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分等二人走后,面部表情马上从刚刚的和善,便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嘴里说道:“等着吧,李傲天,雷明浩,你们迟早会败在我的手下。”
原来这个刘建分,正是当时把雷明浩引荐给李傲天的小刘,他此次接近地海集团的秘书,目的就是能快一步的进入地海公司,然后利用地海公司毁掉李傲天跟雷明浩。
周州跟丽丽上了车,两个人就往张子扬家走,而周州见丽丽漂亮,自己又没女朋友,似乎有些动心,间接着问:“丽丽,你男朋友在哪个公司上班?”
而丽丽以前的男朋友倒是不少,现在他不喜欢谈恋爱,倒是很喜欢从这些喜欢自己的男人身上拿好处,于是回答道:“我的男朋友还在娘胎里呢!”
周州倒是没白问,丽丽竟然没男朋友,自己似乎有机会,而周州说道:“丽丽怎么没找男朋友?”
丽丽故意调侃着说:“因为没有哪个男人承诺给我买衣服啊。”
而周州正好欠丽丽一件衣服,听丽丽这么说,马上变得有些兴奋了,觉得丽丽似乎对自己有意思。
而丽丽呢,连张子扬那种大老板都不屑一顾,她可不只是在乎男人的钱,而更在乎这些男人对自己疯狂的追求的这种享受。
没多久,两个人就赶到了张子扬的家,因为有张子扬的钥匙,两个人很容易就进去了,丽丽直奔着门口走,而周州却迟疑在那了,觉得屋子里似乎真的有东西。
就在丽丽的手要接触到门把的时候,周州连忙叫住了丽丽:“丽丽!”
丽丽一听马上收回了手,但是周州的这一举动好奇怪,她连忙问:“怎么了,周州少爷。”
周州回答说:“屋子里有东西。”
而也就此同时,周州惊奇的从室内看到一个女人对着自己,二人那个女人竟然,没有脸!
但是等他想仔细看,那人马上消失了,他赶紧上去拉着丽丽的手就往回走,而丽丽却不理解,以为周州想占自己便宜,说道:“想占我便宜也用不着编鬼故事吓我啊。”
而周州一边放开了手一边解释道:“没有,刚刚我从这看到屋里站着一个无脸的女人,咱们还是不要轻易进去的好。”
而丽丽哪里信,她又贪玩,于是也朝着玻璃看,哪里有什么无脸的女人,他又见周州这么害怕这个屋子觉得有趣,就想逗逗他。
于是飞快的跑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而周州还没来得及制止,见丽丽在门口站着要进去,连忙说:“快出来丽丽,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而丽丽哪里信,回头调侃道:“想让我出来,你自己过来抓我吧。”说着一头扎进屋子里去了。
而周州不知道该不该进,不进的话他一不可以取得房产证,而不能救出丽丽,钥匙进的话,所不定自己也会有危险。
卖不卖房子他不担心,但是却不忍心丽丽就这么死去,于是自己攥紧了拳头,也只能往里面走去。
丽丽不顾周州的劝阻直奔着张子扬家的室内走,一转眼就看不见了身影,而周州担心丽丽,刚刚确实见到了无脸的女人,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想知道这个答案,只能问房子的主人,那就是张子扬,周州在门口站着,还没有马上进去,他希望丽丽自己出来,此时的他却掏出了电话,打给了董事长张子扬。
电话很快通了。
“喂董事长!”周州话语中略微带有紧张和着急,虽然打通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子扬接了电话,听周州这么紧张,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问:“怎么了?”
周州这才缓住了自己的紧张感,才慢慢说道:“董董事长,你在家看到的鬼的幻想,是什么样的。”
而张子扬听这话马上一惊,手里的电话拿不稳了,心想莫非周州也看到了鬼?那么这么说来那个鬼就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真正的鬼,真的是何倩来找自己复仇的。
张子扬颤颤巍巍的,又不想被自己说中,慢慢的说:“是是一个无脸的女人!
周州一下子惊住了,而张子扬却听到电话那头不回话,而是只有大口的喘气声,他这才知道,真的被自己说中了,但是还不确信,反复的问:“周州?周州?你看到的是什么?是什么?”
而周州被张子扬叫了很多声,才恐惧的回答道:“是无脸女
放下书抬手扶上眼窝处,亲捏鼻梁,轻轻揉着。
看出主子可能是有些乏了,夏启急忙把茶端上前,双手奉上。
“皇上可是乏了?”
“唔,夏启,几时了?”
“回皇上,快午时了。”
“嗯,走,上坤华宫。”
“喏,摆驾,坤华宫”
坤华宫是整个宫里,最靠近宏德殿的宫室。住在里面的,正是柳洛严的亲妹妹——柳洛璇。这柳洛璇说起来倒真心不像柳洛严,尤其是脾气性格,完全不像,柳洛严强势张扬,城府深,能算计,可她却是宫里出了名的好脾气,对人谦和有礼,性情温婉,入宫多年,也不曾传出恃宠而骄之类的议论之言。她自己本就生得漂亮,加上哥哥的原因,特别受皇上宠爱。此时她正倚着窗,让侍女为她挽髻。
“启禀娘娘,柳元帅求见。”
“哥哥快请!”
见自家妹妹哭得伤心,柳洛严心里也泛起了丝丝酸楚,她唤自己一声哥哥,自己却不曾尽过哥哥应尽的义务,儿时不在她身边护她,如今进了宫,受了什么委屈,他也不能帮她多少,想想也真是愧疚。连忙让妹妹的贴身侍女,拿了手绢来,仔细地为妹妹擦去泪水。
“哭什么,我这不是来了嘛,你这一哭让我觉得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你知道我和皇上闹别扭的事啦?”
“笑话!这紫金王朝上上下下还有我不知道的事?你说说你,他既是喜欢你,你又何必撵了他上皇后那儿去?得,被你撵走了吧,十天半月不上你这儿坐坐,你又不舒坦了吧。成了成了,别哭了。”
“那我想你嘛,又怕你在边关出事,担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