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儿从苏晚的屋子里出来后,拿了册子就上街去采办,隔壁的宅子苏琳儿的利嘴很快的谈妥,而且是一个非常极好的价钱,真心给她节约了不少的银子。
苏晚亲自让人屋子翻修了一下,再添了一些新的家具,便让步卓把家里人接过来。她记得很清楚,就是步卓的娘亲,特别的会醉什么花酒,果酒,味道棒极了。
“咳咳……步卓啊,你娘过来的,你记得多弄几辆马车过去,那些个美酒不能给落下了,知道不?”
步卓闻话,倏地明白过来了,他家的太子妃可真是特别,她爱酒,他身边的狐狸也爱酒,那夜无冥也爱着酒,果然一堆酒仙到一块儿去了,“太子妃,您就放心,步卓定不会把这事给忘了。就是步卓与紫烟的婚事,要您操劳,操劳了。”
“这事你且放心吧,我定是不会亏待了紫烟,会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不压于京中任何一个贵家姑娘。”苏晚的暗卫,也是她的好姐妹,她怎的可能亏待了她。
毕竟暗影和她给自己也带了不少的福利。
步卓一脸的感激看着苏晚,随后收拾了东西就便回了老家去接自己的家人。这头戚紫烟就被苏晚和苏琳儿拽到了霓裳阁去。那还是她们第一次到这里来,那可是苏晚的产业。
霓裳阁的掌柜是白炎身边的人,那可是他的一级掌柜,可是她一眼见着喜欢,就硬生生的抢了过来,这当然是发生在西岐见面之后的事情。
白芸一瞧着苏晚的马车,立马出了铺子,至马车前迎接苏晚,“白芸见过太子妃,太子妃吉祥。”
其实她还是第二次见白芸,第一次是在荣兴客栈,后面白炎就让她来了京都上任,再见,依旧的喜欢,处事落落大方,而且那玲珑劲儿,她就非常的喜欢。
事实证明,她是个能人,铺子在她的手中,更是风声水起,因为霓裳阁的东西都是千金一掷,白芸觉着如此太垄断,便专门设计了一批供平民百姓也能穿着的。铺子分两层,一层为普通服装,二层为专属特制装。两者在京都是风靡盛广,多少女子爱慕不已的。
进了厢房,白芸亲自奉上茶,她知道苏晚前来所谓何事,亲自拿了软尺对着戚紫烟微笑,“紫烟姑娘,让白芸替你量了尺寸,定制嫁衣可好。”
戚紫烟这才蓦地反应过来,看着苏晚,“主子,紫烟命贱配不上霓裳阁的嫁衣,不要……”
苏晚微凝了眉,瞪着戚紫烟,“你说的是什么话,是想把你家主子气得早产吗?什么叫命贱,你命贱了,那么本太子妃不也跟着命贱了?”
戚紫烟倏地匍匐在地,“主子,紫烟语误,紫烟是实实在在的受不起你的这份大礼,你为紫烟备嫁妆,又为紫烟定制这嫁衣,紫烟真的是无以回报。”
苏晚长舒了一口气,随后执起她的柔荑,将她整个人带起来按在秀墩上,“本宫和你说了多少次,你是本宫的人,也是本宫的姐妹,所以本宫给你什么,你就收着。爷那边准备把你过继到尚书府,而且是嫡女的身份,你按了这个身份出嫁,定是风风光光,也不会让了你的婆家看扁了去。本宫既然让你嫁人,你就给我以个平常心嫁过去。平日里那般潇洒的一个人,近来越发的扭捏,真是讨人厌!”
苏琳儿掩面低笑,“紫烟,莫要再纠结,你要真把晚晚气得早产了,你的罪过就大了,你若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那么以后好好的护着她便可。晚晚待我们确实是好的,我们能遇着她,更是三生有幸,把感激放在心里便可。”
戚紫烟轻颔首,脸上的情绪一一敛去,她和苏晚呆得久,觉着自己越发的情绪化,任了白芸给她量好了尺寸。白芸正忧愁站什么款式之时,苏晚拿出了一张图纸,“按着这个弄……”
白芸在看到那张图纸之时,微微的诧异:“这是嫁衣吗?”
“当然是,也叫婚纱,以后我们会定制一批这样的出来。”这确实是婚纱,不过是艳红色的,她知道古代人讲将,白色代表不吉利,粉红代表二嫁,所以她就以艳红,玫红,天蓝,几种色调相衬。
白芸一眼的惊艳,苏琳儿更是看得痴呆了,紫烟愣是没有反应过来,美到极致,仿若仙裙一般。白芸有些犯难了,“主子,这样的嫁衣,做工方面,怕是有些难度。”
“你放心,我会亲自过来指导,保证七日之内完成。”苏晚其实觉着不难,里面还是绸缎,外面不过用了纱缦相衬而已,同时用了制发钗的手工法制了许多纱缦的花朵,裙边,还有纱层,重重叠叠的数几十层,后面还用英国皇室的绑带款式,将女性完美的腰肢一一展现。
白芸知道有苏晚在,便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情。她第一次到这里,看到她之前所绘下的图纸,眼底里全是惊艳,再看了看大家的做事的流程,更是诧异。
从霓裳阁出来,已近午时,东方煜恰巧下朝归来,刚进了屋子,便瞧着苏晚正和苏琳儿手工制一些纱缦的花朵,苏晚的手拙,把手指儿上扎了好些针眼,看得东方煜心疼得紧,“你这么笨,就不要做这些事,交给三姐做吧。”
“好好……”
苏琳儿自觉的拿了竹篮子离开,不能在那里打扰了两人。再者这两人早就视了自己为无物,在那里甜言蜜语起来,听得她脸颊都微红了,回到屋子里,夜无冥刚从药炉过来,看着她脸颊微红,忍不住的搂了她的身体,“怎的,为夫才走了这么一会儿,你就想为夫了。”
“你瞎说了什么,我刚刚从晚晚的屋子里出来,爷回来了,两人不免腻歪了一下,我就……”苏琳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夜无冥早就按捺不住,搂了她的身体径直去榻上。
“夜无冥,你这个疯子,大白天了,别闹。马上要用午膳了。”苏琳儿矜持的推着他的身体,她可不想任了这个男人胡来,岂不让人笑话了去。