?”
“林迅。”
“好,打赢了,就让人当你们队伍的总组长。”
迅子什么也没说,摆开了阵型。将蔡正导师团团围住。迅子嘶叫一声,冲步而上,欲抱住蔡正导师。结果迎上的是一脚,大概是迅子怕下手,而田之唤可不管尊师重道这条。一拳砸了过去,被挡住后是反踢,劲道刚正。夏初也乘势而入。正好遭了算计,被蔡正导师一带,夏初的拳头毫不客气砸到了田之唤的身上。田之唤只能瞪眼。两个己经是被蔡正老师制服,被扔出了丈把远,其他人还顶了两下子。缩手缩脚的,如果十个人一鼓作气而上,或许还有胜算。结果只能灰溜溜的回到队伍里。
“还真是一群饭桶?没用的家伙。吃了饭使不出劲吗?”
这时我也正好看看自己的身手到什么地步。我可也不愿意被人骂成饭桶,废物之类的。
“如果我一个人打赢了导师了呢!”我一步跨上前恭敬道。
“你吗?你叫林晓凡,我知道你,他们的总组长,打算出口气吗?听说在这猎手营己经没人是你的对手了,可也别太张狂了,不过我喜欢。如果你赢了你们也不用体训。我还请你吃,烤山鸡,如何。”
“那还请导师恕我不敬之罪。”
“怎么像个娘们了。要打快打。我还等着折磨你们的。”
此时导师己经微微远气力于身。可以看到细微的变化,我也将气力灌达全身经脉。以百式刀法的中的疾风步法靠近,行家一看便知有没有,此时见我步法精妙,蔡正导师眼睛更有神了。我想他一定会抵估我的实力,第一击必须重创他的精气。
直接刀式化为拳式,百式刀法之崩山击。改成崩山拳而出,将力集于一点,做到以崩山之势。把力道在拳未炸开,这一拳而出,空气呼呼作响。要赢当然得使出全力。
导师则一直守势,他在想用什么招式化解我这崩山击。势如山,达到崩的效果。这可是我最得意的一击了。连寒也赞道不错。
蔡正导师,细迈小步,游掌而出。不退而进,似进又有返势。刚猛的一拳打在他游掌上,当然如果没后招我也不敢冒然使出这一拳。左手立马又集劲。这时他完全认为我只如此一招,崩山击猛然一手,血气在体内沸腾,难受难当,强接力道灌给左手之掌。此时拳己经碰上了导师的掌了,右掌感到一阵轻柔。余力在手面毫无冲击,犹如一滴水入大海。幸好没将这一击做必杀之招。
他也意识到我己变招,崩山击己完全是愰子罢了。此时我的左掌己拍在他的肋骨上。只用了百斤的力道,还留余力。以免伤到了导师。不过也听见肋骨一声咔。借这股力,我人立马弹开,此时我也亦不好受,在收崩山击时承受了反力。心血不齐。导师此时连后退数步,捂住肋骨之处。又听到咔咔的声音。他竟然将骨头又接好了。
“好小子,算你赢了。”
“导师承让了。”压着内伤勉强说完,然后毕恭毕竟的回到了队伍里。
“呵呵,本来魔鬼训练就不是练你们的身体素质。不过对于你们来说比这更难受的。接下来,你们要将医学集典全背于心,还要将各种关于丛林的书籍一百多本全背出来,重点还要默出来,我每天都只是授你们文课。”
“还真是魔鬼训练啊!导师,你明明知道我们都是村里的娃,大字不识几个,能写全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还要我们读书,弄墨。还是让我们体训吧!”迅子苦着脸说道。的确,我们队伍除了我和刘工会认字写字外,其它人一窍不通的。对于他们来说还真是魔鬼训练,不过正合我意。
一大堆的书发下来,其它人只能两眼一抺黑,除了认得上面的图画外,就不认得其它了。
请教我的人络绎不绝,我也兴致如也。
书中言:丛林,猎之冢,兽之墓。林密,毒虫甚多。猛异之兽。奇药异物于隐处。猎手是勇敢于冒险者的存在。丛林是猎手的天堂,也是猎手的地狱。
听中介绍了万足虫。豺狼虎豹,毒物,其中为绿蛇最为危险,不易识别。常常不经意便袭来,多猎人丧命于绿蛇的毒液下。最毒的为五彩冠蛇。还有一种活在丛林沼泽的甲虫蛇,还有四只脚。虎为林中之王,狼为林中捕手,豺多怕性,而丛林最深处便是丛林之龙,林中绝对的无敌之物。还有各种人参,按年数,百年人参值百银,千年人参值千金。万人人参就是价值连城。和万年人参齐名的便是丛林之针,是透明状的像针一般,传说是龙角里的东西,不过还从来没几个人得到过。
丛林还有迷障,是多年的动物尸身还有腐叶树枝和一些奇药发生反应而现成的。具有让人昏迷的效果,还有更厉害可使人死去,不过在迷障中必有解药,万物相生相克。
看着那这些书还真让人着迷,不过医书就枯燥无味了,背它处于何种地方,长什么样,有什么样式功效。导师一般授予我们的是止血,风寒等在丛林一犯的毛病。说多了,其它人就头大,所以只能讲重点。想学多余的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对于不识字的还真的是可称得上是魔鬼训练,一个劲的嚷着要进行体训,蔡正导师只两个字:“背书。”也不得不背,不得不认,如果没背出就没饭吃,还要挨打。我在书中学到了不少的知识,当然白天没有训练,半夜的训练还是事半功倍。寒也受不了读书。一个劲的发泄到树上,树干都己打出了一个凹槽出来。
“晓凡。第十页的第三段的麻风病是怎样的症状来着,需要什么药来着。”寒挥着拳头问道,现在我半夜还要帮寒补习医疗知识。
“患者会多处溃烂,具传染性,病发者可能神智不清。需要十几种草药。如:黄胺叶,地连草,松苟皮,白芍,紫菀,桑皮,干蜥蜴,枳壳,牛膝,鱼腥草,齐夑。有几味药在丛林的湿气较重之地,熬药火候适中,喝了只是镇住病情不让其发作。”
“太长了。再说一遍。”寒原来听我讲百式刀法时,什么说一遍就记住了,而这医药则没五六遍是记不住,当然而我有些不懂的就跑去问医营的女医师了。不然很难学懂,医书中有些字我还不认识的。
对于我都可以说是有难度,难怪说这是魔鬼训练,完全折磨的是人的身心,看书坐久了还腰酸背疼的。
还算好的,学到东西。下一年就要到丛林里去。可以出这木墙到外面去试练了。很期盼。我只是想最快找到白虎,再猎杀了白虎,因为娘的身子己经每况愈下。本来好此的身子没好好照顾好自己。回村子里时,村长五爷爷说我娘又惹了次风寒。虽说她是我认的娘亲。可我心里还是很难受。白虎的事情如果我不感冒的话,那么父亲也不会上山采药,也不会遇到白虎了。想着不觉泪流下来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